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海子人血馒头的诗歌资本(纪念海子合集)
吃海子人血馒头的诗歌资本
诗人杀死海子之前
诗歌资本眼里
压根就没有过海子的影子
海子的读者诗友
多半冷眼或无视相待
诗人杀死海子之后
诗歌资本嗅到了血腥味
更嗅到了诗人杀死海子的卖点
而一直以为怀才不遇颓废的某些诗人
正好寻找到了天赐的泄洪道
于是诗歌资本与某些诗人不谋而合
将被诗人杀死的海子推上时代潮头
借此名垂文史的大有人在
诗歌资本借此大赚特赚
最后你掰手指头算算
有多少个人组织真正关心过海子
更多的人是在借海子
为自己怀才不遇狂叫
为自己怀财狂赚狂欢
之所以说是诗人杀死海子的
这个诗人既包括海子本人
也包括某些诗人和
诗人为主要成员的诗歌资本
如果我的判断有误的话
那么海子之后
诗歌资本及诗人
会不断地推出伟大的诗人
不论是借助鲁迅诗歌奖
还是民间诗歌奖
毕竟单从诗歌文本角度看
超过海子的诗人大有人在
但事实是推海子的那股合力
再也没有出现
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未必这些诗歌资本和某些诗人
正拿着馒头等着
下一个诗人的人血吗
他们确实对伊沙动过刀子
只是没有得偿所愿蘸到人血
现在的某些诗人与诗人之间
又回到了海子生前的
冷眼或无视相待的状态
当然不乏互相吹捧的和谐
2023-3-27
怪象中的伊沙
中国诗歌大概是被逼得没招了
就像郭德纲之前的相声剧场
曾经没几个观众状况下的憋大招
中国诗歌祭出了卧轨的海子
再后来推出了脑瘫的余秀华
还有一批古灵精怪的诗人
虽然海子余秀华等人不乏好作品
但反推中国诗歌幕后推手
他们却有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他们是做文化推广还是商业推广呢
跟相声脱口秀综艺节目一样
总要搞点古怪的所谓噱头
媚俗笼络人心换取卖点提高知名度
这种怪象乱象之中的伊沙
一个整天以诗为伴并有所建树的
极具诗人气质的诗人
反而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伊沙不瘫不瘸不死
在中国诗歌推手眼里
就没有商业推广价值了
用文化推广这个词
都拉高了这些推手的素质
即便这些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这也许是逼着伊沙沈浩波
采取下半身姿态自我推广的诱因
毕竟这招比把自己弄瘸敲瘫砸死
要安全多了
虽然这样做至今还是有后遗症的
但相对于中国诗歌推手的
不作为乱作为
伊沙沈浩波的下半身策划
或者叫策略性写作
并没有那么见不得光
他们只是摸石头过河独闯禁区
某某摸石头过河不也呛水过么
在诗歌官方推手懒政的情况下
尝试另起炉灶自己做自己的推手
这种暴露诗着实让传统难以接纳
但我们要承认自己还是相对封闭的
况且人类光屁股的历史
相对穿衣服历史那更是源远流长
再说闯这个禁区总比其他禁区安全
我甚至觉得他们在实施前掂量过
如今单从效果上回看
伊沙沈浩波这波下半身操作
比诗歌官方推手推余秀华赵丽华
效果不得差
伊沙沈浩波挨骂如果是耻辱
那官方推手推这些人挨骂
就是光荣吗
所以相对中国诗歌推手的大错
伊沙沈浩波顶多算是小错了
纠缠着下半身策略写作不放的人
让人怀疑是不是诗歌推手
故意转移视线害怕枪口对己的
后一波战术操作
再推理下去就是碟中谍大片了
总之在这个大片里
对看客来说已无所谓正派反派
反正伊沙的口语诗已经自成一派
在与诗歌官方推手竞技中他们赢了
他们也无所谓呱噪大众如何评价
有能耐你们就去批驳那些
文化资本大鳄
爱因斯坦一帮科学家造原子弹
是造福人类还是祸害人类
伊沙沈浩波造了一批下半身作品
是造福诗歌还是祸害诗歌
好歹写诗跟造原子弹相比
总没直接或间接写出命案粘一滴血吧
造原子弹死了那么多人
按你们语言凌迟伊沙的理由和阵势
你们先将爱因斯坦鞭尸我真佩服你
没有吧!全世界都在歌颂爱因斯坦
伟大的诗人与伟大的科学家
待遇真是不一样呢
我老婆总说
烧饭的天天挨批
