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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身山里的庙》摘选21-40首

侍仙金童1年前 (2023-11-07)炼诗丹炉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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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身山里的庙》2004年出版


阳  台

 

 

高楼大厦的豇豆有着叶的阳台,

风神用手轻拂绿色的尘埃;

高楼大厦的人有着手掌的阳台,

五指的栏杆可以变换形态;

高楼大厦的地球有高山做阳台,

阳台上悬挂着晾晒的云彩;

而星球呢是宇宙的阳台吧!

这种飘浮的阳台居然早就建造出来!

 

 

 

 

山乡情怀

 

 

山峦的内涵于夜晚游离成星簇,

蕴藏乘白昼又结晶成花木扶疏。

山雀山鹰是天空云的弟兄,

山洞山峰是天空云的泥塑。

牧人赶上山腰的绵羊可不是牲畜,

而是白云怎么也捞不到的失足。

 

 

 

 

 

 

 

挺拔的树干早已成了栋梁之材,

温顺、聪慧、毅力使你简直能毫无阻力随意地向着火亮的太阳奔走。

生长的轨迹就是你求知的道路。

树干越高大越有凌云的气势,

树干越粗壮越有博学的内涵。

就这样,

一批批的树干从乡村的山野来到了城市的人才市场。

就这样,

许多人认为与树干背道而驰的一批一批树根便被这种育才用才制度,

淘汰于厚重、无奈的泥石之中。

谦卑、内向的本性使你向土的深处生长,

去感知大地要历经黑暗才得见其光明亮丽的内心;

倔强、进取的个性使你在黑暗里、山石中,

缓慢、顽强、愁苦、无言地延伸,。

追求自认为适合自己更值得追求的生命的意义。

寂静、幽暗的土中更宜思考、更易顿悟。

想起原是同座(同一坐标)的早已成才的树干,

根羡慕、祝愿但又无法无心去改变已不可改变的

注定为泥中根的一生。

粗壮、硬质、虬形的根有时也被挖出,

农夫用带唾沫的刀锯来证明怪模怪样的你难锯难砍难剖析但耐烧的价值。

你的希望在炉火中挣扎尖叫最后灰飞烟灭。

如果不是这个树根半裸着身体象在向我展示什么,

如果不是这个树根挥动着手臂象在招呼着我,

我也不会想到接近这被泥土埋没的它。

用刀砍去树根周围的不闻、不问、冷眼、曲解;

用锄挖去树根身上的流言、偏见、歧视、猜疑;

用手掏去树根之间的骂名、中伤、丑化、睨视;

然后用车、用理解、用信任将一身土气的你拉回家。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剪、点拨、雕琢、打磨、上光,

加上你所谓倒行逆施的抉择、一直无言着挣扎扭曲着争斗于社会最下层的经历,

你就成了一件既具实质内容又具想象空间的艺术品。

越来越多的人将惊叹你那

蓄势的沉默、倔强的走势、坚实的质地、折曲的进取。

 

 

 

 

 

 

退化成野兽的日本人侵略撕食着中国,

家庭支离破碎、山河支离破碎,

祖祖辈辈的积蓄进了强盗的口袋炮膛。

于是爷爷和很多中国人一样背井离乡,

挑着妻儿手艺从北方逃到南方。

抗日战争时期,

爷爷用手工把一丝丝期望

缝进没有希望的国民党军服,

爷爷也认为那姓蒋的老头

救国时表现的缝纫手艺太差。

解放战争时期,

象很多中国人一样爷爷用手艺用针线

一直缝缝缝补补让家尽力保存所剩的完整。

一个姓毛的老人,

也在用他高超的技艺用共产的好主义

将一个布满创口的中国一块一块缝补起来。

新中国终于在百姓的一针一线

官兵的一枪一弹中建立起来。

中国在失去了几多儿女几多家业后总算止住了流血、

爷爷在失去了几多儿女几多家业后总算止住了泪流。

这台缝纫机也随着新时期的到来来到我家。

爷爷便在缝纫机前象那位伟大的老人一样,

开始为新生活剪裁缝补起更为美好的前景。

爷爷在缝纫机的哒哒声中缝制了几十年的生活、

新中国在时间的哒哒声中变换了几十年的时装。

然而爷爷在90岁生日那天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相随半生的缝纫机依在诉说

他对于小家庭来说并非微不足道的故事。

 

 

 

 

真理和好诗

 

 

