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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忱忱评论:浅谈伊沙诗歌及当下诗歌现状

侍仙金童2年前 (2022-11-14)炼诗丹炉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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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会讲稿四】浅谈伊沙诗歌及当下诗歌现状


黄忱忱/文

    稿纸废了几张,成型的文字却没写几个,老实说,一个自认是在搞诗歌创作的人,要写些学术性的文章是极其困难的,或许是我着实愚笨,咬牙切齿也无法把混沌的思绪整理得有条有理,有框有据。况且本来只准备谈伊沙的诗,但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德康师兄把题目变成了伊沙的诗与当下诗歌现状,一个点变成了一个面,实在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但又实在不敢辜负文倩师兄之厚望,再三斟酌,磨磨蹭蹭,写下了这篇绝对不是学术文章的随笔文字。



  那样轻松的你们
 开始复述农业
 耕作的事宜以及
 春来秋去
 挥汗如雨收获麦子
 你们以为麦粒就是你们
 为女人迸溅的泪滴吗
 麦芒就像你们贴在腮帮上的
 猪鬃般柔软吗
 你们拥挤在流浪之路上的那一年
 北方的麦子自个儿长大了
 它们挥舞着一弯弯
 阳光之镰
 割断麦杆自己的脖子
 割断与土地最后的联系
 成全了你们
 诗人们已经吃饱了
 一望无际的麦田
 在他们腹中香气弥漫
 城市最伟大的懒汉
 做了诗歌中光荣的农夫
 麦子以阳光和雨水的名义
 我呼吁:饿死他们
 狗日的诗人
 首先饿死我
 一个用墨水污染土地的帮凶
 一个艺术世界的杂种                (摘自 伊沙《饿死诗人》)



  列车正经过黄河
 我正在厕所小便
 我深知这不该
 我应该坐在窗前
 或站在车门旁边
 左手叉腰
 右手做眉檐
 眺望像个伟人
  至少像个诗人
 想点河上的事情
 或历史的陈帐
 那时人们都在眺望
 我在厕所里
 时间很长
 现在这时间属于我
 我等了一天一夜
 只一泡尿功夫
 黄河已经流远                         (摘自  伊沙《车过黄河》)



  结结巴巴我的嘴
 二二二等残废
 咬不住我狂狂狂奔的思维
 还有我的腿
 你们四处流流流淌的口水
 散着霉味
 我我我的肺
 多么劳累
 我要突突突围
 你们莫莫莫名其妙
 的节奏
 急待突围
 我我我的
 我的机枪点点点射般
 的语言
 充满快慰
 结结巴巴我的命
 我的命里没没没有鬼
 你们瞧瞧瞧我
 一脸无所谓                          (摘自 伊沙《结结巴巴》)



    以上摘录的三首诗歌是我认为最能代表伊沙风格的作品,这个戴着眼睛的胖子诗人,自上世纪80年代末迄今,一直活跃在中国诗坛上,引人瞩目也饱受争议,是非官方反学院的“民间写作”的代表诗人。一直以来饱受“知识分子”、““学院派”、“后朦胧诗人”霸占的主流诗坛指斥为跳梁小丑、牛鬼蛇神。已经出版的主要诗歌著作有:诗集《饿死诗人》《伊沙这个鬼》《野种之歌》《我终于理解了你的拒绝》《伊沙诗选》《我的英雄》《车过黄河》,长诗《唐》。这个从始到终把狗日,做爱,鸡巴,保险套等等“下三烂”的词语,以嬉笑怒骂的口语形式成诗的胖子,却是《文友》《女友》评选的“读者最喜爱的十佳诗人”(1993)、《世界汉语诗刊》评选的“当代十大青年诗人”(1998)、《羊城晚报》《诗歌月刊》等多家媒体评选的“中国当代十大新锐诗人”(2007)。如果说文学形式的最终过程是读者的接受,那么无疑,伊沙是当代先锋诗人中成功的典型。

