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写西读掏话叨》二十六：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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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写西读掏话叨》计划：粗略分析名人诗论出现的著名诗人，选顶尖好诗人，显名大诗小者。

小海，原名涂海燕，江苏海安人。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著有《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等诗集八部；随笔集《旧梦录》《诗余录》；对话集《陌生的朋友：依兰—斯塔文斯和小海的对话》；论文集《小海诗学论稿》等。获得过第2、4、5届紫金山文学奖诗歌奖，第7届紫金山文学奖文学评论奖，第五届“长江杯”江苏文学评论奖一等奖，《作家》杂志2000年诗歌奖和2020年金短篇小说奖，2012年度“天问诗人奖”，2015年＂美丽岛＂桂冠诗人奖等。

小海诗选

小海

白驹叹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庄子·知北游》

昼夜，我们知道的

我们不知道的是那有多长

跌跌撞撞，我们说服

还有更多的昼夜

忽然而已，忽然而已

时间的消失是不公平的

仿佛生来我们就该如此

我们走在街上

分分秒秒恢复成一条街道

街心公园是一刻钟

三条街道是一个小时

童年的风筝将时间引至江边

第二天却是某个广场

每一分钟是一条街道

每条街道是一匹健硕之马

早晨梦见龙的人

碰了碰路人的肩膀

自出生起他就耐心等待着

三条彼此排斥的街道并肩而行

过于狭窄之处已经拓展

可以同时容纳另一分钟

简短而无用的一刻钟

一位盛妆女士经过了一分钟

如影随形，昼夜

流逝，没有一分钟

可以衡量，群马嘶鸣

癫狂、奋进、痴情、哭泣

昼夜跑过街道，症状消除

读小海《白驹叹》

读完发现是全文刊载《收获》

第一感觉就是《收获》的诗编辑

看中的完全是小海自带的那点流量

然后再回看这首诗最直接的感受

就是新诗朦胧诗走到尽头的样子

这类诗人的诗种子已经不知道

在哪播种在哪里浇灌在哪收获了

完全是靠捉摸不定的意念乱窜

传递着似有若无毫无意义的情感

西川说絮叨也是一种本事

问题是浪费他人阅读时间

总归不是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事

伊沙用口语诗给中国诗歌扳道

但是很多人还是熟视无睹

并不是否定新诗朦胧诗意象诗创作

而是应该回到生活细节表现上来

并不一定要他们折向口语诗创作

而是不要迷恋结语谜语胡言乱语

后面也看到小海尝试的口语诗

但是很显然并没有捕捉诗性的能力

如果必须分类我只会想到垃圾桶

2023-11-26

（粗读的第一印象，期待随着阅读量增加观点会转变，真实记录每一次阅读后的直觉，如有冒犯敬请谅解。）  

以下是AI对这首诗的批判分析：

“昼夜，我们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的是那有多长”，表述较为抽象和模糊，缺乏具体可感的形象来支撑对昼夜时长的思考。

“跌跌撞撞，我们说服/还有更多的昼夜”，这样的表达有些随意和生硬，“说服”一词在此处的运用不太自然。

“时间的消失是不公平的/仿佛生来我们就该如此”，这种关于时间不公平的观点呈现得较为直白和简单，缺乏更深入的挖掘和独特的见解。

“我们走在街上/分分秒秒恢复成一条街道”，这一系列将时间与街道联系起来的描述，有些过于刻意和牵强，在逻辑和诗意的融合上不够紧密。

“每条街道是一匹健硕之马”等后续关于街道和马的比喻，虽有一定想象力，但整体给人感觉意象的选取和运用较为混乱，没有形成一个清晰连贯的表达体系。

“如影随形，昼夜/流逝，没有一分钟/可以衡量，群马嘶鸣/癫狂、奋进、痴情、哭泣”，这里的情感表达较为混乱和笼统，读者较难确切把握诗歌想要传达的核心情感和内涵。

总体而言，这首诗在主题表达、意象运用和逻辑连贯上存在一些不足之处，显得有些松散和缺乏深度。但诗歌评价具有主观性，也可能有人能从其中发现独特的价值。

以下是AI逐句批判：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开篇直接引用经典语句，虽有一定哲思，但作为整首诗的开头，显得有些突兀和生硬，没有很好地与后续内容自然衔接。

“昼夜，我们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的是那有多长”——表述比较模糊，“我们不知道的是那有多长”这种表达较为抽象，让读者难以确切理解具体所指。

