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写西读掏话叨》十二:林莽
《东写西读掏话叨》计划:粗略分析名人诗论出现的著名诗人,选顶尖好诗人,显名大诗小者。
林莽,男,著名诗人,朦胧派代表诗人之一,河北徐水人,1949年11月生,1968年毕业于北京第四十一中学,1969年赴河北安新县插队务农。1975年后历任北京第八十七中中学教师,北京经济学院教务处科长,中国作家协会中华文学基金会文学部副主任,诗刊社副主任,副编审。中国诗歌协会理事,北京作家协会理事。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199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诗集《林莽的诗》,《我流过这片土地》,《永恒的瞬间》等。
纪 念
这些紫色的花一定见过他
但我分不清这是阿根廷的夏季还春天
阳光灿烂地照耀在大街上
满街高大的乔木开满了紫色的花
一片一片的让整座城市如此的浪漫
也许应该是春天
枝干上还没有泛出嫩绿
它们不是梧桐
但它们比梧桐的枝干更妩媚
在布伊诺斯艾里斯
这个发明了探戈的城市
是树木长出了探戈的舞姿
还是人们模仿了树木舞动的姿态
在这座美丽的城市
那些盛开的紫色的花朵
在我的心头弥漫
当年 失明的博尔赫斯
一个诗人
用心应和着它的明媚与高贵
当他偶然走在春日的街头
我想 那些紫色的花朵一定记得他
2013年12月25日
注:布伊诺斯艾里斯的街头有许多开紫花的高大乔木,翻译告诉我叫“蓝花楹”
读林莽《纪念》
作者:侍仙金童
搜了林莽八十年代的作品
还是散文分行的感觉
虽然是朦胧诗派代表诗人
但是诗歌水平也很一般
于是搜到了这首13年的
如果除去异国地域名
就剩下紫色的花乔木阳光大街
城市梧桐探戈这些构成元件
再除掉最后一句花记住他略有诗意
就没有任何与诗性有关的语言了
所以林莽的诗歌水平是极低层次的
我甚至觉得任何人如果以这种水平
攀升到中国诗坛的顶层位置
简直就是可耻的行为
因为这对中国诗歌的伤害是巨大的
此现象泛滥让诗坛已经与诗无关了
而仅仅是借诗的名义打造的名利场
就像最有道德的人在农村种地
而最不讲道理的在制定各种规则
最会写诗的在民间用好诗供奉着诗神
而最不会写诗的却高高在上
用他们滥到家的平庸之作羞辱大众
阅读这类诗我有浪费时间的感觉
这种索然无味根本无法调动品读兴趣
2023-11-17
(粗读的第一印象,期待随着阅读量增加观点会转变,真实记录每一次阅读后的直觉,如有冒犯敬请谅解。)
转自网络:http://www.zuojiawang.com/html/shi/9868.html
以下是AI对这首诗的一些可能的批判观点:
从整体结构上看,诗歌在逻辑连贯性方面略有不足,例如从描述花和城市到提及博尔赫斯的过渡有些突兀,让人感觉跳跃性较大,读者可能较难在瞬间理解这种关联。
在诗意表达上,对于花和城市的描写虽然细致,但在某些表述上显得较为直白,缺乏足够的意象深度和诗意张力,没有给读者留下更多回味和遐想的空间。
在情感传递上,虽然试图营造出一种对城市和诗人的纪念氛围,但情感的渲染力度不够强烈,没能让读者更深刻地感受到那种独特的情感冲击。
当然,这些批判只是基于一些可能的视角,诗歌的解读具有主观性,每个人对其的感受和评价可能会有所不同。每首诗都有其独特之处和值得欣赏的地方,也需要结合作者的创作意图和背景来综合考量。
以下是AI逐句的一些分析和可能的批判点:
“这些紫色的花一定见过他”:表述较为直白和简单,缺乏更精妙的表达手法。
“但我分不清这是阿根廷的夏季还春天”:这句有点为了营造氛围而刻意强调分不清,显得略微刻意。
“阳光灿烂地照耀在大街上/满街高大的乔木开满了紫色的花/一片一片的让整座城市如此的浪漫”:对场景的描写稍显平淡,在语言的创新和感染力上有所欠缺。
“也许应该是春天/枝干上还没有泛出嫩绿/它们不是梧桐/但它们比梧桐的枝干更妩媚”:这里对于春天和树木的描述比较常规,缺乏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挖掘。
“在布伊诺斯艾里斯/这个发明了探戈的城市/是树木长出了探戈的舞姿/还是人们模仿了树木舞动的姿态/在这座美丽的城市/那些盛开的紫色的花朵/在我的心头弥漫”:这部分的想象和关联有些生硬,给人一种强行构建联系的感觉。
