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一样说诗,遇到就磕点(有更新)
嗑瓜子一样说诗,会嗑但不爱嗑,遇到就磕点
作者:侍仙金童
1、诗是什么?诗的本质就是元素周期表里的118种元素,而绝大多数人因为诗的应用性而将人利用这些元素制造的器物当做诗的本质,譬如人们将铁锅钢斧当做诗的本质,而忘记了诗的本质是铁元素。也就是说我们人类将人造的器物当做诗,而忘记了诗是天生的,就像铁是天生的,铁元素本身在人类未出现之前就存在那里,诗也一样。先有人还是先有诗,有人还没有搞懂,他们仅仅是把这个问题等同于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哲学纠结上。这样解释并不是否定人造器物的非诗性,这些人造器物是人类对于诗的翻译体,也是诗的一种形式,是人类可以借此理解和抵达诗意的途径,这就像宗教的教义,宗教的教义本质上是无字天书并不是经书呈现的,如人类看到的佛教经书及佛教塑像殿宇,这些人造器物就像铁锅钢斧一样,只是人类借此接近无形无字教义的物理物质途径,起到的是一种桥梁作用。回到诗话题,也就是说我们所见的诗歌文本,都只是桥梁,是供读者也包括作者自身抵达诗本质的途径,就像我们要理解铁锅钢斧最终要回到铁元素本身的理解上,如果你用钛元素的要求去理解和衡量铁锅钢斧就会失望。不过我们要允许并理解绝大多数人热衷于用诗造器物为人的精神愉悦所用的功效,允许绝大多数诗人在看到这些精美人造器物时忘记铁等元素。但这终归是一个比喻,诗并不简单的像元素,我们只能借助这个比喻接近诗的本质,可能并不能真正抵达,所以我们停留在对这些现世的诗的人造器物上,去欣赏去琢磨去思考,也可以知足常乐。我只是提醒不要忘记诗的本质,仅仅是提醒一下,剩下的事,你们可以顺着这些引桥往深处走走,遥望一下眺望一下诗的远方,肯定不是坏事。
2、我们对于诗的描述就像人类对于宇宙的描述,我们以为将诗格式化后,能在每一个格子上贴上准确的标签,这个行为有积极的一面,也有与诗背道而驰的一面。当你以为定义了诗的某一个像素点时,其实它已经不在那个时空位置了。诗是灵性的东西,人类总以为自己能够像驯马一样套住诗,然后给它安上马镫、马鞍,勒紧缰绳。诗命由它不由你,并且恰恰是当你想要降服诗的时候,你的一生可能即将被诗驯化,从这个角度看,诗人的概念应该解释为被诗感染的人,就像真菌感染蚂蚁后继而控制蚂蚁的行为一样。
3、诗不仅仅是语言,诗比人类出现还早,怎么可能出现在比人类出现还晚的人类语言之后呢?所以以后不要纠结这类疑问上浪费时间和心思。作为人,也确实只能用人的方式建造人类可以感知的诗器物上,诗的物理上的组合仅仅是表现形式,你要传达的内涵是诗的无形的那部分,用有形传达无形,而不是仅限于有形。我认为人类的情感也应该划分为有形的,而不能归纳进诗的无形的部分,我也奇怪为什么这样说,但这一瞬间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的这么想或许就是属于诗的无形的那部分,因为这个想法是突然来的,而不是因我而动而生发的,这个想法是袭击我的外物,不是我吐的枣核或发射的电波,我这么想时的我只是一面折射镜。诗的本质是灵感,是灵对人的感化之力,不是人感体感,为什么我说很多著名诗人的诗是作文诗,因为那是经验性的写的是人感体感,是经验产物,就像中医的经验性药方,可惜的就是中医里的灵感的灵性的部分很难传承,因为经验性的东西可以像物质那样保存下来,而灵感和灵性的部分很难保存,而文字对其的记录又多半是无效的。很多经书为什么被后世反复诠释还是无法得到正解,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真正的好诗要传递的东西也会无解,人造器物是无法承载这些灵性的玄之又玄。人造的诗更像是诗本质的副产品,不过能被这些副产品愉悦到,已经是很幸运的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沧海万顷唯系一江潮。”,这个心态有利于人类做好井中蛙,当人类想格式化诗之前,世界早已经被诗格式化过,而且将人类定格在了我们现在所处的深井中,这个深井就是格式化后的某一格中,而且永远出不来。我们是被诗定义的,所以我们无法定义诗,这是因又是果。
(这里有一个插曲,我随手写完没回看就发出来,数分钟后韦笳微信告诉我一个像字发成想了。后续关于本文聊天如下,附上可做为这段的一个补充:
韦笳:“诗先于人出现。这个观点前卫,也费解”
我:“想想印度神人拉马努金,他的数学公式来源,诗也这样吧!”
