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发诗歌批判之九《​硬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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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壳》

诗人们结伴在街头喝茶

整整一日

他们是

大汗淋漓的集体

一言不发的集体

他们是混凝土和木质的集体

看窗外慢慢

驶过的卡车

也如灰尘中藐视的轻睡

而弄堂口

孩子们踢球

哦

他们还没恋爱和乱伦

也未懂得抵制和虚无

孩子们

你们愿意踢多久，就踢多久吧

瞧你们有

多么出色多么冷漠的旁观者

某日形同孩子

肢体散了又聚

对立无以言说

晚风深可没膝

只有两条腿摆动依然那么有力

猜猜看，他们将把球踢往哪里？

2010年1月

《硬壳》

（扫视了整首诗，没搞懂“硬壳”是什么意思，是指诗坛有一个“硬壳”？但看到浓墨在写孩子踢球以及似我非我在踢球，就怀疑这个判断了。伪抒情，一目了然的伪抒情，这是陈先发最应该被批判的点。青年人读他的这类诗等于是浪费青春，老年人读他的诗容易心肌梗死或者中风，就像他在“无我的残缺”里写的“他们在我耳中装置了一场谋杀埋伏着间歇性抽搐，昏厥，偏头疼。”一样，陈先发的诗也具有谋杀读者的成分。）

诗人们结伴在街头喝茶

整整一日

他们是

大汗淋漓的集体

一言不发的集体

他们是混凝土和木质的集体

（什么叫“大汗淋漓的集体”？这是诗性造句吗？什么意思？是说诗人勤奋吗？还是结伴喝茶玩得大汗淋漓？怎么又“一言不发的集体”？是讽刺诗人们表面上嘻嘻闹闹其实心底里一言不发暗藏杀机？“他们是混凝土和木质的集体”是几个意思？能不能说人话？这是人能听懂的话吗？居然还有人奉为圭皋。把病句当经典歌颂，譬如广东湛江师范学院人文学院教授赵金钟博士如此评价：陈先发更是一位耍弄语词的奇才。他的语言所散发出的智性、奇气和穿透力，常能给人以强烈的震撼，让人回味无穷。就我的阅读经验来看，他的语言是惟一的，不可临摹的。语词在他手中翻滚，新意在翻滚中诞生：“我若开口，便是陷阱。”）

看窗外慢慢

驶过的卡车

也如灰尘中藐视的轻睡

（“也如灰尘中藐视的轻睡”这依然是一个病句，诗人最基本的语言能力就是说人能懂的话，而不是像一个发烧烧糊涂的人讲胡话。从他成天自比耶和华、老子、李商隐的现象来看，这确是一种症候。因此除了随时拿起伪抒情的尺子来衡量他的作品之外，还要准备一些精神类的测试剂。）

而弄堂口

孩子们踢球

哦他们还没恋爱和乱伦

也未懂得抵制和虚无

孩子们

你们愿意踢多久，就踢多久吧

瞧你们有

多么出色多么冷漠的旁观者

（看孩子踢个球，不单是冷漠的旁观者，甚至写出了猥琐。从陈先发看球想到了抵制和虚无，那么这首诗的感情基调大概就在这个点上，按理说顺着这个线索，就能找到“硬壳”到底是什么了？是什么呢？是陈先发要“抵制”的，是他认为是“虚无”的，从第一段对诗人的描写来看，直接的敌人应该在他们之中。这让我想到怀疑他在《伤别赋》里的“渴望……体内的兄弟姐妹重聚在一起”情感的真实性。直接的敌人在诗人内部，间接的敌人呢？是否定陈先发的评论家？是不肯将鲁奖颁发给陈先发的评审团？是诗坛那股否定他创作风格的“老柳树”？这些人共同构成了陈先发思想深处的“硬壳”。）

某日形同孩子

肢体散了又聚

对立无以言说

晚风深可没膝

（我觉得赵金钟博士评价陈先发“开口即陷阱”还不准确，应该是他一开始触发想象力就会制作出让读者懵逼的语义陷阱。这段就是典型，无来由地一堆臆象，还是零散的，读者必须自行拼凑，陈先发不给任何提示，否则你就会轻易走出他设置的陷阱，那样就会破坏陈先发的乐趣。他和语义躲在这些杂乱意象后面与读者躲猫猫，你找不到他他也快乐，你最后找到他了他也快乐，问题是读者快乐吗？你尊重读者了吗？这真像精神病患者，他们身陷于胡言乱语打打闹闹的快乐之中，旁观者的玩性能否被调动他们是无所谓的。相对于旁观者来说，精神病患热火朝天的宣泄情感就是伪抒情。此处我要说明的是，我并没有精心构思这个“精神病患”的概念给陈先发贴标签，只是读到此处油然而生的感觉，这个极易让人痛恨的词汇为什么会跳出来？这种“对立无以言说”，它就这么来了，没办法，我只能真实地记录一下。我无意冒犯，深表歉意！“剑起文本止于文本”是我在2010衡山诗会就倡议的，如果我感觉说错了话会及时致歉，但是为了存照阅读感觉，有些是必须记录的，只有这样才有利于真正的批判。在得罪诗人和诗神之间，我必选择得罪诗人了。）

只有两条腿摆动依然那么有力

猜猜看，他们将把球踢往哪里？

（“他们”是谁？是散架了的肢体？那不应该是“它们”么？难道是指诗人？评论家？踢向哪里是指这些诗人群体能将诗歌带到哪里？老实说，我跟不上陈先发的想象，理解他的诗不仅要备足课，还必须有他亲授的密钥，因为他的诗意全被锁在他设置的“硬壳”里。）

2010年1月

针对陈先发难懂的《硬壳》，我选了自己这首《站在你的躯壳里看你》，或许这也是一种默契，“躯壳”对应了“硬壳”，我这首诗又写于陈先发获鲁奖的2017年，而且就在鲁奖揭晓的八月，是巧合也是默契，像量子纠缠那样的呼应。

站在你的躯壳里看你

作者：侍仙金童

仰望星空时

好像在一个人的身体里

仰望他璀璨的思想

那样深邃

那样特立独行

像在尝试点醒你

幽暗的躯壳

那越来越亮的一颗

一定是即将结晶成诗了

也许

等这颗星足够大足够亮

你的身体里就满是光辉

但云提前厚重起来

你的抑郁症又犯了

此刻

我想离开

但始终找不到出口

来时的入口

也不知所踪

201708

今日刷视频偶得一首，感觉可以赠送给陈先发，因为我觉得视频里所说的大神与二神与陈先发很像，而我觉得陈先发大神和二神在其体内二合一的状态还没有调整好，所以他有时的文字像只有大神在胡言乱语，没有二神将大神的非人话即神语翻译转换成人能听懂的语言交给读者，简言之就是陈先发的诗歌功夫还没到家。

听专家聊东北跳大神

有些人写的部分诗

处在大神状态

非人语

还需要二神

来翻译转换成人话

好诗人是既能

像大神一样地通灵（捕捉到灵感）

还能够通过二神用人话记录下来

传递给读者完整语义

大神二神合一的

才是好诗人

2023-7-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