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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山打架(回燕窝贴)》伊沙

侍仙金童2年前 (2022-11-11)大家论战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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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窝:
我沿用徐江的对你的口头称呼称呼你,以示亲切。
你在所有地方的发言我都看到了——这也是认识你的一种方式。
没有及时发言,可不是怕站队什么的——我伊沙怕过诗坛里的什么?
主要是忙,给老同学的诗集作序,我已经拖过人家的印刷日期,刚刚搞完,有点累,还有一家报纸请我连夜做个大型诗歌活动的策划案(对于诗歌的公益活动我从不拒绝),但可以放到后半夜去……
我必须回你一个帖子,以免回晚了,小人们又说我回避了站队。
先说这次广东行。
12月里的一天,我在上课回家途中忽然接到任意好的电话——这是我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非常高兴!对我来说,他是一个连续发我两首(组)力作的好主编,网上交流过多次的好朋友,我隐隐感到他是我的一大知音。而且到现在他本人并不知道的是:我认为他的诗写得相当之好,在《赶路》震诗专辑中非常突出!在这天的电话中,我们说了很多,最后说到这个会,也许是任的普通话不好,也许是路上太吵了,我并没有听清楚:这个会定下来没有?
临近岁末,我全力以赴改着《蓝灯》,脑子里并没有这次旅行,直到徐江打来电话,我才知会议已定,给老任打电话,确定之后预订了机票。
我把这次旅行当作度假,当作我从英国回来狂写了一个半月(两首长诗+两篇长文)的褒奖。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褒奖,对我这个诗坛传说中的“坏蛋”更是如此。广东大概是诗歌活动最多的地方(比北京都多),一些老会虫你都见烦了吧?你何时见到过我的影子?一年前,深圳有个活动,事到临头我还被人搞掉了。任意好再不出现,我就会变成宿命论者了:我在南方无好事。舒婷头一次见我就给我相过面:不要在东南久留。莫小邪说我不爱去南方——哪里呀!我还是血统上的南方人呢!
所以,这一次在我看来是诗的知音将我带回八年半未到的广东,我甚至觉得具有战略意义(勿笑)!
在这种心情之下,当我从先期到达的朋友的电话中听到某些年轻人情绪不对之类的信息时,都觉得他们是过于敏感自找不快。事实上,我不知道这几个年轻人,这就是丁成骂我傻逼,我回了一句实话的原因:“在我眼里,你们三个不是人。”事实上,我是在去机场接我的冷先桥嘴里听说这个“人”的,我问谁都到了,他说一个叫丁成的,从江苏来。我只知道丁国成,《诗刊》理论编辑,老左派评论家,不信百度一下。
诗人都是很敏感的,走进那家酒店的大门,从未见过面的任意好像个老朋友一样握住我的手,而那个我当年力赞过、写文章吹捧过的阿斐则出我意外,不能说冷——我当时对他说的是:“你怎么变清秀了?”他说:“你……”——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你怎么瘦了,其实我想说的是:“你怎么变腼腆了?”——是的,非常腼腆,无话可谈。
饭前集合的那间房里的气氛就不对,说不清楚,就是不对。陈陟云的热情冲淡了这一切。也许还有老德的招呼。还有一个年轻人,捎来杨克的话。
然后就到了饭桌上,任意好、陈陟云太热情,我也准备豁出来喝,其实我的酒量相当小,我的应对方法是:对没有见过面的朋友,第一顿酒尽显诚意、一醉方休——张执浩、小引可以作证,我2006年在武汉就是这么干的,执浩嘲笑我的酒量是中国诗人中最小的,我还说到了西川比我更小,徐江现在的酒量我都不敢比了。
徐江拉我去向另一桌敬酒,我婉拒了,酒量有限,心中畏惧,哪敢主动出击——这一点也在事后为满嘴跑舌头的丁成所诟病。
可能因为这个原因,阿斐两次到这桌来向他人敬酒而有意漏过我,就是有正当理由的了。
之后,又喝了两个“斜杯”,我明显有了状况,看周围有点模糊。
这时候飘过来三个人,站着给陈陟云敬酒,然后给张执浩敬酒,给张敬酒时,这个秃子开始嚣张起来,说“80后把60后喝趴下”云云。我无酒量,也最烦炫耀酒量者——我最近爱传播的一个医学知识是:酒量大小只与人胃中酶的类型有关,比如有人爱吃臭豆腐,有人避之不及,就是胃中酶的类型不同所决定的,更与男人的雄风扯不上边而且正好相克,有道是“酒是男人头上一把阉刀”,酒鬼距废人倒是更进一步,所以我有点不屑地说:“就剩这点酒量了!”——这是引火烧身的一句话!本来,阿斐不来敬我,这三人会来敬我吗?别他妈当了婊子事后还想立牌坊哦!什么鸡巴来给我敬酒——去你大爷的吧!
