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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假人谈真诗(真人集1-57)1-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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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古以来,诗歌类经典编选工作都是出自官方,在古代这还很好理解,毕竟知识相对来说还是奢侈品,真正的民间接触的成本是会让很多家庭望而却步的。而近现代民间诗歌的兴起,物理层面还是因为知识的普及和传播媒介的现代化奠定了这个基础,让民间诗人有机会与官方诗人学院派诗人知识分子诗人有了一争高下的时空和可能。在这点上你有什么观点?

2《诗经》的编选民间作品占比也很小,甚至可以说完全民间的诗作可能并不存在。这让人反观一个问题,就是诗歌创作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认为诗歌对于创作个体来说,真正的意义是丰富了自己的人生,这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如果人人都是为了入史入经,那么诗歌生态就没有能量了,就像野花,它并不在乎让外人看到,它自己开花结果就足够了。我认为诗人就要有这种心态,这才是顺应大道的处诗之道。你认为呢?

 

3我对于坚韩东的批判正是源自他们在诗歌平台和奖项上贪婪的表现,他们的诗歌生长史有明显的自我揠苗助长的痕迹,大学时代一冒头就迅速长高,其实他们的诗还只是在苗的阶段,根本没有经历过身心双重经历的洗礼。所以我认为于坚韩东的疯长,是工业化产物,是与诗歌生长的自然法则相悖的,而他们露脸的机会越多,越会污染诗歌生态。你有什么观点?

 

4我说的污染指的是于坚韩东的成功容易误导诗人急功近利,而不是沉潜下来安静地在诗歌内部寻找真理,诗歌生态的复杂性是必然的,但是也需要分清优劣,如果没有优胜劣汰的机制,就会影响诗歌的进步的提速。

5你说的“劣诗案例:“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靠噱头传播)良诗案例:“夜晚的河流比白天更加锋利”(张枣,语言与经验双重精准)”,我不同意这个观点,余秀华这首诗是来自个体真实的体验,句句都与血肉相连,而张枣的语言恰恰远离了身体感官,或者说他放弃了身体器官的真实传导数据,将数据的诗性寄托在他物上,请问河流夜晚和白天的锋利感,能够正确传导给读者吗?这是机械地想通过文字进行思想情感垒砌的拙劣表现,锋利就是要用现实中的刀具等表现,而不是河流,河流无法传递锋利感,这不是跨度大而是完全没有,否则语言表达就乱套了,基本的规律都不要了,你这是很可怕的诗歌评价诱导。

 

6如果隐喻缺少必要素材的添加,如你说的光线因素,张枣不提示完全靠读者填空,这就为任何狡辩提供了案例,那么任何失败的作品都能够往优秀上生拉硬拽了。诗虽然允许忽略自圆其说制造留白,但并不是像张枣这样完全没有丝连,把所有联想的搭建任务给到读者,你的解释就是狡辩,读诗就算猜谜,谜面也要有线索吧!你说的光线在张枣的诗里有任何一点线索吗?这个连接点又不是常见于文本的通识!不加提示就成了没有丝连的断藕了,而这个一截扔到南极一截扔到北极的断藕,你竟然可以凭借想象力链接上,你这就是牵强,就是狡辩,没有第二种解释。

 

7我认为于坚的诗歌在艺术技术语言层面出名时尚在苗的阶段,因为自身与诗坛的揠苗助长,使得他至今也还是在诗苗的层次,而复旦大学重视于坚作品大篇幅选入教材,其实恰恰证明学院派对于诗歌的理解层次也不高,或者说他们关注的点压根不在诗歌本身的艺术性技术性和语言上。这是我的直觉,从我在《屠名祭诗》对于坚作品的分析也能够印证这个观点。不知道你什么看法

 

8九叶诗人之一的郑敏先生有没有被称为中国诗歌泰斗级诗人?

9那么谢冕先生在中国诗歌的位置算不算泰斗级?似乎有人这样抬举谢冕和郑敏两位先生

 

10不过我并不认为郑敏先生的作品具有多高的层次,她在中国诗歌的位置更多是因为其学院派的学术背景,:

《金黄的稻束》

郑敏

 

金黄的稻束站在

割过的秋天的田里,

我想起无数个疲倦的母亲,

黄昏路上我看见那皱了的美丽的脸,

收获日的满月在

高耸的树巅上

暮色里,远山

围着我们的心边,

没有一个雕像能比这更静默。

肩荷着那伟大的疲倦,你们

在这伸向远远的一片

秋天的田里低首沉思,

静默。静默。历史也不过是

脚下一条流去的小河,

而你们,站在那儿

将成了人类的一个思想。

 

1943年

 

 

 

读郑敏《金黄的稻束》

作者:侍仙金童

 

这是郑敏先生大学毕业那年的诗

是作者被眼前割过的麦束触动了

从而引发了诗性思考

但很显然这只是一首粗糙的习作

甚至可以说是失败的作品

因为落笔没有一处聚焦在母亲身上

不论是因割麦疲劳的母亲实像

还是像被命运割成麦束般的母亲意象

都没有一处能够抵达作者对母亲的爱

或者作者感触最深的母亲的辛劳

作者对母亲的敬爱

就像水壶里煮的饺子

郑敏先生这个高级水壶装满了敬爱

但是她没有诗歌能力将之倒出来

分享给读者

而满月树巅暮色远山雕塑小河

这些郑敏先生请来捉笔的

也没一个能够帮上忙

而之所以说这首诗是失败的

正如吉狄马加歌颂彝族

放弃民族生活细节

郑敏先生也是放弃了观察提炼

最具独特性的母亲的生活细节

这首诗的粗糙也在此处

母亲的辛劳和爱在郑敏回忆里

其实既不笼统也不模糊

而是作者没有认真对待去仔细梳理

或者说不具慧眼忽视了事实的诗意

那么为什么很多人要抬举这首拙作

说明中国诗坛的诗歌学

更像是诗歌经济学社会学政治学

正如现在被推上榜的歌星

只要她有流量这个第一要素

歌唱本身的素养可以延后

甚至可以像网红一样完全忽略

虽然这样评价郑敏先生这首诗

简直是冒着学术界的杀头之罪

不过好在本人啥界也不是也没兴趣

旁观者清倒是比较适合我的角度

我承认郑敏先生是热爱诗歌的

我也承认郑敏先生热爱诗歌创作

但这一切都不是诗歌质量的决定因素

诗歌名人的影响力还是要回归文本

否则影响力越大越会伤害诗歌本身

如果将郑敏先生这首诗放进教材

就会误导很多初学者浪费青春

这恐怕是郑敏先生当初默许赞颂

利令智昏一时的糊涂之举

虚荣心在名人这里确实也无法免俗啊

这也是中国诗坛难入正轨飞奔的绊脚石

系统客观批判地梳理当代名诗人

还初学者一个清晰的远航引路灯塔

是有积极意义的哪怕误伤郑敏先生

是吧

我无意攻击先生目标是背后的推手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混淆视听以便浑水摸鱼

是他们已经达到的效果

他们并不在意能否推动诗歌前进

毕竟诗歌在现代社会又不是国之重器

谁会严查在中国诗坛有多少妖魔鬼怪

 