韦笳:“先出现的,那不是诗(文字性文体),而是诗意的器物”
我:“诗就像这些数学公式它早已“在”,我们只是感应到了下载成“诗”。所谓灵感。这段小“辩”子我要放进后续,多谢!”
韦笳:“哈哈,评论需要辩论的刺激”
我:“世界本质是振动波,辩论会影响频率,从而产生互动。”
韦笳:“拉马努金的数学公式好多是神的梦启,从天而降,类似天书,灵感”
我:“所以这是典型案例,能证明诗早于人出现之前就在那里,人只是翻译了一下”
韦笳:“你是诗坛(评)勇士,敢于揭下名家的短裤。”“这样,你的诗概念就泛化了”
我:“突然有冲动梳理一下,看看到底是虱子还是狮子,这个冲动大概也来自天启”
韦笳:“犹如上船与上床,在我的发音里是一样的”
我:“貌似泛化,其实方向似乎更准,范围更精细”
韦笳:“做俗事与做无用之事相得益彰,诗坛需要你这样的批评”
我:“无用之用方为大用,诗歌是法门,来这个世界走一遭,不能白走一趟”)
4、每天都写诗是不符合诗的,诗讲究跳跃性,所以不能日日写,也就是不能执着过度计划,机械地要求自己遵照某个形式去抵达诗,往往南辕北辙。留白,诗人的创作要留白,至于留多少那也是因人而异,总之不能强求和刻意,不能用反诗的方式接近诗,那样会吓跑诗的。诗不是女人,不需要太多的密集的仪式感,就算是女人,这样的追求方式也很吓人。留白的美感就像太湖石的孔洞,没有孔洞的石头价格就没有优势。就算物质细分到夸克阶段,质子和中子之间也是有留白的。所以每天都坚持写诗不符合自然规律,要学会放空自己,把自己像杯子一样清空,反而会吸引到奇诗异思进来。
5、诗和语言是什么关系?首先要给诗和语言加一个定语,这样才利于理解诗和语言。诗要加的定语是“天的”,天的诗,诗是来自天上,如果你否定了这个点,就否定了灵感,就会认定诗是知识的积累,是经验性的,知识分子学院派大多属于这种,那么既然你的杯子是满的,我的观点就无法被你接受了。语言要加的定语是“人的”,人的语言。人的语言严格意义上不是诗,而只是天的诗的翻译体,是为了方便人类理解的工具,也就是说语言相对于诗来说只是工具,当然这里的诗不是广义上的诗概念,而是追溯本源到泉眼时的诗命名,一般的广义的诗的理解是“人的语言和人的诗”,但是这个概念没有什么探讨价值,因为大家无异议,有异议的地方就是诗的来源是本我还是他处,我认为这个源头不是混沌的,就像我们解释这个世界时认为世界诞生之初是混沌的,甚至有科学家说是奇点的爆炸,这真是鬼话完全不符合逻辑,如果爆炸能够炸出有如此众多潜规则的世界,那么这些科学家就可以回去把自己家炸了,然后让它们自然演化出新家。那么如果诗真的是天的诗,人岂不是只能伸手乞讨索取无法独立介入了?非也!我们不要忘了我们人也是天的一部分,或者说我们的这个人字也要加一个定语,就是天的人,所以我们独立完成的诗本质上也是天的诗,这个推论与天的诗不矛盾,因为他们是一体的,只是在很多人没有这个意识的时候需要提示下,并不需要切割划分得那么精准。还要回到那句话就是写作不要刻意,这也包括不要在写作时刻意去划分这是不是神授是不是人为,我们要有这个理论认知但是实操时要忘掉,就像我们开车要达到人车合一,而不是每挂一个档位都要去分辨清晰这是神授的操作还是人为的操作。这里我想说的是有案例证明有些引起车祸的操作真的是非人为的,就是突然一下被动了被操控了,我们自己开车也会有这种体验,并不是来自潜意识。有人说诗歌是信仰问题,其实这有点接近真相,诗就是信仰问题,而像宗教一样,大多数人迷失在经文教义繁文缛节中,这些都是人造物,人们迷失在这里,这个现象是不是不正常?其实还是正常的,所以有说真理掌握在少数人那里,所以拉马努金不会哪里都有,所以佛教徒不会人人都是释迦摩尼,就连人人都是唐僧的可能性也没有。