    在伊沙看来,诗歌就是“便条”,便条的写作,片言只语的写作,不得不说的写作,就是今天的诗歌写作。这无疑是强烈进犯了学院派一直把诗歌贵族化,神化的禁忌,学院派认可的传统意义上的好诗有两种,意境优美得另人发指和意思隐涩得无人可解,当然,这里前提是把政治抒情诗排除在外。就我看来,诗歌虽然是一种很私人化的创作,但毕竟还是文学创作的一种类型,最终还是要回归到读者的接受,如果一味强调诗歌是非常特殊的,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以此来衬托出诗歌的显赫地位和诗人的独树一帜的话,只是种很愚蠢的保守主义路线,事实证明:脱离群众的东西,必将被群众所抛弃。

    当下诗歌市场之萧条,在历史上都很罕见,并且有继续恶化的趋势。写诗的人少,读诗的人更少,常常写诗的人也就是唯一的读者,诗人沦落为自娱自乐的小丑。大型书店里要在很角落的地方才能偶尔淘到几本诗集,而就算是历史上很多著名诗人的诗集也即将成为绝版,没有任何的出版社还会费神其中。亲身的例子,找遍成都大小书店,好不容易才在龙舟路布客书店的文学类书柜角落发现了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当时欣喜若狂,且问了书店的工作人员,只有这唯一的一本。十九世纪最著名的现代派诗人,象征派诗歌先驱的波德莱尔大师都要从大型书店的书柜上消失,从读者的眼中消失,可见当前诗歌形式的严峻。书店里面比较常见的诗集就要算徐志摩的诗集了,这位中国新诗史上著名的风流大才子的诗集基本上大型书店都可以找到,但是很不幸的是,几本孤零零的诗集已经完全淹没在了浩瀚的网络小说,快餐文学以及实用类书籍的海洋里。而当下诗人的诗集销量还算不错的,无论如何也会算上伊沙,就从师大图书馆收藏的当代诗人的诗集就可以看出,无疑,伊沙是库存最多的。反观学院派诗人有几人被读者熟知,有几本诗集被读者收藏?冯至,闻一多,穆旦,海子等等,无可否认,引领了一个又一个的新诗时代,但是毕竟他们已经成为了过去时,想要继续靠着经验主义,一味的追寻他们的脚步创作诗歌,最后好的能混个闻一多第二代,海子第三代之类,坏得直接被忽略被遗忘。新的时代还需要有新的诗人,新的诗歌。伊沙的诗歌之所以能热炒热卖,肯定有其与读者产生共鸣的契合点,不知一味的讽刺其“口语诗”低俗下流有何种作用,拯救了当下颓废的中国诗坛?不过是一些自以为是的知识分子固步自封的表现罢了。

    谈到知识分子,就不得不谈到中国当下诗歌现状中的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诗人与卫道士相比,卫道士的人数占压倒性胜利。历史证明,中国新诗之所以发展得如此艰难,卫道士是一个很大的阻力因素。他们有知识有文化,成群结队,无所事事却又有组织有预谋的维护经验文学,传统文学,任何敢于越雷池半步者,必受其群起而攻之,冷嘲热讽,恶语相向,举着代表真理的伪横幅,到处招摇撞骗,横行霸道。当年湖畔诗社搞诗歌创作的时候,多少衣冠楚楚的卫道士谓其曰“淫秽之诗”“**之语”,然则时间证明,湖畔诗人歌颂的爱情是多么的纯洁清澈,晶莹剔透。



妹妹你是水——

你是清溪里的水。

无愁地镇日流,

率真地常是笑,

自然得引我忘了归路了。



    上面的诗歌来自湖畔诗人应修人的《妹妹你是水》,如此之文,也能谬之为淫秽之作,卫道士之可恶可见一般。但是他们聚集的力量何其巨大,多少诗人被其所迫害,沉沦的沉沦,弃笔的弃笔。就算在当下耻为诗人,耻为诗作的时代,卫道士们仍然忠诚的守护着所谓的经典。伊沙说过,有两种卫道士,一种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另一种在我们行业内部,满嘴“诗”、“这是诗”、“那不是诗”的那路货色。诗歌始终是个无法具体定义的文学概念,那又为何不可接受一种新的诗歌形式?终其原因还是自以为是的知识分子远远多于真正通晓事理的知识分子,卫道士太多,路不好走,走得人少了,路太窄了,又怎么能有大作为呢?真正的诗就是要激怒知识分子——这话是伊沙于2000年说的。