2024-5-10

11我觉得如果郑敏如果没有学术背景,她的作品大概率会被忽略,包括学术界和普通读者,因为她的诗缺乏灵性,语言诗性表达的规范尚未成型,给人也是于坚韩东的那种诗苗的阶段,你也不能用现代性为一切名人的平庸作品辩护,而且所谓现代性并不是一个词汇就能概括的,我认为现代人用现代眼光等感官意识,对古今生活尤其是现代生活的诗性记录,都是具有现代性的,尤其是像现代摄像技术带来的高像素高分辨率效果,笼统点讲就是一首诗表现的对象具备现代元素,创作手法也不必要特别要求具有先锋性,另外关键的就是现代意识,这个意识在于坚韩东和郑敏的作品里并不显眼。

 

12别忘了于坚韩东的互相吹捧,郑敏的诗歌地位,从其作品看是值得怀疑的,中国诗坛有个怪象,只要是有学术背景的,只要他们在诗歌建设上有一点作为,就会被无限夸大,而实际上他们的诗歌作品其实还是在探索期模仿期,根本就没有在艺术风格上成型。而这种吹捧,会让中国诗歌评论失去公允性,也会误导一代人。

 

13也正因为诗歌批评会辩证地看待诗人,所以于坚韩东对诗歌奖项和话语权的贪婪,最终也会被这种辩证送进文学史,这其实是没有标准的批判,真正的批判并不会辩证地谁都不得罪地表达。如果一个诗人在文本上追求形而上追求高尚,但是实际生活尤其是关乎诗歌的诗生活,却充满了对权利荣誉的贪婪,那么他的作品还要辩证地看待吗?我认为诗歌名人和普通诗人,在这个点上的评价应该是不同的,对于郑敏于坚韩东这样的名人,就不能简单地用辩证的眼光去看。

14我认为郑敏的功德在于对西方诗歌创作方法的引进传播上,而不在个人创作的实绩上,所以郑敏是学术泰斗,但肯定不是诗歌泰斗,这点不能混淆,否则中国诗歌的标准就没有了。于坚韩东虽然对诗歌发展也有建设意义,但是换个更好的诗人,这种建设性肯定更好,譬如严力等,可以说于坚韩东的被抬举,实际上遮蔽了真正优秀的诗人作品及其诗创主张,这样看,于坚韩东就成了诗歌发展的阻碍的,所以现在批判于坚韩东,也算是排除障碍。

 

15其实我并不是为了反于坚韩东而反,我针对的是古往今来一直存在的对权利的崇拜,尤其是当代我们正在见证的诗歌史,还是在遵循着这个反诗的规则,因为它不是尊重诗歌本身,而是在推崇权利带给诗人的光环,这个权利不单指官方诗人的政治权利,还在于学院派的学术垄断权利,也就是说于坚韩东他们获得的诗歌荣誉,并不是来自诗歌本人,而更多地是他们的学术背景。我之所以说他们的诗创实际还在诗苗的阶段,是因为一个真正以文本立世的诗人,作为中国诗人来讲,首先应该具备古体诗的模仿和结果阶段,然后也要有当代譬如新诗朦胧诗口语诗的尝试及成果,也就是说要经历数次创作洗礼,这是必要的过程,如果缺乏这些过程就名扬四海,那就有必要质疑这些名气背后是不是诗歌本身之外的运动的因素政治的因素学术的因素等等造成的,如果有质疑一下也是合理的。譬如北岛的成功以及一大批朦胧诗人的所谓的成功其实占比最大的并非作品,一首诗或几首诗成名可以理解,但是真正的诗歌地位不能这么单薄,质的同时还需要量的支撑,要成一个体系,这点上,我认为伊沙是一个典型的甚至是当代唯一的标杆性人物,也是值得研究的现象级诗人,如果真的有泰斗级诗人,我认为他是目前来说唯一的人选。

 

16《金黄的稻束》是郑敏大学毕业的作品,1943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哲学系,此诗作于19437月份。从纯诗歌角度看,我否认这是一首优秀作品,虽然你极力在辩驳,但是你的数据库都是来自学院派和官方信息,你也是被这些知性蒙蔽了独立思考的工具,诗歌核心的地方是智慧的而不是知识累积的产物,如果郑敏大学毕业时的作品就抵达了某个高层次,那么按照逻辑推理,她就应该成为中国诗歌界的泰斗人物,而事实并不是如此,她只是在学术界享有盛誉。郑敏先生参与诗歌创作实践确实有积极意义,但是对她作品的过誉很容易就成了遮蔽真正优秀诗歌的导向的因素,如果郑敏先生只顾笑纳这些赞美,而没有自谦提醒诗人自己的诗歌水平真实的位置,严格地说也是对诗歌诗神的不尊重,世人在赞美郑敏和诗神之间做出的选择,恰恰证明了世人崇拜的是实际的与自身关联更直接的权利,相对来说,诗神的威严和回馈不如赞美郑敏谢冕于坚韩东带来的实在,当然这指的是上流的诗歌圈子学术圈子,不是普通读者,大多数普通读者更像是被牵着牛鼻子的生物,我无意污损读者,但所谓诗歌上流圈子很多人确实在用实际行动将这些读者归纳为愚众,而随意糊弄。

 

17官方和学院派确实有自娱自乐的嫌疑,极少把目光投向民间采诗并加以归类分析评论,而这些象牙塔里的产品缺少了民间诗人的乡土气和生活的熏染,呈现出了大而空的趋势和教条的诗歌创作痕迹,西方诗歌作品和理论也不是完美的,所以学院派的故意去中国化并不值得大力歌颂,大学生追求创作的时髦也是冒进,不可能短期内就出优秀作品。当然我不反对文化的交融,但绝对不能抛弃本土文化的根。我觉得应该有一场官方学院派和民间的真正碰撞,据我编选评论的《屠名祭诗》和《东写西读掏话叨》两本书看,官方学院派的实例确实要比民间派的低一两个档次,不论是整体上还是个体的较量,都是这个明显的结论。我觉得应该有一场声势更浩大的擂台赛,撇开诗外的因素回归到文本的较量。这个较量是有历史意义的,因为在当代诗歌已经走下神坛进入民间,这是之前的文学史没有的自由状况,之前是垄断的现在是随着教育和知识的普及生产力的发展,人人都有时间和能力进行创作探索的时代,官方和学院派的垄断地位已经在物理层面被打破,但是官方和学院派还在迷信自己的传统地位,还无法接受现实,必须要让民间诗歌给他们一次重击,让官方和学院派醒悟,也让中国诗坛和中国诗人看清这个时代,并重新审视自己的使命。

18当下可喜的是诗坛在挖掘余秀华张二棍王计兵,老实说他们的诗歌不知道比那些学院派高级多少倍,我觉得学院派要弱化对自己诗歌创作的推送力量,把精力放在理论研究上更合适,因为他们的知识架构更适合做这类工作,因为象牙塔里生活惯了,创作的局限性也就多了。一个人一个流派写不尽所有优秀的作品,诗歌繁荣还是需要所有诗人的努力,也包括学院派独特的学术视角所观察的世界,总之我的意思是,学院派要分配一些自己垄断的资源给民间,你们接受的教育理应让你们产生更多的高贵品质,为什么事实恰恰相反呢?恰恰是学院派对话语权和荣誉的巧取豪夺最猖獗呢!这也是知识不能直接产生智慧和诗性思维的一个佐证。

 

19你查下大数据看下中国诗歌市场每年能带给资本多少利润?