不烧饭的天天在挑刺发牢骚
这菜咸了那菜淡了
她说的对
2022/1/26
海子
列车轰轰隆隆地碾来
你卧轨自杀
你要轰轰烈烈地死于这漠然的世界
你要无声无息地死于这轰轰隆隆里
也许
你想用自己的一副腿骨作双轨
为世界的醒悟转向作最后一次哪怕是明知无用的努力
你的死
是你执意要写的一首血淋淋血花飞溅的诗
诗人啦
不仅要流着汗水为理想去铺路
竟然还要用骨肉去
除锈
竟然还要用血泪去
涂漆
找海子
我想在他死去的地方
在他很轻松地很沉重地
离开我们的地方
结识这位我尚不知他时
我刚学着写诗时便离开了的他
沿着水泥和钢铁的道路
一路想着看着这水泥和钢铁的城市和世界
走了很长很长
想了很长很长
然而这样长的铁轨
也不能将远处的你和近处的我连接
铁轨这铺于大地的梯即使竖起朝天
也到达不了你此时的世界
我不认识你甚至没读过你的诗
而一想到你我就竟有哭的欲望
当你看到或感到一堆巨大的冒着热气
实际冷酷的钢铁滚滚而来时
你为何如此镇定呢
你是否认为自己对如此的冒着热气
实际冷酷的钢铁世界无能为力
而又以以卵击石飞蛾扑火的勇气
来证明什么无声地呐喊什么呢
而火车必然地碾过你高呼着跃进
奔向崭新的一站崭新的世纪
它呼啸的欢乐的醉醺醺的声音里
哪有你骨肉碎裂的最后的叹息呢
一个诗人的死留下的疑问很长很长
沿着长长的铁路长长的疑问我走了很长很长
沿着长长的铁路长长的疑问我想了很长很长
当一列火车扑面而来
我跳到一边
用这庞大冷酷的钢铁一样的尖叫声
对着火车尖叫起来
而如海子
火车的影子必定碾过我的影子
火车的尖叫必定碾过我的尖叫
望着远去的火车我顿悟
海子何止仅死一次
卧轨而死的是他的肉体
他的信念希望
早就于世道上被一列冒着热气实际冷酷的火车
碾得粉碎了
沿着长长的铁路长长的疑问我走了很长很长
沿着长长的铁路长长的疑问我想了很长很长
1999
写海子
写诗的时候
就象在造一座房子
没想用华丽的章句来堆砌
哪怕很矮很破贫民窟的感觉
它也是一种存在
你总会有点感慨
写海子的时候
便是将已是泥土本是泥土的海子
再泥塑一个
不给你上釉也不烧烤你
即使将要坍塌如你的希冀
让你只是泥土
这样才会让一些新生命
在其中萌发出世的念头
1999
另附202年3月27日与诗友聊海子与伊沙:
@金拥军 ,更令人不齿的是,前几年,几位对当代诗歌和海子一知半解的所谓学者,竟然抛出什么“海子有毒”!我曾质问过这样的一位学者,海子毒在何处?!
学者无语。
@杨宗泽 也许不论从哪个角度解读海子,折射的都是人性,而且限于语言的局限,也只能横看成岭侧成峰,内部的复杂程度更难窥探。不过好在观察方法可以以己推人,人人皆海子海子皆人人,看清自己也就了解了海子。海子现在是被加持了的,自带光环,反向解读虽够不上歧途,但不是上策。
@杨宗泽 关于海子我也写过几首,正如后来我写的《不要好诗也得要伊沙》,海子一生的诗性体现在他写诗爱诗上就足够了,好不好是次要的,其实讨论他诗的优劣并以此否定海子就犯了本质性错误。很大程度上,海子算得上勇敢地将自己献祭给了诗神,虽然这样做不值得称道效仿。每一个拿出生命写诗的人,一旦有机会被抬升到月亮的高度,都会有照亮人间的光。
伊沙自己都说过,关于他名作被解读抬升的部分,他自己都没有十分明确的写作前构思意指,唯心角度分析,这就是上天加持的结果吧!神选之人不是浪得虚名。回溯我们每首诗的出处,真的如梦境一般,完全不是我们构思而来的情节。
灵感的源泉完全是不可自控的,应该是大道使然,就像天上有个云端服务器,他不开放数据我们就无法连接,他不调高下载速率,我们也只能望空兴叹……我们能做的就是虔诚地信虔诚地写,以此去打动上天,写诗能到达哪个高度,归根结底,还真的是听天由命了……
@杨宗泽 语言有局限性,人也有局限性的,自悟最重要,能悟多少也看各自造化。所悟即所得
@杨宗泽 诗就像儿女,你知道他们会来,但你无法塑造他们的相貌性格命运等一切,他们自有造化而非诗人定制。诗是借诗人来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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