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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要说(2008) 》伊沙

侍仙金童2年前 (2022-11-12)大家论战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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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命定将与众神为伍!

    有种“底层关怀”这个命题下的填空写作,好比丐帮的硬乞之术:朝着自个儿胸脯拍砖,看你给不给钱!
    自以为能看透人心——其实,看到的是自己的脏下水!
    他(她?)说:“你的脸皮真厚!”我答:“不厚怎么对付你们这帮卑鄙小人?”
    明明是一四川人,非要扮作江南才子!其实,四川血统比之江南血统,于诗更有优势——无知啊无知!

    川人为诗,向北为生,向南必死;向阳为生,向阴为死;呆在原地,不生不死,可有可无。

    搞我?搞得动吗?

    你千万别对我心慈手软,把你的狠招全都使出来,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对一个23岁就承担过的男人来说,42岁的网不过就是一乐子。

    我不会得理不饶人,也不会逼人太甚——好人啊!

    你是一个猫不追都像耗子的人。

    我是人,不与神比。

    此人向主子撒娇撒得乱了阵脚。
    狗屎在放屁,放的是狗屁!
    我甚至不讨厌“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我厌恶的是:在牌坊言牌坊,在婊子言婊子,还一大套一大套的理论!

    你的庸俗有好的一面——不具欺骗性。
    孔子在世时并非大师,而是老师。
    唐人就没封李白“大师”, 藏人倒是封了仓央嘉措“大师”,但与诗无关。
    你的话是从心上长出来的!
    年轻的时候,就别忘修内功。
    你振振有词的逻辑是:诗要写得像诗才对——你不是个傻B是什么?
    历史就在眼前,眼前就是历史。

    你装什么都可以,就是别装无辜,行吗?

    自由主义的网络也救不了这种被90年代那把冰冷无情的铁筛子筛下去的笨蛋——诗神很公正!

    此人,仰天大笑出门去,低三下四去上朝。
    对于颇为时髦的“拒绝”二字,我有话告诉尔等俗物:“拒绝”不是秀。不谋者何谈拒绝?攫取者谈何拒绝?
    在唐代,惟杜甫识李白也——知其乃屈原那般的天神!
    每天下午,到学校去将放学的儿子接回家来——沉入日常生活之中,也是制约“兀自伟大”的有效办法——可别像顾城或海子那样自疯!
    正在给儿子煲大骨头汤,让他今年长过我。说实话,我不希望他写诗,超越他爹太难了!

