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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诗歌批判之八《是的昨天》

侍仙金童10个月前 (07-28)评点才子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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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昨天

用手臂遮住了半边脸，

也遮住了树林的慌乱。

你慢慢地闭上眼睛：

是的，昨天……

用浆果涂抹着晚霞，

也涂抹着自己的羞惭。

你点点头，嫣然一笑：

是的，昨天……

在黑暗中划亮火柴，

举在我们的心之间。

你咬着苍白的嘴唇：

是的，昨天……

纸叠的小船放进溪流，

装载着最初的誓言。

你坚决地转过身去：

是的，昨天……

整首诗通读下来，给人感觉是在写羞涩的小女生，但北岛的文字才是真正羞涩的小女生，欲言又止羞羞答答，就像女人的心，你永远猜不透。哎！北岛！你也太难为读者了！有些文字实在是不应该不适合呈现给读者的，读者的光阴怎么能浪费在你这种只能算小练笔的文字上呢！读到第八首，感觉你的诗歌技艺简直是捉襟见肘了。这与你的名气实在是相差太远了啊！我简单搜了下没查到这首诗创作年代，于是还得放置于东西方的背景，个人推测应该写于离开东方身处西方世界后写的，所以“昨天”其实就是他在东方的生活。从“用手臂遮住了半边脸，也遮住了树林的慌乱。你慢慢地闭上眼睛：”可以看出一个关键词就是“慌乱”，这是北岛东方生活的心理描写，北岛用手臂遮住半张脸让我想到商震的用半张脸示人，在东方的北岛也是隐藏了他的另半张脸，而这隐藏的另半张脸极有可能是半张像黑人歌手迈克杰克逊漂白的脸，而且可能还戴上了“灰蓝色”的眼瞳。因为这样，北岛就更能融入西方世界。既然北岛和专家没有与此诗相关的说明资料，我按北岛的写作常规进行推理也能提供一个思路。“你慢慢地闭上眼睛”，或许是隐藏慌乱的方法，闭上眼睛，关上心灵的窗户，这样就不会被人觉察。闭上眼睛还可以同时进行祈祷、思考、规划等一系列隐蔽性活动，毕竟北岛内心是希望一切都尽早成为昨天的。北岛慌乱有他慌乱的理由，身处其中的北岛一样境遇的人会更懂。“用浆果涂抹着晚霞，也涂抹着自己的羞惭。你点点头，嫣然一笑：”这里很有仪式感，让人一瞬间联想到的是受洗仪式。这个“你”既有可能是施行者也可能是受洗者。于是我搜了下北岛是不是基督徒但是没有结果，不过从他的文本来看他有没有接受洗礼正式入教不重要，因为他的文本已经说明他的内心是归于西方的。这里北岛用果浆代替了受洗的圣水，也是在隐藏一种可能会制造出慌乱的原因。我十分抱歉把这些可能是谜底的内容揭开，但是为了理解北岛诗歌，我不得不这样进行合理的逻辑推理。“在黑暗中划亮火柴，举在我们的心之间。你咬着苍白的嘴唇：”受洗之后，北岛看到了施行者在黑暗里划亮了火柴，照亮了他的心。“你咬着苍白的嘴唇”这里的“你”其实就是“昨天的北岛”，“我们”就是“昨天的北岛”和“今天的北岛”，从创办于1978年的《今天》诗刊来看，北岛早就在呼唤“今天”远离“昨天”了！所以“西方的光”让北岛从“昨天”分离出来成为“今天的北岛”，这束光对于北岛是心光。“你咬着苍白的嘴唇”一句正是描写“昨天的北岛”因为长期精神慌乱失血所致。在信仰自由的国家，我不会针对北岛是不是有着西式的信仰进行批判，但是我提供一个思路给读者细品，你仔细品就行了，我不做结论性的陈述。“纸叠的小船放进溪流，装载着最初的誓言。你坚决地转过身去：”折纸船放进水中是中国传统的祭祀文化，北岛这样做就是要与昨天的自己做个诀别，然后义无反顾地走向今天，也就是打开《零度以上的风景》里的“哭泣之门”，逃往满是灰蓝色眼睛的世界。只要手握密码本，北岛的诗几乎每一首都不再是猜谜游戏了。当然这次批判都是我个人的解析，仅作参考，不代表北岛本人原意，读者自行识别。在这里我必须要申明的是反对一切跑到别人屋里数落自己母亲和家庭的言论和行为，做人要本分要有起码的良知。一些人极尽手法对于这种思想进行掩饰，其实反应出的也就是他也自认为这种行为的不耻，如果这是美德谁会遮遮掩掩呢？读到第八首，我要再次批判北岛诗歌创作的单一，这是一种诗歌内容平庸技法低级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