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铁钢《海子诗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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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屈铁钢（仅收藏阅读参考用，不代表本站意见）

一
无疑[圣经]对海子有決定性的影响。海子的詩乎全是对[圣经]的阐释。为了说明这点，我们先从海子代表作[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说起。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根据此詩，不少人认为海子具有慱爱胸襟，其实只要你随便想一下，海子的话说过头啦，只是泛泛而谈，没有实际操作的可能，是一种无需兑现的承诺。因之就是典型的胡吹大气！这是[圣经]中＂拯救人类＂的救世主情结的歪曲反映。该詩用词造句混乱，极其乏味。可以说毫无可取之处！令人奇怪的是，这首詩竞与wg中＂解放人类，放眼世界＂大话如出一辙。
二
＂当天使吹响喇叭，死去的亡魂就爬了起来，他们在天堂里漫步，在郁釒香花丛里跳着舞，啃着棕榈果，喝着扁豆汤，自由而快活＂，[圣经]中关于灵魂复活的描述多少还有点阳光，而海子关于灵魂复活的描述，却是令人毛骨棘然阴森而且可佈。
《春天， 十个海子》
春天， 十个海子全都复活
在光明的景色中  
嘲笑这一野蛮而悲伤的海子
你这么长久地沉睡到底是为了什么?
春天， 十个海子低低地怒吼
围着你和我跳舞、唱歌  
扯乱你的黑头发，
骑上你飞奔而去， 尘土飞扬
你被劈开的疼痛
在大地弥漫 在春天，
野蛮而复仇的海子
就剩这一个，
最后一个  
这是黑夜的儿子，
沉浸于冬天， 倾心死亡 不能自拔，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那里的谷物高高堆起，
遮住了窗子  
它们一半而于一家六口人的嘴，
吃和胃 一半用于农业，
他们自己繁殖  
大风从东吹到西，
从北刮到南，
无视黑夜和黎明
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
从詩中，我们可以看出海子是极度厌恶乡村的，甚至在亡魂复活之后，也对乡村也心存绝望。这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为什么会如此轻生呢？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极度厌恶贫穷，厌恶劳累。看不到未来的曙光。这样一个厌恶生命倾心死亡的孱夫！这样一种对自杀心存感激与敬畏的颂歌，不过是窒息灵魂的梦魇与毒杀生命的砒霜！西川等人为了个人的浮名，竞把这种令人厌恶的胡说八道推出来，荼毒人们，真是丧心病狂！

三
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只有－次，而且是在无限時空中绝无仅有独－无二的一次。因此敬畏生命珍爱生命是理所当然的自然而然的。不论是天灾人祸，还是身处逆境险境，只要一息尚存，都要奋力图存，自强不息，锲而不舍，屡败屡战。不仅如此，我们还不应虚度此生，空耗青春！不能猥猥瑣瑣，浑浑蘁噩，庸庸碌碌！那些关于来世关于灵魂复活的说教不过是十足的迷信，无恥的欺骗。孱弱者自我麻醉。那些关于安贫东乐道安分随时苟且衣食明哲保身的规训不过是愚弄人的胡说！还有富人享受財富娇妻美妾是前世积福，穷苦的人饥寒交迫水深火热皆因前生造孳。此生若行善积德，来生必当安富尊荣的豪论也不过是精神鸦片。人终难免－死，但既然活着就要当囬事，进取不止。趁着花朵开得鮮艳的时候，何不尽情享受阳光，春风雨露呢？何必去忧心忡忡焦虑永恒的黒暗呢？我们在写詩时，应该极力鼓吹阳光心态与乐天性格，应該给人蓬勃的朝气，灿烂的笑容，与百折不逥的坚韧，岂可让我们的詩充斥阴暗心理与沉沉暮气死气鬼气戾气晦气呢？然而当我们翻开[海子詩集]，－股阴气与尸臭扑面而来。
[死亡之诗]之－
漆黑的夜里有一种笑声笑断我坟墓的木板
　　你可知道。这是一片埋葬老虎的土地

　　正当水面上渡过一只火红的老虎
　　你的笑声使河流漂浮
　　的老虎
　　断了两根骨头
　　正当这条河流开始在存有笑声的黑夜里结冰
　　断腿的老虎顺流而下，来到我的
　　窗前。

　　一块埋葬老虎的木板
　　被一种笑声笑断两截
死亡之诗之二
我所能看见的少女
　　水中的少女
　　请在麦地之中
　　清理好我的骨头
　　如一束芦花的骨头
　　把他装在箱子里带回