    某大学男生忽然发现其女友竟然喜欢伊沙的诗,遂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何谓盛唐?一个既拒绝了李白又拒绝了杜甫的朝代!
    被这个时代接受了又能怎样?就幸福了吗?我的想象力不够。我想:无外乎就是一头被运来运去到处展览的熊猫吧。
    在诗坛,名气就是权力;在诗歌,文本就是所有!
    给某女一句忠告:请做“诗人”,勿做“坛人”!
    你与其说我人格分裂,还不如直接骂我没人格。
    人在纤尘不染的异邦,心是中国制造的垃圾箱!
    我写《无题》系列,最初的动机是针对口语诗把什么都说得太明的弊端。
    海内存知己,天涯有仇敌。
    我是剑走偏锋,但却直刺核心!
    口水我留下,口语让给你,又能咋的?
    所谓“少年诗人”:同龄人学文化时,他们写诗;同龄人写诗时,他们生活。大多不过是随波逐流的投机分子!小机灵鬼罢了!
    我写作的起点就是你理解的终点,要不是名作的话你还不去理解呢。
    在我面前,每天自杀一个天才跟死一只苍蝇没区别。
    想想古代的诗人不过是些“填”诗的,在形式革新上几无贡献,懒祖先欠了债!西方大师哪个不各有一体?咱这旮瘩两千年大伙共用一体!
    中国的所谓 “文学大奖”,是从主动申请开始,到四处运作为过程,再到低三下四的领奖结束。女人背后有男人,男人背后有官人,借助一省之力得一奖尔!奖一拿到就装得跟个B一样,对没见过世面的傻粉丝说:这是我该得的!更有不要脸的,对记者称其友在其不知情的情况下,代他填的申请表!
    我有越来越多的感恩,也有越来越多的战斗的激情!
    人不报,天会报,后报有期。
    只是就《无题》而言,恰恰体现了我目前“在口语中激活(而非取缔)修辞” ——让口语逻辑与修辞逻辑同时并存碰撞一下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诗歌本来就是“分行的艺术”——韩寒的老少粉丝们可以理解为“回车键艺术”!碰巧理解对了!哭去吧,傻B们!
    靠!老子是最先言“心”的(在《唐》的题词里),被遗老遗少们偷去滥用!我写《无题》,有人又开始大谈“无”了……
   对某个到处讥讽“先锋派”的老土司说一句:我就是中国最大的“先锋派”! 我就是要高举“先锋”之大旗,跟你们这帮遗老遗少斗到底!
    岂止性情?真才实学,真知灼见!
    我是天生的摇滚型,一写就来状态。
    买单者不同,台词就会各异——这才是他娘的“乌烟瘴气鸟导师”! 50多岁的人了,活得像个拨浪鼓,没的救了!
我还以为能说出什么呢?道德优胜论!你除了道德还有什么?我可以肯定地说:道德也没有!诗写不好,德保不住!
你这种阴B,我一天操疯一个,就是给人类积德了!
先锋不是变色龙!
憋屈久了,就成蛆了!生性平庸,必然拧巴!
这些纸老虎我太了解:一月不参会满地找电话,一年不得奖不敢说自个儿诗好,哪里还是什么诗人啊?!
某人自民间“仰天大笑出门去”之后,回到媾和的知识分子堆里还是边缘人物,有委屈还会对记者乖戾,大放厥词,但已无路可退!在官文坛更是如此,忍辱负重取其利!
一个戏子在造诗,凭借想象中的市场需要营造着!
天纵我才太久了,受不得什么招安的,兄弟们在江湖上多快活!
中国当代诗坛参会率、得奖率最高的诗人是个佛教徒、在家居士。日他妈哟!
此人的诗还有标点符号,还点得不甚准确。标点符号是典型的新诗表征。
对诗歌发展不担责的诗必然又酸又腐,在俗利上还到处讨好卖乖捡便宜!
高僧要做人,成仓央嘉措;人要做高僧,成弘一法师;假人做假和尚,就是中国当代诗坛上的这位小爷!三个层次,三个代表!呵呵!
盘峰已十年,中国式循环,以和谐告终!但是,有所不同的是:中国诗歌的先头部队早已不在会场,而在网上!
每一位农业抒情小才子的出现,都寄托着一代人的复辟梦!打工妹成明星诗人是此一现象的城市变种。
有支精锐铁骑当然好;没有,三五精魂则可;再没有,那就是老天爷要你独自扛!中国的希望在于总会有最后一个——天赐的那一个!
我不用冲在前边,我本来就在前边的前边!
你这个轻浮残忍的父亲:将我的诗带进你女儿的闺房,你不知道伊沙的诗幼女不宜?你到底是何居心?就是为你让你天才的女儿说出:这种诗我也能写?!
别跟懒蛋比,你会睡着的。
什么叫难?写好即难!以风格划分难易,是知识粉丝弱不禁风的表现。
谢谢大家!在春天整一个诗人!
有人说我是二流诗人——是啊,宇宙二流。
小聪明也是聪明,大笨瓜也是笨瓜!
“知识分子写作”已经终结。它在今天转移并延续到了遗老遗少“复古派”、“辫子军”的身上。从抄洋大师到抄金刚经。
你的近作我觉得有点平了,你还是太相信“还原”,应该追问自己一句:“还原”之后是什么?有什么?有没有更大更真的诗意存在?我现在追求“变”,是因为对世界的看法在“变”,包括与某些旧友的关系生变,难道不是大家都在“变”的结果吗?所以,我们的诗歌要跟上人的变化。还是那句话:应该变一变,从内容到形式。应该逼一逼自己!
我记得几年前这哥们儿是以“草根”的行头出场的,一领奖就他妈“王道”啦!是不是还要“乐土”?
人家是“万人迷”,咱不过是“千夫指”!
瞧这一路行来,大哥小弟大姐小妹们处心积虑地给我这天生的“反1号”挑选搭配的人选不一的“正1号”, 都是些什么样的弱B啊!是不是又该换一个了?
我想要的,从来不等,我抢——幼儿园时就这样。
    还是我的那句名言:“才华是明晃晃的东西!”——王道狗道帮不了!
   但问题是:专吃假招子的蠢货又哪能看出真才华!
    诗人要有对词语高度敏感——我就是觉得“王道”是他妈一脏词儿!
    一点生命与智慧的玄奥都没有,句句都是遗老遗少公共“思想”的浅薄转译——很坏的“诗”!
   所谓“中西文明的比较”是个伪命题——给臭文人磨牙用的。
    我一个教授当代文学的同事对我说:诗人要有名作!同时质疑了一大串没有名作的名诗人——他不知道我知道:这些家伙正整日忙于抛头露面!
    面对地震,那些捐了点钱就有了道德优越感而要求别人捐的家伙,很脏!
    我的刘晓波老师,在川震期间的发言,总算对劲了一回,对味了一次,因为用了一回心,以前老用脑!所以,我主张思想者要懒点为好,不要勤于思考。
    有人蔑称其为“地震诗”——反正,我看到我的朋友写了,就感到很欣慰!
    狗,我的裤腿不是骨头。
   这种借以攻击他人的夸奖很脏——要多脏有多脏!就像你跟某男做爱无法高潮,一想起我的音容笑貌,上天了!
    这些小孩要求我的诗去满足文明正确的逻辑,我就拒绝与之讨论问题。好诗本来就是文明的出位甚至于对峙、反拨。
   写好有罪!我是罪人!
   诗歌圈是人渣密布的“人性灾区”!
  