6、诗的出现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个体发生的,一种是神授的,但这肯定是在文字出现之后,这是指可以记录传播的诗,但从诗的本质来说在文字之前,诗就存在,甚至人出现之前诗就在那里。人类群居至具有社会性后,诗人,就是那些能够用文字记录诗的人,应该大多是祭师,能沟通鬼神,诗则用来传递阴阳沟通信息。再后来写诗的越来越多,但初始还是集中在权利阶层或者官二代,随着教育的普及,也逐渐延展到商人及商二代,当然这里官商也有一定的转换,譬如没落贵族走上经商之路,这里也没必要一一理清。再后来,随着教育的更加普及,诗人在社会各个阶层都广泛出现了,不过这个“后来”也就是近几十年的事,民国和解放初期都没有这个局面。这个推测有一点意思,没多大意思,我就是想着玩,正确与否不重要,也许已经有人考证了,其实就算是考证也没什么用,最后也还是猜测,因为这方面诗歌史并没有连续的权威的文献支撑。诗人社会地位在古代还是比较高的,毕竟著文作诗的也多在士大夫阶层,社会地位本身就高,大多数人没有这些基础也没有条件受教育的文盲遍地的时代,诗人身价自然就很高,这是毋庸置疑的也不需要论证。而诗人被社会抬举也是历史必然,毕竟在古代人类社会所有的斗争都是斗智斗勇的,诗人作为权贵的门客被厚待也是必然的,毕竟卧龙凤雏得一人得天下的确不是虚构的,现在也讲人才是第一生产力。不过现代社会对人才的要求更广泛,因为现代战争不再是冷兵器时代,舞文弄墨的人就可以带兵打仗,几千年兵器都没有发生质的变化,而现代战争的武器只会写诗的人根本没这个能力制造,因此诗人的社会地位逐渐式微就是历史必然,屈原救不了楚国,本质上就是秦国的科技超前,而不是秦国出现了比屈原更会写诗的才子,所以即使屈原是那个时代最伟大的诗人,再爱国再会写诗也于事无补楚国必败。这还是冷兵器时代,如今更是这样,所以现在诗人的地位和他们对社会的贡献是成正比的,这里仅限讨论物质贡献,精神贡献无法称重量化。古代树立一位文学大家和大诗人的形象还是有作用的,和商业对照也类似,国家人才市场对这类人需求量大而供应量少,毕竟在文盲占绝大多数的古代,文人诗人自然奇货可居各方势力会抢夺,现代社会对人才的需求不再是相对单一的能文能武两大类,科技越发达社会分工越细诗人就越边缘化,昔日辉煌不再,虽然当代诗人并不是千岁人没有这种落差感的亲历,但这种感觉还是因为教育的影响制造出了这种落差意识上的感受,毕竟李白杜甫的广告效应太强烈了,而实际上,李白杜甫的成功还是人类自行对价值观塑造的故意,诗歌的伟大相对于现代科技绽放的智慧绚烂程度,也是单调的甚至被当代年轻人体感到乏味的,虽然这是事实,但也不能否认诗歌有一种智慧之根的意味,这大概也是诗歌依然具有无法拒绝的诱惑性,诗歌的迷人处是接近生命的终极秘密,更何况诗歌是每个人最有效最直接最经济的倾诉途径,这也是它引力的最强核心,诗歌也因此经久不衰。诗神肯定有孙悟空一样的法术,如今不计其数的诗人,或许就是诗神拔下的毫毛所变,虽然我们不再物以稀为贵,但我们这些诗神的碎片仍然有诗神的全息图像。李白杜甫就像现代商业社会一个品牌的打造,目的是为了让诗人保值升值,让王权抢夺这只股票,让民众效仿李白杜甫让自己这个生物企业能够通过竞争达到上市目的。如果诗歌不追求灵机一动的降临,不探索诗在成为文字之前的化境,只是机械地造句,那基本就是一件商品,诗人就是制造诗歌文本的企业,那就没有灵性了,没有灵性的诗,其实已经不能成为诗了。
有空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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