    第二个问题,网络文学,快餐文学的兴盛,以及实用性理论的绝对胜利。E时代不仅仅强烈的冲击了人们的生活,给人们带来了这样那样的好处,同时,也深深的影响了文学的发展。现阶段读者的阅读可以大体分为两个方面,一种是纯粹寻求一种快感,一种发泄,一种娱乐;另一种则是寻求一种实用性、目的性和功利性。大型书店里文学类书籍最常见的便是包装精美价格不菲的网络小说,各种希奇古怪的探险故事,各种缠绵悱恻的言情泡沫等等等等,让人读来一时觉得很爽,满足了读者潜意识里面某种猎奇的心理,某种无法达到又期望达到的欲望。然而此类书籍读后,又能给读者带来什么精神领域的进步吗?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如果无法完成进步阶梯的作用,那还需要书籍有何用。而另一类实用性书籍,如怎样经商治富,怎样一夜暴富等等,无疑彰显了当今社会物质欲望强暴精神追求的绝对事实,读者读书的直接目的和最终目的只剩下能不能获得某种物质上的利益。这种现状是极其可怕的,没有了精神追求只剩下物质利益的人类和动物有何区别?然则上两类书籍绝对是现在销量的主流,如果以书籍的销量来观社会思想的主流趋势,这是何种可悲的境地。而作为文学形式中最直接触动精神领域的诗歌,在大环境的背景下落得如此下场,诗人们是否可以找到些自我安慰?亦或者更加悲哀?再来看80后文学青年,还有多少人认真从事诗歌创作,成名的,当红的,如韩寒,郭敬明也均是靠小说杂文起家。终其根本,是传统诗歌的某些东西已经无法满足当代读者的需求。既然当下诗歌无法改变整个社会,那么只有为整个社会而改革诗歌的某些东西,以期适应整个社会,然后再反过来改变整个社会。在这方面,伊沙无疑是当下诗坛做得相当不错的。伊沙曾说,我有些担心,中国的诗歌已经被中国文学艺术的整体所抛弃。在我看来,这已经成为无庸置疑的事实,诸君试看,当下中国文学艺术中的哪种形式能同诗歌比凄惨?伊沙的口语诗中必然有其可取之处,才能在如此萧条的形式下取得如此成就。伊沙说,有人以为口语诗很简单,提起笔来就能写,还说什么一晚上能写多少首之类的鸟话,我所看到的事实是:正是那些观念上反对口语诗的人在用他们的偶作败坏着口语诗。语言上毫无语感,回到日常却回不到现场,性情干瘪,了无生趣——所有口语诗的要素皆不具备,像一群大舌头的人。“口语不是口水”——这话已在局部流行,说起来我是这话的发明者。现在我想休整这句话:口语不是口水,但要伴随口水,让语言保持现场的湿度,让飞沫四溅成为语言状态的一部分。我认为,伊沙的口语诗首先是把诗歌放低了姿态,抛弃了诗歌表面的浮华修饰,而把最本真的状态呈现给读者。这样的方式事实证明更能引起更广泛读者的共鸣。“我呼吁:饿死他们,狗日的诗人,首先饿死我,一个用墨水污染土地的帮凶,一个艺术世界的杂种。”这样的口语,不仅轻易的连接了读者的口气,还很自然的调动了读者的精神领域。读后一阵痛快,回味之时,却是一种深的落寞与真的悲哀。

