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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坚诗歌批判之八：评读《那时我正骑车回家》

侍仙金童2年前 (2023-06-15)评点才子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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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正骑车回家

那时我正骑在明晃晃的大路

忽然间一阵大风裹住了世界

太阳摇晃城市一片乱响

人们全都停下闭上眼睛

仿佛被卷入某种不可预知的命运

在昏暗中站立一动不动

像是一块块远古的石头彼此隔绝

又像是一种真相

暗示着我们如此热爱的人生

我没有穿风衣也没有戴墨镜

我无法预测任何一个明天

我也不能万事俱备再出家门

城市被卷进了天空

我和沙粒一起滚动

刚才我还以为风很遥远

或在远方的海上

或在外省的山中

刚才我还以为

它是在长安

在某个年代吹着渭水

风小的时候

有人揉了揉眼睛

说是秋天来了

我偶尔听到此话

就看见满目秋天

刚才我正骑车回家

刚才我正骑在明晃晃的大路

只是一瞬树叶就落满了路面

只是一瞬我已进入秋天

1986年

读到第八首，明显看到于坚写诗的“明晃晃的大路”，就是喜欢回顾个人生活某个片段，然后写自己在风里、自己去书店购米罗画册、自己回故乡、自己把玩青瓷花瓶、自己在投稿、自己在虚构的沙哈拉沙漠玩文字积木，他倒是取材于生活，但是一点烟火味也没有，一点生活的细节都没有，就是妄想通过文字堆砌产生他认为能传达出的诗意。

这首诗依然故我地采用了散文语言体系来创作，没有任何诗性，所以也就不能带给读者任何诗意，就算有，也是读者善意附加的。这首诗肯定不是于坚骑车在大风中拿出笔写就的，也不是他在风中完成构思再进家门的，而是进了家门再回顾刚才发生的事创作的，但是通览全篇，这首诗和前几首一样，没有任何价值，诗创技法上没有任何值得借鉴的，整体构思上也是东扯西拉，一会远方的海上、一会外省的山中、一会长安、一会渭水，他随意罗列的元素，压根就是孤立无意义的，如果于坚想要通过它们服务于一个主题，而自己对于主题的设置同样是空洞的，即使有也是微小不足道的。于坚非常喜欢在微不足道的事物中挖掘诗意，而自己又完全没有这个能力，于是东扯一个修辞右拉一个意象，敷衍出一首他自认为的佳作。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诗人是可笑的，更可笑的是这样的诗人成为大诗人，那这件事就可怕了，既会颠覆读者对于诗歌的认知，也会破坏诗人对诗歌的传承和扩建。

如果将这首诗当作一个美女看，那么这个于坚眼里的美女在我看来，皮肤是干燥的，表现在语言毫无润泽度上；身材比例失调的，表现在分行与内容是错乱无章法的随意的；此女子无修养，表现在遣词造句完全没有大家闺秀应有的细腻度；此女子没心没肺，表现在整首诗无诗核无主题，这首诗心脏不跳肺部也无一呼一吸，就是一首死诗！身为作者，他的一个诗意的设置就是一次气息的呼出，必须要能够让读者接收到吸收到。身为作者，他的每一个留白就是一次气息的收和吸，是需要读者在吸取作者诗意后反馈呼应到作者的留白之中的，这样一个作品才是活的，能够与读者产生互动的优秀作品。

本诗写于于坚32岁，按理说一个有天赋的诗人应该进入成熟期，但是明显能看到于坚是骑着车被大风吹迷糊了，找不到家了，找不到诗写真正的方向了，虽然最后于坚“我也不能万事俱备再出家门”地进了家门，也是走错了屋，他至今还在这个自以为正确的诗家，这辈子怕是不会出来了，他不是等万事俱备再出来，而是要等诗歌奖大满贯之后，才可能尝试突破自己。现在的于坚既然自己的风格被诗坛狂捧，怎么会舍得改变诗风呢？毕竟他的大满贯还指望它呢！

这种小儿科的诗，真是没有兴趣继续聊了，随手一写也懒得修改了。

那时于坚正骑车回家

于坚骑车回家

掀起一阵诗风

裹住了中国诗坛

太阳摇晃

城市一片乱响

人们全都停下

闭上眼睛

仿佛被卷入某种不可预知的命运

于坚骑在明晃晃的大路

原来他怀里的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