20对于资本来说,经济利益和诗歌质量它更看重哪个?

21其实五十年版权保护期,资本有无数的免费嗜血机会。其实作为人的个体,也有资本嗜血的天性,也就是说在面对诗歌之神和诗歌权利代言人时,人的嗜血性会让他选择跪拜诗歌权利代言人,而极少有人会跪拜真正的诗神,换句话说,如果谢冕韩东对你说只要你愿意用膝盖换取他的资源,你的诗歌就会有飞黄腾达的机会,也就是名利双收,而诗神对你说我能够让你写出真正优秀的诗,但是你要忍受默默无闻,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人性也就是人类天生的与资本相同的嗜血性,会让绝大多数人投降谢冕韩东这类人造神而非真,这也是拥有诗歌话语权的一派为什么声势浩大的根本原因,其实这就是真实的人间的写照,环顾四周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22海子的诗歌创作水平其实就是诗苗阶段,他被边缘化其实并不奇怪,但是如果他的性格如韩东于坚,并且也能够成为诗歌编辑大学教授并拥有诗歌话语权的话,他也可能会将自己粗鄙的诗歌作品抬举成时代经典。而没有成为于坚韩东却又成为经典的海子作品,其实就是资本推手的结果,也是众多的单体人内心并不跪拜真正诗歌的表现,老实说由于缺乏真正诗歌创作的指导和练习,大众的盲从让海子热变成了狂热,是情绪的躁动,而不是真正发自对诗歌热爱的冲动,在海子热中,诗歌只是一个借口。海子的诗歌从文本上看,并没有过多的优秀特质,本质上海子也不是一位诗歌殉道者,而是情感和信仰的患者。很多参与海子热的人,有乘机捞一把的嫌疑,也有借助海子抒发一下同样郁郁不得志的情绪,更多的是盲从,就像听到院子里鞭炮齐鸣就爬上墙看热闹跟着起哄,诗不诗的问题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23只要宣传到位,平庸的诗照样会影响后续诗人,这并不能作为你为海子诗歌辩护的理由。

 

24你认为陈先发优秀,其实也是来自你的学院派官方的数据支撑,并不是来自真正的文本判断,我反而认为陈先发的诗有造作的嫌疑,所以他也成了我《屠名祭诗》的对象。不妨摘一首批判进来,我的结论就是陈先发的诗压根就与优秀不沾边:

 

 

湖心亭

 

老柳树披头散发

树干粗糙如

遗骸

而飞蠓呢,它们是新鲜的

还是苍老的?

飞蠓一生只活几秒钟

但飞蠓中也有千锤百炼的思想家

也攻城掠地

筑起讲经堂

飞蠓中的诗人也无限缓慢地

铺开一张白纸

描述此刻的湖水

此刻的我

在它们的遗忘深处

堆积着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它们悠长的

睡梦中

早春造型的冲动

也一样起源于风?

在这个充满回声、反光

与抵制的

世界上

这几秒越磨越亮

它们的湖心亭

我的湖水

 

2016年3月

 

 

湖心亭

(继《街头即绘》的写实之后,这似乎又是身在湖心亭的真情实感,但或许还是《街头即绘》那样只是“实中之虚”的实表象,也就是真中之伪。)

 

老柳树披头散发

树干粗糙如

遗骸

(虽然这首诗陈先发以诗性的眼光在湖心亭做到了“见物非物”,但是语言平庸还显混乱。浏览整首诗回观这段,其实陈先发眼里的“老柳树”就是诗坛的老人儿,作者抒发的就是怀才不遇之情。这首诗写于陈先发获得鲁迅诗歌奖前一年,这就可以理解了。估计获奖后,这些老人儿也就变成可人儿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是这么来的。我有一首《榔树》也是抒发类似情感,一个良性的文学圈诗歌圈,必须要有一个新陈代谢的机制,老诗人再有名气到了年龄必须要让位,否则就会让诗歌出现老态甚至死相:“千亩农庄的榔树/树高数丈树冠数丈/它经常会趁大风天/搞一次整风运动/把自己枯死的枝桠扔掉/避免雨季土松风大/整个榔树被掀翻/一个组织一个国家/也要敢于对自己下手/做一棵智慧树”。这首诗虽然不算好诗,但与陈先发这段柳树的描写能对上,跟他想表达的思想能对上,这就能补此诗的拙。)

 

而飞蠓呢,它们是新鲜的

还是苍老的?

飞蠓一生只活几秒钟

但飞蠓中也有千锤百炼的思想家

也攻城掠地

筑起讲经堂

(飞蠓其实就是陈先发这类文人,这里其实就是他自己,是心中有大鹏却被老柳树们无视仅有飞蠓的小体型,不过陈先发巧妙地将自己隐身在他们之中,在一群飞蠓之中。“飞蠓一生只活几秒钟”这是常识性错误,蜉蝣才朝生暮死,飞蠓生命有一个月之久。这一段是写与自己一样有着抱负和才能的文人,这些文人里不乏千锤百炼的思想家,在文坛诗坛攻城掠地、筑起讲经堂。这段隐藏的情感还是不满于老柳树的无视,这些思想家再怎么攻城掠地筑堂讲经,在老柳树的眼里依然还是小飞蠓而已。陈先发写这首诗时49岁,所以他才有“新鲜的还是苍老的”一问,才有这么多痛感的情绪,可以说句句都隐藏着作者的小心思。不过我觉得写作本身就是快乐的,就有足够的快乐,不要过分在意诗外之物才是最佳的阴阳平衡之道,也不要过多的类似于当思想家去攻城掠地去筑堂讲经,也不要太过于想写好写飞起来,要顺其自然,我以我诗明此志:《无需理论鸟就会飞》:“不是学了空气动力学才会飞/蚁不是学了力学才能举重若轻/蛇不是学了化学才会迷倒众生/雪不是学了几何学才晶莹剔透/花不是学了美术学才姹紫嫣红/风不是学了文学才使万物生动/光不是学了物理学才健步如飞/星不是学了引力学才悬浮自如/天不是学了宇宙学才成就自我/原来我们不用学习就满腹经纶/能够媲美所有科学的经典模型/知识智慧早就摆放在这里/它与世界一同诞生/不是在你思考研究之后才有的/给你一双翅膀就去飞吧/别提问”。借这首诗只想告诉陈先发这样的飞蠓,以及老柳树及由飞蠓最终变成老柳树的诗人,诗的境界人的境界决定的。)

 

飞蠓中的诗人也无限缓慢地

铺开一张白纸

描述此刻的湖水

此刻的我

在它们的遗忘深处

堆积着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为什么说陈先发是伪抒情,这里虽然实实在在地是在抒情,但是抒小情抒个人名利之情就掉价了,如果陈先发真有经天纬地之才而受到恶意打压奋起抵抗,这种精神相对与争名争利就可以标榜,可惜作品水平离“传世经典”的差距还是明显的。虽然作者确实通过了艺术处理来展现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但是技艺并不高妙诗意也浅显直白。“遗忘深处堆积着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其实就是文坛诗坛潜规则,飞蠓们一直迷惑为什么别人能获得鲁奖,而自己却不能呢?原来是这些飞蠓不知道湖底深处文坛深处的潜规则呀!对于陈先发的疑问,我认为可以我的诗《春趣》来镇定身形泰然处之:“雨问枯叶一二声,个池答鱼泡三四。石坐藤下好镇定,苔藓杂草怯文风。”)

 

它们悠长的

睡梦中

早春造型的冲动

也一样起源于风?