    第三个问题,全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诗刊来作为诗人的阵地。纵观新诗的发展史,任何一个诗歌兴盛的时代,必然有一本全国性的诗刊作为诗人活动的主要阵地。例如新月派时期的《晨报副刊·诗镌》《新月》,集中体现了新格律诗派的文艺价值观,新诗形式观与美术、音乐、诗同体同形的新格律观。 20世界末21世纪初,《文友》无疑是最重要的文学期刊。它网罗了一小撮“气焰嚣张”的“骂将”,“快刀老五”徐江等人的文学批评、文化随笔是整本杂志的灵魂,而伊沙主持的一个诗歌栏目《世纪诗典》成为了青年诗歌爱好者们的圣地。只是可惜,最后《文友》亦没有逃脱市场规则,终沦为一本低俗的时尚杂志。而当下,书店报亭诗刊已经绝迹,想买的方式只能通过邮购。也只有《读者》《青年文摘》上还能看到诗歌的狭小版面,可惜也不是当下中国青年诗人的作品。《星星诗刊》无疑是现存历史悠久的诗刊之一,但是却是一个很没用和没激情的杂志。诗坛现在急缺一个具有全国性影响的诗刊,出版界亦缺乏一些有觉悟有实力的出版商。抛开商品价值,难道泱泱中华竟然找不出一家出版社?诗人们散落在全国各个阴暗的角落,摸着黑单干,如果无法把本来已经十分有限的力量集中在一起,又怎能有什么大作为?

    第四个问题,诗歌理论发展停滞,诗歌写作走向极端。中国新诗也已经发展了近百年,可以说一直在成熟的中国古典诗词体系和成熟的西方诗歌体系中彷徨前进,该尝试的似乎都已经尝试了,能入诗歌的似乎都已经入诗了,要在这夹缝中求生存求发展是何其艰难。而当下新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什么具有突破性的理论了,当年新月派之所以影响重大,出了那么多优秀的诗人和优秀的作品,无疑,新格律诗理论起了不可磨灭的推动作用。而当下的诗歌因缺乏引导,陷入了两个极端,一种是技术流,一种废话流。技术流,顾名思义,全靠技术撑场面,表面上看功力十足,其实只是个空架子,没有丝毫内力的无病呻吟和矫揉造作。学院派和当下很多青年诗人无疑是以这样的方式创作诗歌。而废话流,则是完全抛开技术,就如当家掌门人赵丽华女士的当家名作《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就我看来这两种极端的发展都是有问题的,都是不可取的。反观伊沙的诗歌,既无法把其归到技术流,因为他是所谓的口语写作,更无法把其归为废话流,其诗歌是与废话流有本质的区别。伊沙说过,我似乎被公认为一个不讲技术的诗人。这真是一件让我经常暗中偷乐的事情,就让他们坚持这么认为好了!就让他们永远这么认为好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我是怎么在语感上做文章而让他们读来如此舒服,也不会说我进入一首诗的角度为什么如此与众不同,更不会写类似的自释文章。我的技术不留痕迹,花招使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在这一点上我确实有点得意洋洋。

    第五个问题,读者群对诗人的误解和诗人本身的反读者行为。诗人等于疯子,这个等价关系已经成为极大多数读者群的既定公式。究其原因,前辈诗人们的一些行为导致了一些历史遗留性问题。如海子、顾城、魏尔伦、兰波等人不是自杀,就是杀妻毁己,这样大师的行为无疑给读者造成很深的暗示,似乎诗人的心理都变态,精神上都不正常,往往和卧轨,情杀联系在一起。而当下青年诗人往往也是有意无意脱离群众,成为一个特立独行的小团体,并以此为某种炫耀,来显示自己灵魂的崇高与独一无二。然而就算被称为当下诗坛标新立异的代表人物,这个半裸参加眉山诗会的胖子,伊沙也说,早年我曾经说过“不为读者写作”这样的话,但意识深处还是私自保留了这样一个愿望——“为明眼人写作”。我一直认为,诗人诗人,首先是人,才能成为诗人。人类是种群居动物,社会性动物,是无法单独存在的。而诗人本身也必须称认属于整个社会,否则也无法称其为诗人。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在吃人的社会,容不下不吃人的人存在。而当下整个社会风气和文化风气是何等的浮躁、媚俗!君不见,全国作协已经不甘寂寞,要拉搞抄袭的郭敬明入伙;君不见,曾经的大师王蒙已经不甘寂寞,要捧小郭同志的臭脚。我们的整个精神领域是否正在崩溃,又或者已经崩溃?诗歌,最终也需要乖乖的脱下衣服,主动而且彻底的承受社会的“强暴”,还是……

    我们的时代伊沙太少了!

    诗人何为?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67e4a80100b9j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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