   在有些人看来,写作“地震诗”,好像你不把现代诗拉回到只剩情感那一层,你的态度就有问题,老子偏不信这个邪!难道历次赈灾义演的时候,U2改唱中国的江南小调就是态度好吗?!
  大灾面前,像你这种一不捐献二不写诗的“诗人”,当然不是你口中的“戏子”了——是婊子——连婊子都不如!因为有几个小姐捐献了自己的血汗钱!
   像这种“他们”式的平板形式加末流“下半身”的趣味是抗不住8级地震的——一个板爷用板车拉了一车自慰器!
   “地震诗”等于众诗人写同题,是一种残忍,如地震本身。同时,灾难也在检验着现代汉诗的强度、硬度、高度、深度!
    拿出真正的好诗来,就是一个诗人的天职、本分和贡献!别他妈整天嚷嚷我哭了我哭了,然后盯着别人哭没哭,我他妈还以泪洗面呢!

    猛然发现:诗坛内外,几乎都在写地震,惟“知识分子”和“复古派”未动。前者是形式老旧所造成的无能,后者是思想感情拧巴着!
    我的心病在于:独孤求败易松懈。
   80后也就环保意识比我们强,我彻底放心了。
    我不是进化论者,是天才论者。
    怎么写我都比大部队早抵达十年还不止!
    天地有大美而吃人我独操之!
   “行动”不得,诗人只剩“心动”了!还不动得好点?还要那么乖戾!我说的是以“失语”为荣的人!当然还有那些用血淋淋的灾难残忍地去佐证其“思想”的人!
    我就是要用诗将人渣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位卑未敢忘忧国”——“复古派”怎不往这儿“复”?——这才是中华传统文化的“正声”(有人不是爱提这个词么?)!
    说正经的:不要把你看到的每个人都当作“人民”。
    年轻的诗人们,我四十有二了,还在发育成长挖掘潜能,你们可不能……停滞成观点正确的“思想家”。
    作为一名逆子和浪子的诗人,我与全民族同呼吸共命运一回——难!得此机会(地震)当然要抓住!
    与“复古派”不同,我是有国有家的人!
   在地震期间,特想叫一声“同胞”——以前从未这样强烈地感受到这个词!
    这些诗,还是感觉说(想)得多,“事实的诗意”少,或者是前者向后者转化得不够,不艺术。
    既然有朱学勤这种恶人的“天谴”邪说,就该有诗人伊沙指天骂地弃佛!国有觞,民有难,真正的诗人不只会“泪流两行”!至于那些带自释的“失语者”,你们的洁癖是可耻的,诗神队你们的惩罚是必然的!
    我不打扰沉默者,只是沉默者来打扰我的时候,才予以反击!
    我以为在地震期间写诗就是一种诗人的“义唱”,铁嗓子,就来场个人演唱会;三两首就倒嗓子的,就来群演;嗓子废了的,你别唱就得了,少找理由少废话!
    苦难应该换回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其中应该有诗,并且充当黄金和钻石!
    阿多诺的名言“奥斯威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它的原义明明是在控诉法西斯之罪,到了中国就成了写诗有罪!
   狗屁诗国——亡掉已经很久了!诗国成了故国。
    狗杂种,照你说,艾青大作《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发的也是国难财!
    可怜虫!地震对你的震撼还不如我指天骂地弃佛吧?
   有所谓“高人”,凡事都想证明自己与众不同,其实俗不可耐!
   报纸记者分析不了天马行空,想把我朝社会批判那个低层次一推了事……
    听命于心!听命于诗!
    我的写作状态比任何人更不需要一次公共事件的推助,但我还是发乎于情理地写了那么多——“地震诗”!
    以你的个人遭际,有理由不这么爱国,但是你写了……这就是大诗人!有的人则完全相反:觊觎“国师”之名,不行“国师”之实,不写“国师”之诗!
    诗无能,便找借口——找最光冕堂皇的理由!
    有些人真是太反动了!没想到地震又成分水岭!
    川震发生在佛诞日——佛这次现眼现大了!我不知道那些时尚的修佛者会怎么说。这时候,挺怀念毛泽东的话:人定胜天!——这才像诗人说的话——给整天盯着我找灵感的人一个口实!一直以来,我养活了多少诗坛的小“思想家”! 把我的观点来个简单的反向,然后通过抄书来生发,就是他娘的“思想”了!诗可就没这么容易了,跟我反向试试看——赌赌你的命,看看有几条!
    我的看法:只要你用汉语写作就应该是个爱国者!北岛“对着镜子说中文”就是一句深刻的爱国诗。所以,我永远把他当作中国诗人。美国公民/中国诗人=不矛盾!