(几十年的写作就像一场梦一样,“早春造型”可以理解为投身诗海的选择,风其实就是宿命。不过这里还是隐藏着作者的小心思,就是既然老天让我陈先发努力写诗几十年,为什么在老柳树的眼里我还是一只小飞蠓,还不能得鲁迅诗歌奖呢?这与陈先发自认为是一只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大鹏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在这个充满回声、反光

与抵制的

世界上

这几秒越磨越亮

它们的湖心亭

我的湖水

 

2016年3月

 

(“回声、反光、抵制”其实都是陈先发在获鲁奖之前对于评论界的敌视态度,当然这些在第二年获鲁奖后就放下了,毕竟混为一体了,自己也成了老柳树,自然不会厌恶老柳树了,而真正的非鲁奖虚名的大鹏的梦想还有没有呢?有肯定有的,每个诗人都会有,能不能得到才是另一回事,因为这就要看造化了,看“早春造型”的“风”,能不能在“晚秋送霞”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后我想以我的“不为功名春又来”作结语,摘自我的《玩石弄诗人》:“古时词人今瓷人/昨日真山成假山/石生万年草千岁/不为功名春又来”。)

 

25你简直就是学院派的卫道士,即使我拿不出他诗歌平庸让你信服的所谓证据,你的辩护词也证明不了他的诗优秀或者说不平庸,不如再来一篇证明其矫揉造作:

 

无我的残缺

 

身体的残缺在深埋后会由泥土补上

我们腰悬这一块无所惧的泥土在春日喷射花蕊花粉

为什么生命总是污泥满面啊

又不绝如大雾中远去的万重山

对立与言说

死者在书架上

分享着我们的记忆、对立和言说

那些花

飘落于眼前

死者中有

不甘心的死者,落花有逆时序的飘零

我常想,生于大海之侧的沃尔科特为何与

宽不盈丈的泥砾河畔诗人遭遇一样的精神危机

而遥距千年的李商隐又为何

跟我陷入同结构的南柯一梦

我的句子在书架上

越来越不顺从那些摧残性的阅读

不可知的落花

不可说的眼前

偏头疼

他们在我耳中装置了一场谋杀

埋伏着间歇性抽搐,昏厥,偏头疼。

他们在我耳中养了一群猛虎。

多少个夜里,我劈开自己颅骨却发现它总是空的

符号杂乱地堆砌,正是

一个汉人凋零之后的旧宅邸。

我不再是那个骑着牛

从周天子脚下,慢慢走向函谷关的人

我不再是雪山本身。

我总是疼得穿墙而过,我朝他们吼着:

‘你们是些什么人,什么事物

为何要来分享这具行将废去的躯体?

老虎们各干各的,朝我的太阳穴砸着钉子

他们额头光洁,像刚刚刨过

又假装看不见我,仿佛有更深的使命在身

  

 

无我的残缺

(受上一首《湖心亭》的影响,我第一感觉是陈先发认为诗坛无他就是一种残缺,不知道内容是不是这个意思,且往后看。不过与前四位比较,陈先发作品质量确实高于于坚、韩东、海子,但次于商震,但从高标准看,这五位诗人都没有达到当代顶尖好诗的水平。于坚和韩东属于没有诗歌天赋,以作文水平在诗坛混名气。海子是诗艺未精身先亡,不过诗歌天赋也很一般,即使活到现在提升的可能性也不高。商震和陈先发是过于用力在臆想和意象的编造上,诗歌天赋中等偏上水平而已。)

 

身体的残缺在深埋后会由泥土补上

我们腰悬这一块无所惧的泥土在春日喷射花蕊花粉

(陈先发诗歌创作有明显的翻译体舶来诗的痕迹,由于母语诗歌创作根基不牢,导致洋为中用时整首诗给人感觉总是处于浮的状态。浏览整首诗发现是一种形散的结构,每个碎片各有言说,主旨待梳理。我不喜欢这种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假装大师的意象制造,既没有高级的语言组织能力又没有摄人心魄的内容更缺少诗意的亮度和诗境的精致。我就以陈先发觉得诗坛无他是残缺来解析这首诗,个人思路仅供参考。如果有无在全部研读完其义自见,错也会自现。这段是说人如果有残缺,那么他死后泥土会补上他的,譬如四肢或某个脏器。一旦这些残缺的补上就会在春日开花怒放。这里陈先发不是自比泥土,而是这个残缺的人腰间之物,或者是肾脏,肾藏精,陈先发是自比诗坛的精气。这样一个小妄想,用了如此多的花言巧语掩盖着,确实,拿出来亮出来会被同好们笑话成野心。)

为什么生命总是污泥满面啊

又不绝如大雾中远去的万重山

(语焉不详不知所云,或者就是个修辞错误,但是会让读者和初学者误当高级抒情方式。这也再次说明批判著名诗人是非常必要的。如果是“为什么生命总是污泥满面啊!却又不绝于大雾中的万重山”,没有这个带有动作的“远去的”,还能顺着上一句理解为陈先发感慨为什么人才都要被现实折磨得满脸泥污,还依然像花一样苟活在这重山之间。你看,这样一分析,陈先发抒发的就是这样的小情绪而已,却大费周章地借助一大堆他物来表现,还沉醉于这种抒情方式中。奇怪而无趣。)

对立与言说

死者在书架上

分享着我们的记忆、对立和言说

(这是陈先发臆想死后自己的著作放在书架上被后人翻阅,分享他的记忆、对立和言说而已。他实际是在拐弯抹角地告诉读者,他之所以被主流遗忘,也就是站在旁观者角度看就是主流诗坛无陈先发形成的残缺,是因为他于主流的对立和他高于主流的言说。他觉得这样拐弯抹角地表达才有诗性,其实这是将自己的写作带入死亡陷阱。当代很多所谓的著名诗人都在这个陷阱里,我倒是觉得陈先发掉进去,陷阱倒是没有无他的残缺了。剧情真狗血。)

那些花

飘落于眼前

死者中有

不甘心的死者,落花有逆时序的飘零

(这里花指的是荣耀,是后来者在阅读后对陈先发的肯定,陈先发像个不甘心的死者,此时他获得了久违的本该早就属于他的荣誉,还好荣誉可以“逆时序”回报给陈先发。这应该也是陈先发获鲁奖之前的作品,他臆想自己这辈子可能不会获得鲁奖了,但是他确信自己的诗歌水平是被主流低估的,所以他畅想自己即使生前无法获得应有的荣誉,那么死后也会像海子那样被读者认可并获得荣誉。你看如果我这样推理就很符合逻辑,对于这种心底深藏的小心思或者叫小私心小自满,如果浅显易懂地写出来肯定会在作者生前未获奖前被嘲笑的,所以你就理解了为什么陈先发要如此七弯八拐地极其隐晦地表情达意了。他写这首诗就是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他用这首诗告诉自己是才子,不过是因为主流缺少明君误了他。要相信自己最终会像海子那样扬名天下的。)