真理实际早就无偿地存在于人间

纯净的空气茂密的森林奔跑的生灵

一些人却要污染真理伐倒真理杀戮真理

去建造他们的所谓真理

如今他们寻到的真理便是

用扭曲的人性包裹的核弹和战争

而人民并不觉得真理比生活更重要

他们无心无力来过问这方面的研究

他们也并不知道真理已渐离人世

空气污浊森林沙化生物绝迹

 

好诗如真理

纯净的思想茂密的流露奔跑的灵光

一些诗家却要抨击他们建造诗家自己的理论

如今他们寻到的美诗便是

思想含混流露瑟缩灵光瘫痪

无视贫穷无视战争无视新生的学术报告

人民也并不认为诗比生活更重要

他们无心无力过问清高的诗人是否关心自己

 

好诗应如透明清新纯厚的空气

我想这样的诗才可以随风自由地流淌轻松如空气一样地进入你的身体

这样的诗还能让阳光毫无阻挡地穿过

洒向寒冷时需要温暖

失望时需要希望浑沌时需要澄清的你

 

 

 

 

唯心学法

 

 

一些搞诗词研究的专家

将古诗的遗体或现代诗的活体

搬于手术台

将古诗和现代诗肢解剖析

以此熟悉诗词的结构

熟悉诗词的每一个器官

熟悉诗词的每一根血管

熟悉诗词的每一条经络

为它们逐个命名并归类

我们这些来学写诗的人

仿佛是到了医学院

手里的诗论就是解剖图加概念

专家们要求我们背熟每一个内容

再指导我们来写诗

也就是将一些零乱的器官神经

按一定的规律一定的技巧

重新组合成一个所谓的生命体

且这种教学方法理所当然地代代相传

过于注重物质的教学

如现代科学的歧途

可不可以叫它

唯物教法

我写诗的过程

我已确认为是一种唯心的自学法

 

 

 

 

 

守  护

 

 

园内的球场上

孩子们嬉戏

追逐

尖叫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球场边的台阶上

犹如

一座山峰

守护着

鸟语花香的村庄

 

 

 

 

结  仇

 

 

一滴水

终于找到一种方法

于是按奈不住

结成了冰

因为一条河

能用手指轻轻掰开围堤

而一滴水

最多只能在文件上

破坏一个文字无伤大雅的笔画

只有让自己彻底冷静成一滴顽固的

水才能具备力所能及最大限度的

于是一滴水

就这样决定结成了

于是

自天而降的雨水中的一部份也开始蜕变

这是一些知道该毁坏什么的

冰雹

它们要在融化之前

制造一些或许微不足道的

惨叫

一滴水

按奈不住

就结成了冰

 

它希望被一阵风掀到足够的高度

这样

它的硬度也就更高

但风在四周狂舞

展示形与量的疯狂

一滴水结成冰的想法

它们不屑审视

风在狂舞

没有方向的力量

空有威力

一滴水

按奈不住

结成了冰

决定与世界结仇

 

 

 

 

测 高

 

 

女儿出世时

两拃半

女儿长到今天

五拃半

这是一个父亲

最亲切的

测量方法

 

 

 

 

小狗小猫

 

 

街道的一侧

摆着两个铁笼子

一只装满了小狗崽

一只装满了小猫崽

这些刚断奶的小家伙

毫无意识地挤在一起

贩子闪着荧光的眼睛里

警察正在电视里抓捕可恶的人贩子

他或许没有一点错误

我只是恍惚感觉到

两个笼子里装的是我们

一只装满了小女孩

一只装满了小男孩

这些刚断奶的小人儿

即将被命运安排

一生

 

 

 

 

圆冢之茧

 

 

我在结茧

等着我

长一对翅

飞出来

这是我从一个空间进入另一个空间的方式

茧的空间是小小的暗道

你会看到

我的确

变了

每天的长度

是丝的长度

我慢慢地吐着

吐完的那一天

我就在岁月编织的圆冢之茧

睡去

等着我

生一对翅

飞出来

这是我从一个空间进入另一个空间的方式

冢的空间是一个小小的暗道

告诉了你这个秘密

你就不会再害怕死亡

另一个世界正等着你们

生一对翅

飞进去

 

 

 

 

阴天的日子

 

 