    怎么写?“中午地震,下午游泳”?那怎么跟文联和粉丝交待?还想有大师的示范(是对大师曲解后的示范)……所以写不出来了——耐人寻味的“失语”。
   其诗在形式上也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说小话的诗,闲言碎语的诗,发不出强音。其做法是:把诗的强音干脆朝意识形态的主旋律一推,自己心里便平衡了!
    真要沉默也行,但别是带注释的假沉默。
    男人因大小而分!
    这就是我所谓“乖戾”:你的细节写得真实又怎么了?局部的真实不等于真实!说明思想不成熟!这个问题在诗江湖上是普遍的,口语诗在地震面前遇到了空前的挑战!起初我以为是分寸把握问题,后来发现是情怀——无大爱,不走心,是写不对劲的!
    无能者用“无能”讹人: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都属于心智不健全。
    足球盛宴欧洲杯。看德国队踢球真像是看一个没有才华的人写诗——那个费劲啊!克罗地亚的问题是无大志,都是踢谋生球的球油子。
    你能喝,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胃里的酶更容易跟酒精起化学反应,化为水——此话送给所有因善饮而借此炫耀雄性者——雄不着!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情况往往还适得其反,因为酒其实是悬在男人头上的一把阉刀!
    从那天起,私事、国事不断,过去的一月,日子过得好缓慢、好艰难、好心苦……一切都在诗里,诗不欺人!
    停了一天电,什么都干不了——真想把这没电的一天送给“复古派”、“辫子军”!
没心的就是没长的,移植不来的。
这球没法看了!不给中国足球当三陪了!球无能就像有人诗无能!还是看欧洲杯吧——那是一种文化!
多少年来的经验:看中国队比赛你会找到所有坏诗的特点!
云南一个老土司妄图复辟奴隶制,割我等之舌,他独自“啊喔”——是为“诗歌干预”!写什么内容(地震不行)、写什么风格(简洁不行)、为什么而写(为出名不行)……都得由他说了算,其传遍江湖的口头禅是“就这么定了!”——口含黑哨上场踢球,上气不接下气!
有底气你就真沉默——那也是一种尊严!
果子狸这种动物,每天吃三顿是非,方可活命!
有些话题原本没意思,是被书呆子们说得有意思了,然后我就有兴趣说它一说。
可不是“有什么说什么”那么简单,关键在于:“什么”是什么?
先锋诗人的出场要抱定这样一种心态:别给我机会,给我机会就让全场黯淡无光!甚至人不敢来!
可以拒绝朗诵,可以拒写地震,但请做个叫人尊敬的沉默者!
在你们盯着我的时候,我也正盯着你们呢——不要忘了这一点!
在孩子们尚未出世的时候,中国的现代诗已经被老子写到了他们作死也不能到达的远方!
说我小资,你随便说,我答应,小资不答应。
千里决胜于每一个月的每一首诗——终其一生!怕被玩大境界的假人抓,那就再道一句:我努力做个终其一生的失败者——这下可以了吧?
写作中数量与质量的关系就相当于足球比赛中全场射门次数、射正次数与得分的关系。
不能说轻松,但是很从容。一写小说,日子就过得飞快,幸福而又残酷!
这孙子是真正做到了:为别人活着!为仇家活着!
什么时候人类不讲道德了,你就开始做人了!
四川产美女,出歪男——通过大地震,又一次领教了!人可真不是乱长的啊!
有人提前拒绝民间创设的“汉诗榜”,是因为官方奖需要自报,他们拒绝不着,只好欺负民间榜,他们欺的是义务劳动的评委们的爱诗之心,欺的是他们的朋友的爱友之心!
为什么拉丁系(拉丁美洲、欧洲拉丁区)暗通足球游戏的真髓,每每取得才华与技艺的漂亮的胜利?我得好好想想。
川震期间,屡见阿多诺名言“奥斯威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以及相关的屁话——明明都在“描红”,还要讨论这些“书法”的意义!生灵涂炭面前,最可耻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有“思想”的一介书生!
    实力不及才会嫉妒,譬如你对我;实力过之不会嫉妒,譬如我对他。实力——是最不需要讨论的东西!你个撮鸟,聒噪个甚!
    川震期间,一个人渣说我爱讲民族大爱,我依稀记得:我的朋友屈原、杜甫、陆游、辛弃疾都爱讲,我的爱人阿赫玛托娃、茨维塔耶娃也爱讲。
一语搞掉一代伪问题:形式(怎么写)和内容(写什么),不是皮和肉的关系,而是血和肉的关系!