　　我所能看见的
　　洁净的少女，河流上的少女
　　请把手伸到麦地之中

　　当我没有希望坐在一束
　　麦子上回家
　　请整理好我那凌乱的骨头
　　放入一个小木柜。带回它
　　象带回你们富裕的嫁妆

　　但是，不要告诉我
　　扶着木头，正在干草上晾衣的
　　母亲。
死亡之诗之三
雨夜偷牛的人
　　爬进了我的窗户
　　在我做梦的身子上
　　采摘葵花

　　我仍在沉睡
　　在我睡梦的身子上
　　开放了彩色的葵花
　　那双采摘的手
　　仍象葵花田中
　　美丽笨拙的鸭子

　　雨夜偷牛的人
　　把我从人类
　　身体中偷走。
　　我仍在沉睡。
　　我被带到身体之外
　　葵花之外。我是世界上
　　第一头母牛(死的皇后)
　　我觉的自己很美
　　我仍在沉睡。

　　雨夜偷牛的人
　　于是非常高兴
　　自己变成了另外的彩色母牛
　　在我的身体中
　　兴高彩烈地奔跑
人还未死，就考虑死后的美妙。在海子看来活着是痛苦，而死了当如自然－体。当与清风明月为邻，与永恒为伴。如此肆意美化死亡的哲学就充斥于海子詩中！为什么不能在生时就享受到如花的生活呢？非得死了去享受嗎？人死了除了发臭的尸体与阴冷的尸灰外，是不可能感受到人间美好的！我们的詩人应该吿诉人们，应该珍惜目前，眷恋红尘，珍惜枕边人与眼前人，应该贪婪吮吸兰香桂香，应该轻吻鮮活的红唇！那些拔高海子死亡哲学与死亡体詩的所謂评论是残害性灵的无恥谰言！

四
无疑海子是熟读过[圣经]的。[圣经]是远古闪米特人与希伯来人的历史与传说的结集，其中包含许多有积极意义的东西[圣经]的文笔＋分流畅，文采也相当了得。海子的詩行文也多少有点对[圣经]进行模仿。当然海子也看过尼釆文章，其诗也多少有点对尼釆行文的模仿。但遗憾的是，海子这种模仿是僵硬死板的模仿  ，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生吞活剥的囫囵吞枣的仿效。[圣经]中关于＂爱他人如同爱自巳＂  ＂以德枹怨＂  ＂爱惜世间万物，那怕是一虫－木，凡是生命都要爱惜＂＂不可暴殄天物＂  ＂国家是上天意志，是群体的保障，不可违背＂＂悲天悯人＂等理念在海子詩竞无任何体现！有的是[圣经]消极的东西，如厌恶今生憧憬来生灵魂复活等 等例[亚州铜]
祖父死在这里 父亲死在这里 我也会死在这里
你是唯一的一块埋人的地方
亚洲铜 亚洲铜
爱怀疑和爱飞翔的是鸟 淹没一切的是海水
你的主人却是青草 住在自己细小的腰上
守住野花的手掌和秘密
亚洲铜 亚洲铜
看见了吗？ 那两只白鸽子 它是屈原遗落在沙滩上的白鞋子
让我们——我们和河流一起 穿上它吧
亚洲铜 亚洲铜
击鼓之后 我们把在黑暗中跳舞的心脏叫做月亮
这月亮主要由你构成。
不论解说家如何解说这首詩，
五
上世纪八十年代是风华万象的时代，凡是经过当时代的人，都会深切感受到时代的朝气与活力。年轻人去闯深圳，奔蛇口，下海南。疯狂读书与求知蔚为风潮。社会风气为之一变，首先是意识形态空前解禁，各种禁忌被逐渐打破。在社会稳定与gcd执政体制深化与加固的前提下,各类改革有条不紊急速进行.社会氛围大大宽松与包容.随着改革开放波澜壮阔的进行,人们的生活方式与思维方式与行为方式产生巨大改变.八十年代是辉煌的时代,是中国告别贫穷与走向繁荣的开端.照理说,海子身处这样一个时代,理应感受时代的脉动,可是在他的詩中竞无关于这个时代的只言片语.此外海子的家乡在安徽,安徽也是物产丰饶风景非常秀美的地方.如黄山天柱山巢湖及安庆徽州边的长江风光都绝美，不知为何海子同样对家乡亦无只訁片语？是否证明海子对家乡寡情刻恩呢？海子写的祁连山与德令哈完全是凭空想象，也就是臆造而已！海子的麦粒与麦地倒与美利坚合众国北美大平原有几分相似。完全可以断言，海子是熟读[飘]的。他把[飘]中描绘的景致原封不动照抄下来，然后冠以中国的地名，这是独创性的天才创造嗎？与北岛欧阳江河杨炼等人－样，远离现实生活，躲在自已造的或他人造的茧里，去冥思苦想！根本就无视时代的急剧变化，除了笨拙的阐释[圣经]，还能如何呢？
六
根据西川等人提供的海子生平资料，我们得知海子是中国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在该校任教。在当时即令是助教，也有一定工资收入，非一般穷打工所能比。海子的父毌乃农村里穷农民，生活窘迫，照理说海子应该拿出点钱来资助父母，但是海子到过青海西藏，死也在旅途上。我们知道出门在外是要米米的。一般来说穷人是不会无事出远门的，更何況去遊山玩水呢？年轻人喜欢外出，但必定量力而行。因此可以认为海子在临终前极度穷困，在贫困中笔耕不辍是纯粹的揑造，不是真实的海子！海子为什么去山海关？为什么选择山海关自杀，始终是一个谜。有人说海子以一死去喚醒民众，以悲壮的牺牲完成生命的轮囬。是胡说！海子喚醒中国人什么？难道我们要象海子死亡体詩表达的意思一样去一死了之去终结生命嗎？或坠楼，或臥轨，或电击，或火烧，或服毒鼠强，总之如溺豚辗犬一样弄一个肠穿肚破骨折血干嗎？死亡是令人厌恶的，生存才是可贵的！任何屠戳淩暴生命的行为与说教都是与人性与人伦道德不相容的！海子的詩几乎全都是神化死亡美化死亡圣化死亡的所谓死亡的绝唱，不少詩人在读海子詩，沉浸在海子描绘死亡的凄美，不由得悠然神往，如许立志辈就纵身一跳如死蛤蟆一样头破血流，也不想想失亲的人痛哭，如花的生命就这样毫无价值淍残！