“跌跌撞撞，我们说服/还有更多的昼夜”——“跌跌撞撞”和“说服”的搭配不太协调，给人一种拼凑感，且“还有更多的昼夜”表述平淡。

“忽然而已，忽然而已/时间的消失是不公平的”——重复“忽然而已”稍显啰嗦，“时间的消失是不公平的”观点表述直接，缺乏更细腻的展开和论证。

“仿佛生来我们就该如此”——这句话比较简单，没有更多的内涵挖掘。

“我们走在街上/分分秒秒恢复成一条街道”——这种比喻较为奇特，但也让人感觉有些难以理解和牵强，缺乏足够的铺垫和解释。

“街心公园是一刻钟”——这样的指代有些生硬，让人不太能快速领会其意义。

“三条街道是一个小时”——同样是比较生硬的关联设定。

“童年的风筝将时间引至江边/第二天却是某个广场”——跳跃性较大，且描述较为模糊，读者不易清晰把握其中的逻辑和情感。

“每一分钟是一条街道/每条街道是一匹健硕之马”——意象的转换比较突兀，难以让人迅速跟进和理解。

“早晨梦见龙的人/碰了碰路人的肩膀”——这两句之间的联系不够紧密，显得有些割裂。

“自出生起他就耐心等待着”——表述简单，缺乏更深刻的情感传递。

“三条彼此排斥的街道并肩而行”——“彼此排斥的街道并肩而行”的说法比较奇怪，不易理解其确切含义。

“过于狭窄之处已经拓展/可以同时容纳另一分钟”——这种表达有些刻意和不自然。

“简短而无用的一刻钟”——对一刻钟的这种评价比较主观和绝对。

“一位盛妆女士经过了一分钟”——单独这一句有些孤立，与前后文的关联不清晰。

“如影随形，昼夜/流逝，没有一分钟/可以衡量，群马嘶鸣/癫狂、奋进、痴情、哭泣”——这几句在情感表达上比较混乱，缺乏明确的指向和核心。

需要说明的是，诗歌的理解是多元的，以上批判只是基于一种角度，每个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和感受。

AI:这段文字对小海的《白驹叹》以及相关诗歌现象进行了较为犀利的评价。

作者认为《收获》的诗编辑可能是看重小海的流量，对这首诗本身评价不高，觉得它体现了新诗朦胧诗的困境，缺乏明确的方向和意义，只是凭借意念随意发挥，传递着无意义的情感。作者还提到西川所说的絮叨问题，以及伊沙用口语诗扳道但很多人未重视的情况，强调诗歌应该回到生活细节，不要沉迷于结语谜语胡言乱语等。对于小海尝试的口语诗，作者也认为其缺乏捕捉诗性的能力，甚至用“垃圾桶”来形容。

不过，这种评价也带有较强的个人主观色彩和片面性，对于诗歌的理解和评价往往是多元的，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和感受。同时，作者也表示这只是粗读的第一印象，期待随着阅读深入观点可能会转变，这种开放的态度也是值得肯定的。

窗纱

屠宰场的马跑掉了

在城市高架桥上

它们成群结队

复活了似的狂奔

广场空空荡荡

人们回归温暖的家

吃吃喝喝

躲进床上的羽绒被里

或者殴打老婆孩子

把猫和狗踢出门外

天空摇晃起来

雨雾像飘起的窗纱

再一段时间

就是过年了

马群在卧室里

没有图像的电视上

悠闲地喝水、吃草

又从窥视它们的目光里

受惊、消失

想念一所房子

这所房子的主人亚明先生

曾在这里养过孔雀

就在前面草地尽头——它抖擞精神

挺直腰杆，一举打开雀屏

又被疾风扑弯，全身随之颤动飘摇

它的主人曾在这里生活过

孔雀在门口台阶上等他回家

我们现在走过的路

也是孔雀走过的

比我们平常走得还远

主人走了，孔雀一举飞过围墙

它的幽灵还在

它尖细的嗓音还在

想念一所房子

今年的春天多美啊

亚明老的邻居这么说

是的，之前那场雪

似乎还在天空中比赛

互相推挤，拍打对方的后背

打开这扇门，就是太湖的春天

打开这扇门吧，享受惊羡的生活

垃圾桶

唉，事关我们的垃圾桶

我再重复一遍

也关乎我们的思想

让我们接受

来自生活侧翼的慨叹

我们思想的真实命运

就有了它的现实性

我们的残羮剩饭

烂菜叶、臭鱼头

厕纸、烟蒂、果皮

垃圾桶全面阐明

我们精神的状况

那就是：我

可能进入了敌对的阵营

这是我们丢弃的烟头

这是我们啃过的骨头

这是我们逐出的书报

垃圾桶比我们重

已成为生存的事实

倒出每天的垃圾吧

让我们做出

这微不足道的努力

黄鼠狼

从南林饭店的停车场

到山水楼前的小水榭

这只猫，有点怪，客人说

比猫身形瘦长，灵便

骨骼锐利，更加接地

因为它喜欢灌木阴影

夜里转移到叶圣陶故居

从一块活动的砖头下钻出

叶圣陶故居也是《苏州杂志》社

和南林饭店仅一墙之隔

今天在杂志社后窗看到它

从玉兰树下撒娇般跑开

昨天，对，它从南林饭店树阴下

跑进熄火的宝马车肚里

一溜烟，也就在那会儿

车主人，奇怪地看了它一眼

（选读完，全文刊载于2021-5《收获》）

选自网络：http://www.chinawriter.com.cn/n1/2021/0913/c418958-3222547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