我常想,生于大海之侧的沃尔科特为何与

宽不盈丈的泥砾河畔诗人遭遇一样的精神危机

而遥距千年的李商隐又为何

跟我陷入同结构的南柯一梦

(陈先发自比不盲从不迷信主流与上帝都敢争论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沃尔科特,又自比身陷党争命运多舛的晚唐最出色的诗人李商隐,觉得自己与他们是“同结构的南柯一梦”。此时陈先发没忍住终于现身了,而且是以左拥沃尔科特右抱李商隐的走诗歌红毯的方式闪亮登场的。怎么样,我的直觉还是准的吧?我从标题就推测了陈先发的底层思维。陈先发费老大劲写,如果不是批判,我也不需要费老大劲读,只需要看下题目都不用看正文了。这也说明好诗人是必须要用精雕细琢的诗歌语言像花开飘香那样地吸引蜜蜂一样的读者自行采蜜的,自封多香终会露馅的。)

我的句子在书架上

越来越不顺从那些摧残性的阅读

不可知的落花

不可说的眼前

偏头疼

(陈先发这是要申明自己会一直坚持这种写作风格的,不会因为“摧残性阅读”而改变初衷,就像沃尔科特、李商隐那样活出真我,与众不同地怒放,让主流因无我而残缺。)

他们在我耳中装置了一场谋杀

埋伏着间歇性抽搐,昏厥,偏头疼。

他们在我耳中养了一群猛虎。

(这里指主流对陈先发的批评之声,这些批评像是要谋杀中国的沃尔科特和当代的李商隐那样恶毒,陈先发觉得这就是“摧残性的阅读”反馈,十分刺耳,像在耳中养了一只猛虎。如此看来,陈先发对于批评是极其厌恶愤怒耿耿于怀的。不过相信他获得鲁奖后,像我这样的批判在他耳中,可能就是耳屎多了的感觉。)

多少个夜里,我劈开自己颅骨却发现它总是空的

符号杂乱地堆砌,正是

一个汉人凋零之后的旧宅邸。

(面对质疑面对批评,陈先发已经习惯了已经超然了,他的灵魂已经不在颅骨的旧宅邸了。陈先发此时已经觉得自己羽化成仙了,那些无足轻重的批评者不过就是些凡夫俗子。)

 

我不再是那个骑着牛

从周天子脚下,慢慢走向函谷关的人

我不再是雪山本身。

我总是疼得穿墙而过,我朝他们吼着:

‘你们是些什么人,什么事物

为何要来分享这具行将废去的躯体?

(陈先发自认为已经得道升天了,他已经连老子的躯壳都扔掉了,所以他吼他声讨那些诗歌异见者批评家们,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地折磨他。大致意思是陈先发也不想再与诗人们争鲁奖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对自己的诗歌作品指指点点。)

老虎们各干各的,朝我的太阳穴砸着钉子

他们额头光洁,像刚刚刨过

又假装看不见我,仿佛有更深的使命在身

(陈先发的诗坛宿敌们,即使在陈先发申明放弃斗争竞争后依然不放过他,好像这些人有其他的目的一样,假装看不见他也看不见他的申明听不到他的声音,就是想拿钉子凿死他。这首诗看完,忽然觉得诗坛大大诗坛诗坛真是大!陈先发活在这个坛子里确实累,其实含沙射影地回击更累,这种遭遇适合直抒胸臆地抒情,憋着憋着人就会抑郁的。不过好在陈先发最后胜利了,鲁奖到手了,他又回到了老子的躯壳里,又回到李商隐的身体里,又在旧宅邸安放进了沃尔科特的灵魂。各取所需各得其所和谐统一,诗坛大染缸的化学反应终于在咕噜咕噜的肥皂剧泡泡声中恢复了平静,别急别急,共铲共铲,你有我有全都有啊!排排队,吃果果,你一个我一个……)

 

2023-7-19

(后话:第二日早上将做好的视频发朋友圈,又生出一些新想法一并留存:

所有鲁迅诗歌奖获奖诗集和评委代表作前十首品读或批判一次,能不能算诗歌史的小注脚?你有大猪蹄,我有小猪脚。不过奖太密,物以多为贱,还是找代表挠典型……

天花乱坠的伪抒情,看不到一件实事却句句针对影射某件事,这是藏也是伪。

除了能勾起作者自己对一大堆勾心斗角的破事的回忆,作品传导给读者的仅仅是一些杂乱的拼凑的意象,纯粹地过度地玩意象游戏就没有价值,三两句玩玩当练笔练想象力还是值得肯定的。

一会自比老子,一会自比李商隐,既然是冲诗歌史去的,就整点有史料价值的实事进来,否则还是伪叙事伪抒情。建立在臆想出来的虚事上的情感肯定是伪抒情,把这样的作品当作传世经典推荐的评委也是真正的评伪,鲁迅诗歌奖颁发给伪抒情诗人也就必然会沦为伪奖,但责任不在奖项本身而在评审团的评伪们。)

 

26陈先发现在是省文联主席,早已经进入话语权核心位置,所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是一种理想状态,更多的是得权多助失权寡住,我们的教育和现实往往是背离的,这大概就是理想与现实的距离吧!


27有些诗人现在已经成了省文联主席,早已经进入话语权核心位置,所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是一种理想状态,更多的是得权多助失权寡,我们的教育和现实往往是背离的,这大概就是理想与现实的距离吧!

 

28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陈先发内心还是尊敬诗歌的,但是在面对荣誉和诱惑时,他坚定地选边站在离荣誉和诱惑这边,并信以为真自己的诗歌水平抵达了优秀层面,这说明人有自知之明是多么重要的事!如果名诗人都有自知之明,于坚韩东就不会在争夺诗歌名利时那样贪婪了!连起码的适可而止都忘记了,真是利令智昏!

 

29既然每年诗歌能够为资本输送数亿的利润,那么资本反哺给诗歌市场包括诗歌创作者个体的有多少?有些国家对诗人是非常尊重的,即使没有职业都可以因为诗人身份获得固定的收入,如果这是文明国家的标准,那么你认为资本反哺中国诗人是否合理?