“当年 失明的博尔赫斯/一个诗人/用心应和着它的明媚与高贵/当他偶然走在春日的街头/我想 那些紫色的花朵一定记得他”:从城市到博尔赫斯的过渡不自然,且对于博尔赫斯与花的联系阐述不够深刻和动人。
需要说明的是,这样的批判是相对的,诗歌的评价是多元的,每个人对诗歌的感受和理解可能不同,这首诗也有其自身的特点和价值,只是从一些更挑剔的角度进行分析。
AI:这段文字对林莽的《纪念》以及他的诗歌水平进行了相当犀利的批评。
其观点主要有:认为林莽的作品缺乏深度和独特的诗性语言,除去一些具体元素后就所剩无几;觉得以这样的水平处于诗坛高层是不应该的,还指出诗坛存在一些不良现象,如成为名利场等;最后表示读这类诗有浪费时间之感。
然而,这种评价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诗歌的欣赏是主观的,不同人对同一首诗可能有截然不同的感受和理解。虽然作者表达了自己当下真实的直觉,但也应该认识到诗歌的价值和魅力可能需要更深入的解读和更多角度的体会。同时,对于诗坛的整体评价也不宜过于片面和绝对,毕竟诗坛是多元且复杂的。最后作者表明这只是粗读的第一印象,并期待观点会转变,这种态度还是较为客观和开放的。
正午的阳光那么明亮
正午的阳光那么明亮
道路 山坡 卡乌卡河发出耀眼的白光
费尔南多先生带领着我们
穿过一座百年的拉索桥走进一片绿荫
在高大的广玉兰的浓荫下喝上一杯
几行铭文和一座青铜坐像在阳光下
它们面对当下 记下历史
以乌绿的锈色与我们对视
它们看见一群南美和来自中国的诗人
围坐在一起微笑 眺望 举起各自的酒杯
一个在桥头上玩陀螺的孩子
引我们记起了童趣
有人想一试身手
那小小的陀螺的旋舞
突然让这个世界变得无限的小
卡乌卡河默默地流淌
正午的阳光那么明亮
一座百年的殖民时期的老桥
在我们脚下轻轻地摇晃
2013年12月1日
时光追忆(组诗)
立秋·读沃尔科特
一部《白鹭》为一个诗人画上了句号
和我现在年龄相同时的诺贝尔奖获得者
在八十岁 在生命的秋天
拥有了他保持荣耀的收官之作
因为对诗歌的爱 而放弃
因为不忍心伤害 而挥手的道别
让我看到了一个诗人赤诚的情怀
白鹭 多么轻盈的名字
天使般地飞过山河与岁月
为遗憾 也为逝去了的纪念
爱不可重建 但美的所求凝聚
结为秋山之巅五彩斑斓的火焰
也许是一种巧合
在壬辰年立秋
这个暴雨与飓风成灾的夏日
酷暑仍在大地上徘徊
我从另一片大陆归来
曾经染色的白发渐渐呈现出它的本色
与立秋的暗合
让我有一种心安理得的坦然
这时 我看见白鹭在飞
“它们像天使 / 突然升起、飞行,然后再次落下”
丝丝的银色 如月光
如秋霜 如芦花的白
是岁月 是生命
是时间流水漂洗的纯净与明亮
在立秋时节
与一位大师的相遇
隔着二十个春秋的门槛
我梳理以往和稀疏的白发
为美丽的飞行 登高而望
注:德里克·沃尔科特1992年62岁获诺贝尔奖,2011年80岁的收官之作《白鹭》获艾略特奖。 他是一位集荷兰、非洲和英国血脉与传统于一身的诗人、画家和戏剧家。诗句引自《白鹭》第六首(肖学周译)。
六月,在布拉格
起伏的山峦上森林苍郁
大提琴的忧郁犹如乌云般涌起
那些红色的屋顶 昔日的王宫
还有整个中世纪的往事
沉重得足以压弯了人们的心灵
尽管伏尔塔瓦河静静的流淌
天空的雨 时落时停
六月的布拉格依旧让我的心头无法安宁
在古老的查理大桥上
那些黑色的石头雕像见证了多少历史的瞬间
他们是否也满含着米兰 · 昆德拉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感叹
布拉格之春的冷风是怎样的吹过了大地
天鹅绒革命者的心中 何时燃起了
永不熄灭的灯盏
在这座古老和曾经无比辉煌的城市
人们在阵阵小雨中匆匆而行
在那些用石头铺成的陈旧路面上
曾走过了多少王公大臣 武士 学者和百姓
还有 那个从黄金小巷幽灵般溜出的卡夫卡
他的那只大甲虫映出了人心的扭曲与变形
布拉格 这中世纪古罗马帝国的首府
伏尔塔瓦河在静静地流淌
当我看到它时 为什么
心中依旧蓄满了无奈与忧伤
牯岭落叶
这是百年前的石阶
落满了黄色的秋叶
那些曾经招摇在枝头的 如今