打死我也不反对现代化!就是要漂亮的“复古”,也得靠现代化!看那《赤壁》:周郎活过来,看罢电影道:本大都督哪里指挥过这么大的战役?!完全是诺曼底登陆嘛!
    把“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这句野老村言送上断头台!
   诗,好不到肌理上的好——好不到显微镜下的好——都不叫真正的好。
    鲁迅从未说过“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这句话,不信可查《鲁迅全集》。鲁迅的思维大势是“拿来主义”。 品赏小脚的臭味就不可能是世界的。
    我的亲身体会:同代人最恨超越了上一代的同代人,心说:得把丫给拽回来!或指望上一代人压住他!不能得逞就搞小动作,暗中下绊子!文本压不住,就用名利压;名利压不住,就用道德压;道德压不住,就造谣、诬陷、抹鼻涕!还有一种流氓压法:用一代人来压一个人——这等于是举手投降!
   有人害怕“地震诗”胜于地震!
    缺席者去严肃地考虑一下“失语”的根由,别在姿态上寻找正确性!写得差的别抢先宣布别人写得差!至于整体,从来都是差的!用得着你来宣布吗?为评“汉诗榜”,我看了个仔细,大体而言,这个阶段,地震诗比不震的诗写得好!《文学概论》里说:题材是平等的。其实不平等,在具体的时空下。情感是诗的助推器——这还用说吗?还被“反抒情”的讲义牵着走呐?
   小子,我这种“19世纪的小说”你写不了,硬功夫!你可以试着写写21世纪的作文和博文,如你偶像韩寒。
   我发现从小踢球长大的孩子都是很健康的。
    别跟坐而论道者坐而论道——浪费生命!
    又一个早年受惠于我作品又对我骂骂咧咧的人死了——我没别的意思,哀悼!但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懂感恩的生命死了……
    从一个人渣嘴里听到一个诗人的死讯,我感觉那个死者好不幸,又死了一次!
我从不考虑“怎么写”和“写什么”的幼稚问题——或者说我从不这么思考写作。

锋利只是我的一根指头或者一片指甲。
    对世界感觉差的人,对文字能有什么好感觉?
    我想对刘翔说:借此超越中国人的奥运战略,去做随时打破世界纪录,分享每年百万黄金的伟大运动员——它远远高于一个落后国家的民族英雄!事实是:他这些年追随国际田联大奖赛的步骤走时,成绩一直在向上走,一回到中国式的赛前封闭训练,就出了致命伤。像埃塞俄比亚和肯尼亚那些中长跑的天才,可不是在非洲高原上傻练出来的,全是每年在欧洲狂揽奖金的比赛油子,一个子儿都不放过!牙买加的短跑怎么打败的美国?美国的大学养着他们!刘翔也该去美国读书,这回知道粉丝至少一半是白眼狼了!