阴天的日子

整个楼房都显得小了

走进尤为如此的房间

小两口最好别有摩擦

哪怕一点点

都会把房间变成汽缸的燃烧室

逮一只小猫

温顺顽皮的小东西的确能排遣忧愁

操纵玩偶的兴趣轻易地进入我人性的某个层面

一种能急速接受并感染的消磨人生的习惯

阴天的日子

的确有很多坏东西茂盛起来

密布的阴云活塞一样向下运动向大地运动

灰色被挤压到身体的每个单元

每一滴血都严重缺氧

太阳在此时全无踪影

也没有风来安慰

我们总以为这是一种气候

一两天的事

其实从我们通过思维和现实的对比检测来看

这样的日子

怕要过一生

在能够温暖心室的阳光和春风来临之前

我们合着眼

我们闭着唇

我们的行走是静态的

我们在最黑暗的地方保持思考

我们象柔弱的种子一样坚定地潜伏

发芽的消息一旦确定

我们就会将大地上每一块顽石掀翻

 

 

 

 

原谅上帝

 

 

提起笔

我们每每都会想到上帝

这份情感就象一个陶罐在想念

转盘旁边的老叟或瘦妇

是造物在想念造物主

由于我们在烧制前

造物主少抹了一点釉彩

由于我们在烧制时

裂开了一道璺

因此在想念造物主的时候或一瞬间

我们充满责备怨恨甚至愤怒

我们的价值遭遇灭顶之灾

无法挽回的天然的损伤

我们的苦恼比摆在商场

价格标得高高的瓷器的色彩更浓烈

然而这种复杂的思念过程的

每一个切面

都和与上帝遥不可及的距离一起

使我们茫然暗淡

典雅高贵的瓷器被收藏于殿堂

过着常被鸡毛掸子骚扰

以及整日担心从高柜中跌落的

恐惧但优雅的生活

但我们的生活毕竟不同

虽然我能够推测到彼此之间

唯一一点共同之处是

我们用同样空洞的大脑

来思念着我们共同的造物主

那个已经忘了我们的造物主

他正在忙着制造另一批器皿

以便到世界上来盛装剩下的

依然是无数的寂寞恐惧和空洞

当我们想念造物主的时候

他无暇顾及我们

 

我冲着妻子叫道:

我要写东西!你把润润的拼音教一下吧!

我忙得就象上帝

推开不让我敲打键盘缠人的女儿

 

我想到了去原谅上帝

 

 

 

 

呱呱叫的诗

 

 

我想用我的手

掀起万丈的波涛

然而我却没有日月力拔山兮的臂力

我想用我的肩

在毫无生气的旷野上挤出一个醒目的路碑

然而我却还没有熔于地壳般的运动

我想用我的头

去撞响世纪之交的钟声让失落的灵魂驻足聆听

然而热力不够质量不够速度不够精气未凝聚

我想用我的脚去丈量四方

让一切的沟壑坍塌让一切的丑恶深葬

真好笑

我对我说

你只能用你的眼

记录着生活品尝着自我陶醉着梦想

一只井底的

有一个妻子一个女儿一台电脑一台摩托的

肥胖的懒蛙

呱呱呱

把井壁的回音当作读者的共鸣

 

 

 

 

 

 

就是将一株叫"言"的植物植于高山上寺庙的院外

让它随着寺内袅袅上升的烟火

一起修炼

与人世若即若离

与神世若离若即

在超脱中写俗

在俗中写超脱

诗人

就是植这"一株言"的人

诗人死了

"一株言"依在

寺庙塌了

"一株言"依在

四面的山秃了

"一株言"依在

如往日寺庙的烟火

今已长高

风会传给你看

那便是空中七彩的祥云

后世的人或许看不明白

如果又想了解

那么你也得种植"一株言"

于你的心

是天造地设属于你的如此贴近又如此遥远的寺庙

信我的方法吧

夜深的时候

你仔细听听你1.7米高的肉身的山间

咚咚 咚咚 咚咚

那是寺庙里传来的沉闷又确切的钟声

如果听到了

此时便是你种植"一株言"成活率最高的时辰

 

 

 

 

小  偷

 

 

有两个人被一些欲望催化成了小偷

他们总是将自己藏于深黑色的瓶中

并置于阴凉处

但他们的野心在黑暗里还是暴露出了

一丝绿莹莹的贪婪

然而大多数的时候

你却又看不见他们

而他们一直盯着你

小心哪

小心你的摩托车以及你正在提速的执着追求

小心你晾晒的衣被年货和晾晒的鲜艳的个性

小心哪

这两个人

一个叫梁上君子

一个叫俗不可耐

 