30能不能提供数据支撑下,我指的是商业资本不是国家资本,虽然这样划分很难,有个大致数据即可。

31我只能这样问,因为一提及国家概念就容易违规,是吧!我的意思是商业资本从诗人五十年后的免费版权中吸血获得了利润,为什么不愿意用这些利润的一部分去滋养诗歌市场包括诗人,其实这也是我用吸血而不是其他中性词汇的原因。我们总是觉得中华诗歌对于中华文明的贡献很大,因为宣传给人的直就是这样的效果,但是反哺的事几乎没有提及,或者说没有提到重要的议程上来,很多反哺如你所言只是通过官道反哺给了官道两侧的诗人和组织,这反而让民间诗人与之对立起来,让诗歌生态出现了不稳定的情绪和现象。我指出来不是为了激化矛盾,而是提醒要正视这个问题,共同促进中国诗歌文化的建设。

 

32其实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民间诗人考虑的,应该是那些文化官员的本职工作,可惜很多人热衷争夺奖项奖金去了,这些问题和举措压根就没有规划过。你肯定有相关的丑闻数据,不妨整理公布下,提醒后来人不要把国大事当成儿戏转成个人私事。

 

33我有点好奇,吉狄马加、于坚、韩东、西川、臧棣等等名诗人,有没有这方面的嫌疑,因为有人质疑过,所以你能够澄清一下也是好事,避免以后还有人质疑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

34确实这对于诗歌创作研究和批判来说都算题外话,也没必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还是回到诗歌文本上来更合适,不过这些体制内的身份,确实严重影响了文本的鉴赏批判,完全剥离这些诗外因素论诗,虽然普通读者可能没有这样的诉求,他们更习惯被带着游览带着跑,但是专业对待的话,确实应该尽量剥离干净了再评论,这样更容易接近诗歌真相。

 

35除了资本的反哺有应该质疑的地方,诗人成名后的反哺也是一个大问题,譬如还是追问于坚韩东出名后,到底是为诗人群体提供了什么样的诗歌范本,这本质上也是反哺,如果出名后还要更多的荣誉并为此努力,而不是静心钻研诗歌创作让自己的水平提升,也没有像伊沙《新诗典》那样提携后进的举措,那么这些名人和资本的面目是一样的,虽然用可憎有辱他们斯文的嫌疑,但我们真实的思想情感的反馈怎么就不能表达出来呢?道德审判的矛头应该指向谁更合适?

 

36为什么制造诗歌事件成了诗人成名的捷径?而不是完善个人作品或者某个流派或团体的创作水平?有些诗人处心积虑地走偏门想出名,这也成了诗歌界一个毒瘤,破坏了诗歌生态。诗歌事件也并不是单纯的行为艺术或者诗会或者先锋口号,我觉得第三代称谓的刻意划分命名其实都是制造诗歌事件的内容之一,还有其他五花八门的命名,什么七零后八零后,也包括新诗朦胧诗口语诗的命名和推广运动,本质上这都是诗外的元素,虽然也确实需要也确实无法完全剥离掉去谈诗,但是这些念头的初始真的是为了诗好?还是更多的为了一己之私?

37我觉得现在一谈诗歌就过分强调它的先锋性,这也是不良习性,诗歌创作也需要坚守也需要继承,也需要让前先锋攻占的诗歌土地枝叶繁茂,也正因为过分强调先锋性,所以让诗歌创作者出现了很多冒进分子,而冒进剥离掉积极意义反省一下,文本呈现的诗技诗意还是非常薄弱的,而且由于现在诗歌口语化的下行意识,对于创意的追求也不再着重了,更多的是简单地搬运。诗歌技艺还是重要的,就像一堆木材给到木匠,技术差的就只能打造一些日用品,顶多是一些工艺品,而真正能称得上艺术品的有创意的大器少之又少。虽然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能写出顶尖作品,但是对顶尖的艺术品的尊重还是要树立起来的,因为这是对诗神的尊重,某种意义上说,能写出顶尖好诗的诗人其实就是诗神的化身分身,这也不是唯心唯物的事。总之,无论是读者诗人评论家,都首先要有敬畏之心。

38虽然特殊时期政治诗人更容易获得关注热捧,所以在这个氛围的影响下,很多诗人更热衷政治抒情,但是我认为要纠正这个观念,应该让生活诗人的作品得到更多的重视,让每个诗人的个体空间得到张扬,让现代像素更高清,这样才是真正的能促进诗歌发展的大事。政治抒情诗目的性太强,肯定会削弱诗歌自身的属性,而狂热并不是一个最佳写作状态,虽然它容易获得名利。

39另外我认为要为名诗人的批判提供容忍空间,因为这些站在中国诗歌灯塔位置及高度的诗人,是必须接受被指引者的拷问以证明其引航能力的,我觉得《屠名祭诗》和《诗歌擂台见》值得更多诗人参与,不辨不明,如果都觉得批判名人是一件不道德的事,那么作品平庸却被抬举到诗歌灯塔这件事的本身就道德吗?文学批评不是道德问题是学术问题,即使批判中有情绪化主观性的词汇,也要当做修辞的一份子,而不能归为道德问题进行绑架。如果有这个本该有的批判环节,就像设置了诗歌议会,观点互相碰撞,优秀的诗人和理论观点才会真正出现在中国诗歌灯塔的位置,也才能真正引领中国诗歌的发展,而不是各自心怀鬼胎任由中国诗歌自生自灭,而不发出任何声音。

 

40你读过于坚的《0档案》吗

 

41这首诗被抬举,其实是这首诗说出了比朦胧诗更清晰的体制下的生活,而且是不便公开的部分,所以它才显得先锋,但是不要忘记了说什么不是诗歌独有的功能,散文小说甚至应用文也可以做到,甚至说得更到位,所以回过头来看,于坚的这首诗虽然在形式上与西方诗歌有接轨,形式上更自由,但是真正的诗性并不具备。否则,把美帝迫害革命者的档案复制一份发表到美国诗刊,那岂不也成了诗?于坚意识里的诗歌概念随意性太强了吧?不能因为有西方诗歌理论撑腰,放个屁都可以定义为诗,这成何体统,一规矩都没有了。这首诗的扬名其实还是政治抒情的功劳,迎合了某种需求才得以张扬。而并不是诗歌质量抵达了某个前无古人的高度。如果这首诗被故意拔高,展示平台有一定原因,还有就是人性的从众心理和屈服权威的习惯导致,而并不是这首诗的成功。于坚的特殊身份,他可以打些政治擦边诗出来,而诗歌刊物也因为有于坚身份的担保,他们才敢发表,这里也有侥幸心理存在,就像某位先锋诗人被刊物发表一些先锋诗歌最后导致刊物编辑丢掉工作,但是事前谁能看得清楚这个后果,所以事前都被一首政治擦边先锋诗的热点给搞昏了头。总体看,于坚这首诗的先锋性只是在他说出了朦胧诗羞羞答答不敢触及的内容,虽然也没说出具体什么,而形式上的先锋其实并不存在,流水账式的语言代替传统的精炼诗歌语言就成了先锋?没有规矩的气氛里,什么都可以定义先锋的情况下,就什么都不是先锋了。所以这首诗是人为推向神坛的,对于中国诗歌建设并没有预期的正面意义。

 

42于坚这首诗创作前的心理准备其实已经将自己作为世界级诗人了,其实纵观世界级诗人,其实大多数都是运动成势的,这个运动是指政治运动和诗歌运动结合一起的运动,而不是纯粹的诗歌运动,所以世界范围内能够成名入史的都是这个类型的先锋诗人,这也让中国诗人潜意识里更注重朦胧诗这种政治抒情诗,虽然朦胧诗的朦胧就是要掩盖这种政治参与性。而相对于政治抒情诗的个体生活诗,就因为缺少社会性政治参与性而难以得到积极传播,因为个体生活的抒情即使能引起共鸣也是低频震动,没有政治抒情诗的能量大,所以诗歌刊物宣传于坚这首诗,其实也是迎合了大众心理和社会需求,归根结底还是热度和销量的诱惑使然,而并不考虑诗歌属性的问题,因为是不是诗可以用先锋性去辩解,对于热度和销量来说,那都是小事。中国诗歌建设,也不在诗歌刊物的考核范围,是吧?