从1978年栾菊杰刺臂不下火线到2008年刘翔因伤退赛,中国初步建立了现代文明。很多傻B竟然生在这三十年间,可见现代文明化是多么艰难的过程。杨威将银牌拿去拍卖捐给四川灾区,一嘟噜傻B在质问:为什么不拿金牌?!希望所有的中国人都越活越诚实,越活越自然,越活越现代,越活越文明。

    布勃卡若在中国不知会被骂成什么样:35次打破世界纪录,6次世锦赛冠军,却只拿过一块奥运会金牌,所以我们没有布勃卡,中国的环境不产生超级巨星,内耗就耗死你!

平庸者自有其好人缘,自会顺风顺水,一生平安,但是没用,毫无建树!
    
《我和你》,又想玩中国文化老一套的“以柔克刚”,结果弄出一首在国际上传唱率注定为0的奥运主题歌,想不得最后一名都不可能!此歌退回到三十年前李谷一《洁白羽毛寄深情》的水平,甚至还不如!
   听到小提琴版的《我和你》,哑然失笑,再强制灌耳也没用,这令我想起诗之道:名诗是写出来的,不是炒出来的——最奇怪的是:没有名诗的名诗人总以为别人的名诗是炒出来的!
    合格的现代诗必为合格的现代人所作,跟尔等土鳖神汉有个鸟关系!
    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不如雅典,也不如巴塞罗那。雅典小男孩口诵塞弗里斯,北京小女孩高唱五星红旗。
    “怎么写”是很好模仿的,可是“写什么”呢?
    你喜欢太监奶油嗓就喜欢好了,我偏喜欢大便干燥嗓,关你屁事!对于破歌《我和你》,你说越听越好听——那是强奸出高潮!
     艺术遵循的是丛林法则。
     诗人在创造,小人常戚戚!
     奥运会开幕式,越回放越恶心,尤其那三千士子,一副该坑的B样!
     你们要真牛B,就从忘掉伊沙开始。
    应该承认:歌是华人弱项,小调卖唱传统使然。如果诗不去追求现代化、追求先锋、追求强悍的生命力,也就这副鸟样!
     无人发现王兆山这具怪胎有一半是古体诗这具木乃伊造成的吗?都忙于朝现代诗人身上抹鼻涕了!
    我发现你不对劲是随时的,对劲一回是偶然的。
    每一次助纣为虐后他都满口真理——真是一丑类!
    我在诗中从不回避困顿、窘境、尴尬,看看前后左右,看看男女老幼,如此之人委实不多,叫我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又不免暗自得意起来!
    在你够不着的东西面前,要么老实点,要么滚远点。
    批判有啥好炫耀的?不过是一名现代诗人题中应有之义。
    我已不唯心不信命了,不怨天不怨地更不怨自己!
    没有技术——我在此类质疑的包围中已经写了二十多年了,还将继续写下去。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很有技术,技艺超群,再示范几招,我就不是大诗人了。
    我不是什么大师,只不过比大师写得好,
   长安的秋天,当着食指、多多、芒克这三位老朦胧的面,我说:“如果我像你们,是你们的光荣,是我的耻辱!”三位老哥频频点头。这并不妨碍他们会把像他们的人认为更是 “诗人”——我觉得后朦胧就是如此接上他们的班的。但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所以,我对“长兄如父论”不以为然,长兄就是长兄,怎么能像爹呢?我是我自个儿的爹!
    
你问我我一直在“建构”什么?我的回答是:诗!

厌恶“中产阶级”趣味,甚至这个词,我宁可“无产阶级”、“流氓无产者”,也不“中产阶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就像我对“知识分子”的天生厌恶!良好的直觉和知觉成全了我的诗。
    
新的时代反而加剧了旧作的先锋性和重要性(这是一位真正的先锋诗人才会享有的幸福),从《诺贝尔奖:永恒的答谢词》(针对当今文化时尚)到《最后的长安人》(针对文化复古主义)!真想对谁说声:对不起,我继续走先,你们慢慢来!