在脚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些高大而独具灵性的悬铃木
它们都来自哪儿
来自哪一片既古老又遥远的母树林
在我们一同行走的这条山路上
曾经走过牧师的黑衣服
欧洲女人们亚麻的格尼裙
他们的儿女
同赛珍珠一样经历了温热而泥泞的大地
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小镇上
如同这些叶子
拥有过一个简朴而安然的童年
这些脚下的落叶
也曾在一群年轻的士官生脚下窸窣
他们从这里走向战场
他们的灵魂飞扬
但身躯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牯岭的落叶
还曾在某些历史要人们的脚下窸窣
秋去冬来 飞雪掩住了以往的脚迹
而今天我们满怀虔诚
心绪平静地拾级而上
不惊动天地
更不打扰鬼神
仰望乾坤 敬畏山岳
将内心的思绪化作潺潺的溪水
为过往的一切轻吟浅唱
既是缅怀 也是景仰
一堆一堆的黄色的落叶
百年来 就这样
静静地安卧在
这条已经陈旧了的山路上
注:庐山上的牯岭镇,一百年前开始由西方商人、传教士修建了许多栋风格各异的别墅,还有高大的冷杉、松柏和悬铃木。每到秋天,那些梧桐的叶子就铺满了条条山路,在人们脚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时光追忆
在阿尔卑斯的山峦中
在一座千年小镇的小小的广场上
面对着高山 湖泊 游艇和自由自在的白天鹅
一个十几级高的台阶的侧面
用英语 法语 德语 西班牙语 日语……
最后一行是中文
清晰地写着:时光追忆
那是六月
那座千年小镇在下午的阳光中
蓝色的湖水映出山巅的积雪
船舶和房屋的影子在水中扭曲
它们变幻着无穷的图案
让人浮想联翩 穿越时空
我仿佛看见另一个我
在去年的某一个清晨
走在哈尔斯塔特古老的小巷中
一块嵌在路边墙上的纪念碑
刻着一战和二战中阵亡的小镇居民的名字
一座有镀金天使的井泉
也已流淌了很多年
时光追忆
一座因盐矿而诞生的小镇
在千年的时光中走到了现在
如今这里的居民把盐装在了
许多个彩色而华美的小玻璃瓶里
让游客带向世界的四面八方
那古老的咸 伴着
对永远难忘的风景的记忆
踏在每一级生命的阶梯上
时光追忆
那是一架古老的马车
送来了都城维也纳的新消息
王朝更迭,而山水永恒
是谁在这里
刻下了这组意味深远的文字
注:哈尔斯塔特,一座阿尔卑斯深山中的湖区小镇,因盐矿而诞生,已有千年的历史。2010年我曾到过这里,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今年从东欧返德国的路上,再次途径游览,别有一番心得。 2012年7月9日
防 线
在比利时与德国边境的乡间公路上
我看见一条二战时遗留下的军事防线
它穿过麦田 折断在
森林和公路相接的边缘
许多水泥的桩子
星罗棋布地散落在起伏有致的山林间
历经岁月的侵蚀
它们黑得像灵魂的影子
我不知道
它们是不是玛奇诺防线的延续
它们被动的姿态
可曾挡住过装甲车钢铁的履带
六月的麦田已在由青转黄
旁边的牧场上几匹小马低头吃草
原野那样静寂
我想起六十多年前的时光
二战的硝烟已经停息
在我们脚下的这条公路上
走过的是欢呼的人群还是溃败的军队
他们是否注意到了这条废弃了的军事防线
它们穿过山地
横亘在那个残酷而阴郁的年代
车过故乡
列车在阴雨中穿越故乡的原野
穿过铁路两旁排列成行的
秋色中的火炬树
会有一场大雪期待着思乡者的滞留
叶子火红 映着过往的时空
是什么让九条河流幻化成大地的琴弦
是什么让九条琴弦奏响了心中的河流
滔滔汩汩的乐曲,淌过我此刻的孤独
是有一片水泽的琴箱在不远处激荡
我知道,几夜大风会让它覆盖上冰凌
逝去的青春曾满怀着理想
日子过去,一切都成为了以往
是有一场大雪在我的背后追逐而行
它将山体染白 大地铺上鹅绒
太阳像一个浑红的腌制过的鸭蛋黄
时光里零落的一切都将沉淀为石头
一颗颗垒在那儿,安得梦幻入画屏
只是我已成为另一个我
我的头颅是大雪中那座银色的雪峰
茫茫苍苍 但无法阻止时光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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