 

43世界层面的诗歌交流也并不是诗歌水平真正顶流的作品在进行交流,说得更精准点其实还是新思想的交流,是说什么的交流,而如何说的问题其实交流得并不多,因为如何说是诗歌的特有属性,诗歌的如何说和散文小说的如何说是不同的,而说什么诗歌散文小说却可以相同,所以如何说才能体现三种体裁的特殊性,那么世界级诗歌交流如果仅仅在交流说什么,其实并不是在诗歌自身属性的范围内。可以想象,如果我们总是让吉狄马加和曹谁这样的平庸诗人在国际上进行诗歌交流,那么国外进入国内进行诗歌交流的诗人水平会不会也是平庸的呢?名气权威等级这些附加在诗歌上的色彩,对于诗歌的干扰真的非常大。既然中国优秀的诗人会被埋没,那么国外的优秀的诗人同样也会有这种境遇,那么世界级的诗歌交流可能就只是平庸之间的交流了,好诗在民间,而国际交流绝大多数是官方的学院派的。

 

44、从读者角度,阅读于坚这首所谓的名作,还不如去看那些涉及绝密档案的真档案,毕竟作为诗歌读者,他是要阅读到诗歌特有的元素的,也就是诗性地呈现绝密档案,而不是来看说明书应用文卷宗公文,身为诗歌读者,我觉得是被于坚和诗刊戏弄了,这就是阅读的收获,如果于坚和诗刊是为了让读者阅读后成为掀起争议巨浪的一股力量,我宁可不读这种诗歌垃圾,就算用应用文说明书的标准来衡量这首诗,也是垃圾感爆棚。吹捧这种诗,是诗刊的别有用心,这个用心不是为了建设中国诗歌,而是制造舆论焦点,人造争议最终目的是诗刊销量和关注度,这种用心,老实讲应该把主编拉到大街上去。

 

45、你能分析下中国诗歌标准是如何被破坏的吗?为什么不能形成一个共识的好诗标准?

 

46我觉得你的数据库里的诗歌标准就很没有原则和你的自主判断,完全来自主流评价或者说是学院派的所谓共识,还有文化资本渲染过的缺少诗性内核的商业定价体系。你说“诗歌价值至少包含:语言创新(如张枣)、思想深度(如北岛)、社会关怀(如于坚)、形式实验(如海子)”中出了张枣比较符合,其他都很虚。思想深度深到什么位置?社会关怀关怀了什么?模仿期的练笔怎么就成了形式实验?诗歌的形式实验能出经典吗?

47有时我想,我们通过诗歌创作,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名誉?权利?,还是最朴素的被他人认可和个人精神愉悦?太复杂太庞大,当我们论证了一个芝麻时可能就会丢掉一个西瓜,所以可以想这个问题但不要纠结,也不要执着答案,如果当下你写诗很快乐,就是最佳答案,我们不要标准答案。其实这个想法没什么卵用,不过是意识流到这里洇出了一点痕迹。

 

48为了让这次交流也呈现长短句的效果,也就是节奏感起伏感音乐性,我刻意将这次交谈过早刹车。不过这第一感并不是来自意识,而是我今天有点困,如果我是名诗人,那么这里可以被深挖。呵呵!

 

49于坚的成名作是哪篇?发表于哪一年?

 

50我对这首诗的评价: 1985年,于坚31岁,想象力明显匮乏,只能紧盯具象绘画的空间临摹复制者,他自以为这样创作出来的都是艺术品。碎碎念的手法,根本就不属于诗歌语言体系,即使哪位先贤借此出名,它依然不属于诗歌语言,而真正的诗人,即使写的是小说,他的语言也会是诗性的,所以文学体裁都是格式服装外在的分类,真正的分类是内在的语感的属性上的划分。通览全篇,尚义街六号是于坚放眼未来自己成为文学史名人,这里会建一座于坚纪念馆之类的建筑,收藏他的大作。估计他甚至想过连他平时用的手纸都会被人收藏。这有点像西川《在哈尔盖仰望星空》预设自己是被神选定的摩西一样的先知。其实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设想,但是作为诗人,你创作的作品要能与设想的神选之人匹配上,一首烂诗怎么会让读者产生这种联想和印象。 这首诗没有能力给读者提供可以参照的写作技法,也没有分量足以让评论家钻研,因为主题是意淫的、框架是简陋的、行文是散文小说化的、小技巧是粗糙的、语言是不着边际的、构思是平庸的……不过这首好过前几首烂作尤其是第九首,可以给60分,只是为了肯定于坚在动手写诗,虽然写得确实不好。在于坚天赋很低的情况下,就从他的高度去打量他,所以不能有过份的期望值。于坚获得国内几乎所有诗歌大奖,自己有一半责任,还有一半责任在评委,那帮货的水平和天赋更低,所以当他们看到于坚作品时才会力捧。 作为精选本《于坚诗集》的前十首,位置应该是相当显赫的,但在我看来,一首《故乡》勉强70分,《尚义街六号》勉强60分,如果按照大诗人的标准重新衡量,这都是不及格的作品。《三个房间》毫不客气地说就是零蛋,又臭又长。于坚诗歌是典型的无灵性无诗性,就是用砖头垒个实心金字塔,看着像文明奇迹,实际就是一堆词语的石头堆。好诗既要有金字塔的形,有它暗含的神秘数学公式,以及失踪的法老和似有如无的神迹,它的结构布局、它的天狼星的意指、它的引发思考探讨和向往,都是诗的肉身魂魄都是诗的延展诗的一部分。于坚的诗,不管你如何考古,哪里都是一堆石头渣渣,那都是他碎碎念的咒语,破坏中国诗歌的咒语。 于坚的尚义街六号 作者:侍仙金童 尚义街六号 法国式的黄房子 于坚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晾过裤子 上过厕所 排过长队 抽过烟 开过灯 挂过画 拭过果汁 翻过黄书 学过怎样穿鞋子 学过怎样小便 学过怎样洗短裤 学过怎样炒白菜 学过怎样睡觉 老练地谈过妓女 渴望过钻进一条裙子 在一张旧报纸上 写过许多意味深长的笔名 也倒过霉 用八张嘴里自己的那张笑过 也硬充过汉子 心中也惶惶不安过 也混过饭 也像一片空地板的空唱片 再也不响 尚义街六号 很多年后 孩子们经常来来参观 因为这里出了个于坚 这里现在是于坚纪念馆 不过于坚尚义纪念馆 有待文学史商议 我个人的决议是 千万别祸害青少年了 2023-6-16

 