盯我者死,或生不如死!
    临近岁末,只听耳光噼啪山响:作为汉语诗人首个现身奥尔德堡国际诗歌节是给莫须有的“鹿特丹事件”的一记耳光!“当代诗百强”票选三大名作尽入其中(《车过黄河》还荣膺新浪网评选的“改革三十年十大名作”)是对“庸诗榜冠军”的一记耳光!英伦三岛最负盛名的诗歌出版社Bloodaxe Books出版伊沙英译诗集是对“虚荣出版论”者的一记耳光!
    命中有小人,也就有贵人——平衡的!
    你身心所有的,都会写出来,现在拼的是人,差距越拉越大!
    拒绝“领跑”,在“第九条跑道”上跑自己的!
    我代表不了中国——这一点老外门儿清:我的诗与他们以前见过的中国诗不一样。

    散文之散,随笔之随。
    我当然是俗人,也是中国诗人、作家中最雅的人——悟去吧!狗杂碎!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中国的意象派诗人都翻不过这座北欧的冰山!
    所谓“知识分子写作”实为“读后感写作”! 包括某个民间出身入宫去的“概念大师”的写作!
    大与小的平衡与控制力,当代汉人中无出我右者。
    光有灵魂也无用。才华,才华!才华的螺旋形上升!
   “纯洁无比”——使用如此字词评价我者,要么看不清我,要么看透了我!

(2008)


转自诗生活伊沙专栏:https://www.poemlife.com/index.php?mod=showart&id=57560&str=1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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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创造传统 —话说伊沙 》——于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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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下载电子版在这个时代的文化氛围和诗歌体制中,要否定伊沙这样的诗人很容易,并且可以由此获得“诗歌正确”和道德的优越感,甚至可以拉近你和海子这样的诗人的距离。但是,要肯定他却需要勇气和创造力,伊沙的诗不仅是对体制化诗歌美学的挑战(我指的不是文革时代已经死亡的诗歌体制,而是最近正在中国大学与全球化弹冠...

《大陆醒来了—伊沙访谈录》谭克修

《大陆醒来了—伊沙访谈录》谭克修

点击下载电子版采访人:青年诗人、《明天》诗刊主编谭克修时间:2004年10月谭克修:祝贺你获得首届“明天•额尔古纳”中国诗歌双年展的重要奖项——“双年诗人奖”。由于“双年诗人奖”和“艺术贡献奖”的奖品中有200亩草原私人牧场,一直被广为关注。你怎么看诗歌双年展,以及“诗歌与草原的浪漫结盟”(《南方都...

《饿死诗人,开始写作》——伊沙

《饿死诗人,开始写作》——伊沙

点击下载饿死诗人,开始写作“饿死诗人”的时代正在到来。这时代给我们压力,“压”掉的更多是坏的东西。遗老遗少们在感叹和怀恋……从来就没有过一个文学主宰的时代。凭什么非要有一个文学主宰的时代?有人讲的“汉诗”是否真的存在?“汉诗”和“纯诗”正在成为一种借口和企图。我在写作中对“胎记”的敏感,竭力保留在对...

《2000年在衡山诗会上的辩论》伊沙

《2000年在衡山诗会上的辩论》伊沙

点击下载关于伊沙《界定:发生在90年代的汉语诗歌》的自由答辩沉河:非常感谢伊沙先生,我是沉河。请伊沙先生向我们描述一下90年代主流以外的暗流的基本情况?伊沙:主流和暗流的存在形态可以作一个判断。你比如说知识分子写作,杨远宏在一篇文章中说:你也在官方刊物上发表诗歌,你怎么能说你自已是民间写作?这种浅薄...

伊沙衡山诗会闭幕晚宴上朗诵的两首诗

伊沙衡山诗会闭幕晚宴上朗诵的两首诗

点击下载我在衡山诗会闭幕晚宴上朗诵的两首诗 ◎伊沙我想告诉那些围攻口语诗的遗老遗少们:口语诗可以“担当”,如何“担当”,不仅“担当”中国,还可“担当”世界!《无题(5)》(这是波黑战争中的画面)敌机在机场上空下蛋炸飞了我们的飞机敌机在民宅上空下蛋炸飞了我们的躯体敌机在教堂上空下蛋炸飞了我们的上帝敌机...

伊沙诗战第五炮:《口语诗原罪》

伊沙诗战第五炮:《口语诗原罪》

点击下载《口语诗原罪》——未遂的发言伊沙各位同行、各位朋友:     当我走上台来的时候,你们是否闻到了我身上的一股子硝烟味儿?是的,我刚从新诗史上最大的一场论战的战场上下来⋯⋯这是一场针对我个人、口语诗、《新世纪诗典》而发动的诗战,让我此时此刻在这里,不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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