 

 

 

秋  尽

 

 

每一年的秋尽

树木都要抖落一身的荣耀

他要深思

赤裸着深思

不带一点荣耀滋生的杂念和浮想

就这样

深思一个冬天

 

 

 

 

女儿睡着了

 

 

上了一天学的女儿回家了

一天没看见爸爸的女儿要爸爸抱抱

张开的双手充满了真挚的希望

爱开玩笑的爸爸只是说了声:不抱 不抱

女儿的眼睛里寻求爱的光芒顿时消逝

一下跑到远处

回头望了一下爸爸

张开嘴就那样彻彻底底毫无遮掩地

痛哭起来

让我心痛    让我心痛

前途未卜的爸爸无心陪你玩

无心陪你看故事书真对不起你

女儿陪爸爸接回了上晚班的妈妈

洗了澡一个人在床上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就这样可怜兮兮地睡着了

看见你就这样可怜兮兮地睡着了

真恨自己对你行为过分地束缚

真恨自己在给你买糖果时缩手缩脚

女儿睡着了

不知你梦里有些什么

就梦一只大灰狼把爸爸吃掉吧

这样我心也要平静一点

女儿睡着了

爱舔毛衣的毛病已进化成含手指了

那是四个月便断奶吃米糊留下的毛病

女儿睡着了

女儿睡着了

醒来后爸爸将依然故我

依然无心顾你

依然只顾为自己忧郁

依然会束缚你的行为

依然会为你买东西时缩手缩脚

女儿睡着了

女儿睡着了

女儿呀

就梦一只大灰狼把爸爸吃掉吧

 

 

 

 

拜年  拜年

 

 

拜年的时候便有了邮递员的感觉

拎着盖上了邮戳的礼包东奔西走

一串串你追我赶的客车

象装满了瘦肉肥肉的香肠在穿梭

摩托车吃着十元钱的汽油

女儿吃着一元钱的甜食一路欢叫

四通八达的道路

就象老丈人院外老白果树裸露出地面的根错综复杂

老丈母娘的期盼早已爬上了白果树的树梢

老丈人的麻将瘾肯定是过足了

连一方土院墙也给糊倒了14

只好拆了菜园的木栅来冲当界限

丈母娘烧的一道道菜

随着村里噼里啪啦的爆竹接连不断地飞上桌子

看到满桌的菜一排酒杯们笑得叮叮当当前仰后合

酒是历经千年魔力不减的水

人们抵挡不住七情六欲的诱惑也同样解不开酒的魔咒

7两酒下肚舌头硬了腿软了眼睛直了筷子弯了

菜渐渐少了话渐渐多了

好客的邻居邀我去搓麻将想得真周到

连我来回要用的头灯都提上

而我却没提上兴趣跟随他去

盖上被褥枕着月亮这个麻将牌里的一饼

一直睡到另一个一饼晒到屁股

压岁钱对于三十岁的人是一个甜蜜的泛白了的回忆

邮递员的工作完成啦我们回家

女儿会自己拨电话了把归讯告诉了爷爷奶奶

公路便成了一根电缆

我们骑着摩托车就是回家的信号飞驰电掣

打开电脑爬上网急于见到越来越小的世界里的诗友们

举杯

让我们在属于个体生命并不太多的岁月里开怀畅饮

黄山是爆竹泰山是爆竹

我们用诗将它们点燃

黄河是美酒长江是美酒

我们用诗让胃纳百川

 

 

 

 

剖腹产

 

 

老婆程序出错

孩子无法顺产

手术刀成了西瓜刀

麻醉了的妻子在头顶上的一块玻璃中

依稀看到的是

另一个人

但女儿的啼哭

真切

手术室外的我

思绪清晰却又不知所思

脑海里尽是手术前签字时主刀的恐吓

大出血肠粘连-----------

在家人排着队等候中

一个包裹和一个护士

从手术室的大门

产出

我没抱护士

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女儿

她竟是我的女儿

我竟是她的父亲

而十个月里我们压根儿就不认识

此时她依然不认识我这个家伙

紧闭的双眼就象薄刀片在苹果上刚划的两道口子

第一次做父亲

第一次发现婴儿闭着的眼睛竟是这样

耳边没有象添儿子一样的道喜声

我紧紧地抱过她我的女儿

我的父爱天然且兴奋

昏迷的妻子是完成了一项使命的天使

她腹部的刀痕

我要用一生无数的甜言蜜语

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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