那个始终站着的丁秃对我的话反应最为激烈,用他那一惊一乍的太监嗓嚷嚷“比诗”什么的。
说实话,我对此人有生理厌恶,不想与之多说,就说:“以往都不算,从09年开始”。
他说:“以往你就是个傻逼。”另两人马上响应。据我最近的那个叫蒙晦的表情极其嚣张(此人也是冷先桥提到过的,我记得他说“晦涩”的“晦”)。
我说:“我就是个傻逼。在我眼里,你们三个不是人。”
三人对我的话有瞬间惊愕,丁秃喊阿斐过来,然后问道:“伊沙是不是个傻逼?”
阿斐腼腆而羞涩的一笑,用酒杯去碰丁秃之杯,我大声问道:“阿斐,当年是我头一个说你是80后第一人的,你跟他捧杯什么意思?是不是同意他骂我傻逼?”——张执浩在事后回忆说:我把这话问了两遍。
腼腆而羞涩阿斐终于不再腼腆而羞涩了,朗声回答:“是!”
丁秃跟吃了他妈的奶似的,笑逐颜开,愈加放肆,他将酒杯举了过来:“来,我们四个敬你这个老傻逼一杯!”——这大概就是有人说的“敬酒”。
我把杯子倒扣了,又说了一遍:“在我眼里,你们都不是人。”——倒扣杯子被老垃圾凡斯说成侮辱潮汕人,去你妈的老垃圾!
我在心里对自己刚说完:“忍住,别出手!”只听丁秃又说了一句什么——我的血直冲头顶,愤怒得迄今想不起他说的是什么(同桌的一位女诗人听见了,不愿重复),起身、扑过去、一拳砸到丁秃留着两线鼠须的狗脸上,然后猛踹两脚——当然,这一连串的动作那是相当快,前锋嘛!“小禁区之王”型的。
丁秃,你说我踢到你的狗脸上——NO!是那一拳。
谁说阿斐挡了一脚,没觉得,只见丁秃已经飞至七八米外的墙下,高度自然也没有1.71料,连零头都没有。
我被老陈、执浩向后拉给拉倒了一次,眼镜也给拉掉了。
被他们拉到门边的时候,我看见丁秃才从地上爬起冲过来,我马上做好下一拳加下一脚的准备动作,准备给他来个更加扎实的,却见他尚未冲到近前,已将绵软无力的一拳落在拉他者的肩上——阿斐?没注意。
出了门,我让小引帮我找找眼镜,小引又回去找,这个时候,我们就在门口,未见丁秃极其帮凶杀将出来,时间并不算短。
眼镜找到了,完好无缺,我们走人。
坐车去老陈办公室喝茶,我给人家吐了一地。
然后,被执浩、小引扶回酒店房间,躺倒在床便不省人事。
夜半醒来,第一反应:我怎么在这里?第二反应是看表:四点钟!这年就这样跨过来了!与此同时,昨晚的景象涌上脑际,令我感到异常的亢奋,想给任意好打电话,想给徐江、晓贤打电话,想给执浩、小引打电话……但又一想:这时候给人打电话,不是缺德吗?然后,我就亢奋着,想上网,网线没接通,打开电视,湖南卫视在重播新年晚会……亢奋!亢奋!毫无愧意!毫不内疚!除了亢奋还是亢奋!
就是这样。之后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我就不讲了。
还是那句话:诗人是敏感的。我带了三十本诗集到广东,凭感觉送人,我对徐江说:这个感觉真准!只有三个人,我想送没书了:你、大草、红孩。来日方长!
我已经口头说过了:此行我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任意好和陈陟云,他们是爱我者、知我者、信我者!并且他们是美好的人。
在会上看过跳梁小丑之后,就更知道什么是“美好的人”。
我对你的认识有个过程,但现在我也可以说你是知我者,是美好的人!
当你和老任冲突乍起之时,我刚飞回西安,第一反应是有人捣乱,那几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不是人的人,也想到你是不是无意之中说了什么,因为“酒庄老板”这类话我听了也不舒服,女诗人嘛,在性情上在言辞上乖戾一下是有可能的……
然后,我在看:意好在冲冠一怒为红颜之后化为一片博大的沉默,很牛鼻!你在看似无理取闹中那么真诚那么明白那么聪明(它的原义),也很牛鼻!背景则是恬不知耻的撒谎、避实就虚的抒情,平时恨不得杀死我的狗屎纷纷到达……
你说我会站在谁的一边?
在我看来,你和意好是一边——美好的一边!
我永远都会站在这一边!
关于口语诗的问题,我们留到以后面谈——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安琪的诗的转折点在西安。我在广州翻过你的诗集,很口语化嘛!
看来,报社的策划得明天做了,但值!
美好的人们,祝你们晚安!


转自诗生活伊沙专栏:https://www.poemlife.com/index.php?mod=showart&id=52079&str=1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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