51诗刊要主推经典,而不是实验性无成果的习作,尤其是那些照搬西方诗歌套路抢占中国诗歌制高点的诗。任何事都有两面性,但是诗刊这样的权威刊物是要起到积极的正面的引领作用,而不是以先锋另类的猎奇心态选稿,即使选用,也要在评论及时跟进的前提下才能公之于众,否则就起不到正确的引领作用,虽然引起争议有积极意义,但是任何意义都要有主次之分。中国诗歌的不讲规矩本身也有积极意义,但是讲规矩也并不是没有优秀作品,所以取舍搭配的比例问题诗歌编辑也要优先考虑,这样才是引领,否则就是乱炖,起不到诗刊应该标明的创作立场。

52我想了解下没有及时跟进这首《尚义街六号》而是后续跟进的主要诗歌评价,那些标榜先锋突破拥戴其进入文学史的评价声音。

53你说“《尚义街六号》通过彻底的口语化和日常琐事入诗,打破了朦胧诗的“宏大叙事”和“象征体系”,标志着诗歌从“英雄主义”回归“凡人视角”。”,那么小说尤其是自传小说是不是比《尚义街六号》口语化和日常琐事得更彻底?那么这些小说一分行是不是比《尚义街六号》更彻底的优秀长诗?我批判这首诗是在于这就是自传性小小说的分行,所有的将日常生活诗化的诗性并不够,是量不够质也不够,小说散文也可以写得很有诗意,广义上也可以称为诗,而于坚这首诗即使有诗歌的形式,它的诗性也比不上不分行的有诗意的散文小说,更配得上叫诗的东西。于坚这首诗更像文字堆出乐一个吸眼或者说碍眼的物件,喜欢捡垃圾的人多少也能检出点所谓的宝贝,除此之外,这首诗还被评论家附加了很多元素,联想力是个好东西。所谓打破了朦胧诗的“宏大叙事”和“象征体系”,把诗歌创作的目的性过分夸大,虽然于坚可能具备这种时代眼光写出了有这种潜意识或者刻意为之的作品,但是诗歌一旦目的性过强,人造的痕迹就显眼了,而真正的优秀作品应该是有鬼斧神工的化境的。所以说这首诗回归到凡人视角,从一个侧面确实印证了这首诗的文本语言示范确实在一个初级阶段,仅仅是创作意识有与朦胧诗创作的割裂感,可惜这个意识的来源还是翻译体带来的,并不是于坚的首创,就像北岛的作品受前苏联的影响。其实中国诗歌的变动与苏联解体也有一定联系,不单是象征性的联系。政治大动作确实与文化大动作息息相关。

54从于坚作品看,他缺少中国古体诗的基本训练,散文化的语言处理也在初级阶段,他所谓的超前意识多来自翻译体的影响不具原创性,而正是这一点被故意放大了,让他的语言能力诗化能力的缺乏被安置在了忽略审查的角落里,而作为诗歌主要任务的这些因素,被其上的载物也就是思想意识夺权了。或者说于坚更适合被称为西方诗歌在中国的编外传教士,自身的中国功夫并不具备,他吸引大众甚至诗刊的地方在于他的所谓超越了朦胧的创作观,就像佛教徒第一次见基督徒及其教义,觉得新鲜而已,而新鲜劲一过再细看比较,于坚的语言和诗技就捉襟见肘了。逐句看于坚的诗,压根是没有才华的造句硬堆。

 

55那我们就再剖析下于坚的名作:“”尚义街六号 法国式的黄房子 老吴的裤子晾在二楼 喊一声 胯下就钻出戴眼镜的脑袋”从这句可以看出于坚的诗点很低,他认为老吴从晾晒的裤子的胯下钻出来很有意思,这就是近似我们常说的笑点低类似的诗点低,在于坚眼里他觉得这样写会写出趣味,就是生活的趣味,但是在诗点维度高的诗人看来,这简直就不值一提不配用这样的平铺直叙法入诗。也就是说这个从胯下冒头的点本来就很难挖蓄含诗的妙处,再加上于坚的贫乏的语言表达能力和诗化能力,胯下冒头便索然无味了。那么什么样的点富含诗意呢?老实说即使胯下冒头,换个诗化能力强的诗人,也能将诗性含量低的原矿石提炼出三个九的真金,不过我手头暂时没有这个案例,于是我选自己的,因为选别人没有说服力而且会被人嚼舌说我没有告知作者,再说别人写得比于坚好他们未必愿意让自己诗证明。我的《咏月》:“一日不见,树木又寸。秋风徐过,湖三古月。”,这是我写于1989年的拟古作,这也是我在于坚诗歌里看不到的古体诗传承的痕迹,突破之前需要必要的继承,没有师承的飞升是可疑的。于坚的口语诗并不能因为他的形式新就否定古体诗练习的必要性,《咏月》可以说方寸之间见功力,换成于坚的大名,不知道评论家会如何吹捧这首诗,当然他们也会反对,但是从形式上反对这首诗守旧是不尊重诗歌的,因为形式不是诗的决定因素。我这首诗的诗点在写相思之情,一日不见,树木的生长仿佛快进了,树木又寸不仅写出了这种度日如年的心理,而且树就是木又寸组合成的文字,这种拆解组合也让中国风独有的内核得到了张扬。这种小心思于坚是没有的,这种细腻的文字语言的处理于坚是没有的,首先可以推测出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点,那么尊重与否就更没有考虑到了,我认为这是于坚作为一个诗人缺乏的必要的敏感点。这首诗诗点在相思情,落在实处就是借物抒情的物上,这个物就是“树”和“月”,月在树之后,树在月之前出现其实就是一种诗境诗韵的铺垫,这让之后出现的月更有意境,当月出现时,并不是于坚胯下冒头那样的无诗化处理的截图搬运效果,而是借助徐徐清风和随风而动的湖面,将相思之月解构成无尽的月影,也就是无尽的相思之情,这个意境在于坚的诗里是不具有的,而这种意境以及营造法,才是中国诗歌的瑰宝,而作为主流力推的于坚,居然对这种诗内核毫无敏感度,只能说明一点,就是于坚的诗点低,只能在胯下冒头的画面上得到自己的兴奋点,毫无高级可言。如果一个诗人满足于蛋炒饭的厨艺,并且安乐于餐餐蛋炒饭的写作日常,那么他的趣味配得上被抬举到中国诗歌的灯塔位置吗?从这首诗的被抬举,其实也能反观整个中国诗坛主流的审美层次也是很低的,不过他们有丰富的狡辩修养,一堆粪便他们能解读成美味蛋糕。当然他们的法宝就是先锋的形式和思想的内涵,好像他们的一首诗就让真理现身了一样。

 

56反诗意其实就是狡辩之词,因为部分小说散文就是存在反诗意的,那么于坚这类诗人直接去写散文小说就是了,何必来写诗的,我觉得他们散文小说也写不好,所以到诗坛来撒野,为什么我推测于坚韩东的小说也写不好,因为诗歌是文学之母语言之本,他们的诗歌语言如此平庸,诗歌的兴奋点如此低档,构思毫无巧妙可言,那么他们即使写小说也还是那些有哲学背景的狡辩之词。

 

57你还没看出来,“树木又寸”和“湖三古月”都是拆字构境的技法,修辞虽然有对仗对偶,其实概念术语是远远不能概括所有的案例的,所以实践出真知,而不是先学习这些概念再动手,而是要齐头并进,且要把理论术语概念放在次要位置,这样才能摆脱文字肉身的限制,获得真正虹化飞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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