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嚼“曹谁”大诗《风中听竹叫》《京城的黄金银杏》《胭脂巷中拥吻刘亦菲的妹妹刘亦葑》《铁狮子坟》
风中听竹叫
我经常从那丛老竹路过
每次都能听到竹子在叫
只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今天我从竹子路过
坐在竹子下听竹叫
一扇古老的门吱呀打开
我听到撕心裂肺的呜咽
我见到痛不欲生的少年
竹子节节生长
骨头节节拔断
他在疼痛中呜咽
我听到风烛残年的老人
我听到风雨飘摇的帝国
我听到风中飘逝的誓言
我听到风吹云散的爱恋
人生总是疼痛多过幸福
我坐在竹子下听竹叫
再也不忍心听下去
我起身在风中离去
推开吱呀的门走出
吱吜绞动的齿轮在慢慢地前进
在时光的轮子中我们无法逃避
我慌忙快步逃走
耳边一直响着吱吜的声音
侍仙金童:“风中听竹叫”,这一个“叫”字,多少就折射出了曹谁的诗创能力。通篇不过就是借竹叫出了自己忧国忧民之心,让读者自始至中错觉曹谁是一代名将,好在最后“我慌忙快步逃走”让读者恍过神来,原来不过是一介草民在写大诗。如此嫩生的作品若是我的,决不会拿出来当宝献。嗓音难听,怎敢“叫”?
06
京城的黄金银杏
金色的银杏叶落满京城
映照着萧杀清冷的秋风
身着风衣的我手执纸扇
从银杏林走过
京城的冬太冷
京城的夏太热
京城的春太短
唯有京城的秋最好
我们从京城的中轴线上走过
西边的银杏是武烈宜扬
东边的银杏是文教宜尊
迎面的女郎也是高贵的金色
我们穿着金色的铠甲
人生再苦闷都要有金色面庞
秋风萧杀中我们冷面冲过
不成功便成仁!
侍仙金童:曹谁的所谓大诗,应该是“自大”!就像这首诗一样“身着风衣”、“手执纸扇”、“不成功便成仁”,曹谁应该不知道,所谓的大诗,是由无数的小诗垒叠起来的,不是憋足一口气加上一肚屁,就能立马吹出大诗,不说多,好歹你要写十年一千首吧!毕竟你的眼光是北京城、是亚细亚、是六个方向、是七大洲八大洋,你写少了塞牙缝都不够!牛逼哄哄,不自量力!
07
胭脂巷中拥吻刘亦菲的妹妹刘亦葑
笼罩在烟雨中的胭脂巷
大雨中的红颜走过
刘亦菲的大海报前
一个女孩驻足观看
一样清澈的眼睛
一样黑顺的长发
一样白晰的皮肤
一样曼妙的身姿
一样穿着白色的风衣
一样穿着红色的裸靴
一样穿着黑色的长裤
一样戴着银色的耳珰
她们的嘴唇都有殷红的胭脂
仿佛在镜前她看着刘亦菲
仿佛在梦中她望着刘亦菲
好像是失散的姐妹
她的名字叫刘亦葑
同样的葑菲少女人间尤物
为什么一个在红尘落寞一个是大众情人
什么时候她们分手走上歧路
刘亦葑和刘亦菲在胭脂巷的两边奔跑
她们指尖相接遥遥相望
却永远无法相见
大雨滂沱中她落寞地行走
我抱着她仿佛穿过发丝抱着海报上的刘亦菲
侍仙金童:我感觉结尾剧情应该是曹谁给了刘亦葑一块钱,这样能够与曹谁在《人世间》给乞丐一块钱遥相呼应,以彰显曹谁的大诗之大!这么一说,两首诗就有了诗性,没有这一说,单看两首诗,都不过是小儿科的叙事。
08
铁狮子坟
天空的巨轮在札札压过
大批的乌鸦把蓝天笼罩
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代的鬼魂
都在天空中呼喊
两只铁狮子在对视
可是铁狮子的铁究竟到何处去
男人把日出和月落联结
女人把过去和未来缝合
女儿把天空和大地黏连
他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最后将一生的宝物藏入墓中
用两只铁狮子镇守
他们的子孙后代都在传颂
那一双镇守宝藏的铁狮子
罗马教士设计的图案
中国铁匠铸造的狮子
蓝色的鸢尾疯狂开放
紫色的巨蟒四处乱窜
铁狮子为墓主人镇守坟墓
雅利安人的马匹向西冲出
羌人族系的孤舟向东划动
墓中的宝物都静静沉睡
蒙古帝国的铁蹄随着日出布满亚细亚
大英帝国的帆船随着日落使出欧罗巴
墓中的宝物都安然无恙
手持铁锤和锄头的人们涌来
他们推倒城墙,他们挖开坟墓
墓中飞出黑色的云烟
云烟飞散成大群乌鸦
亚细亚和欧罗巴的巨轮开始旋转
这一切他们却浑然不知
他们只看见两只巨大的铁狮子
铁狮子被抬到土炉前面
左边是知识分子,右边是精英阶层
他们把一对铁狮子化为铁水
侍仙金童:这算是一首诗,得益于最后一句点睛之笔,但算不上多优秀,因为头重脚轻比例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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