七
现在我抄录海子詩[以梦为馬]，并加以眉批，你就可以看到其用词极其荒谬与累赘因之不可取
我要做远方的忠诚的儿子
和物质的短暂情人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丑走在同一道
　路上[开篇就用词虚泛，远方是那里？是家乡还是异国不得而之！梦什么样的梦如何为馬？是想往嗎？天上一句，地上一句不知写些什么！

万人都要将火熄灭 我一人独将此
　火高高举起
此火为大 开花落英于神圣的祖国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什么样的火？火在祖国到处燃烧嗎？生存是茫茫黑夜嗎？

此火为大 祖国的语言和乱石投筑
　的梁山城寨
以梦为上的敦煌————那七月也会寒冷
　的骨骼
如雪白的柴和坚硬的条条白雪 横
　放在众神之山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投入此火 这三者是囚禁我的灯盏
　吐出光辉[眉批毫无禸在联系，用词造句散乱不堪！灯盏如何囚禁我？到底啥意思？]

万人都要从我刀口走过 去建筑祖国
　的语言
我甘愿一切从头开始
和所以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也愿将牢底坐穿[眉批这样语无伦次你看多了不发疯才怪！]

众神创造物中只有我最易朽 带着不
　可抗拒的死亡的速度
只有粮食是我珍爱 我将她紧紧抱住
　抱住她在故乡生儿育女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我也愿将自己埋葬在四周高高的山上
　守望平静的家园[眉批又是死！除了死，就是死！这就是通天彻地光耀千古的海子詩！

面对大河我无限惭愧
我年华虚度 空有一身疲倦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岁月易逝 一滴不剩 水滴中有一匹[眉批，水滴里如何会有馬儿？信口开河！]
　马儿一命归天

千年后如若我再生于祖国的河岸
千年后我再次拥有中国的稻田
和周天子的雪山 天马踢踏
我选择永恒的事业

我的事业 就是要成为太阳的一生
他从古至今——-"日"————他无比辉煌
　无比光明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最后我被黄昏的众神抬入不朽的太阳[莫名其妙地自夸大狂！]

太阳是我的名字
太阳是我的一生
太阳的山顶埋葬 诗歌的尸体————千
　年王国和我
骑着五千年凤凰和名字叫"马"的龙
　————我必将失败
但诗歌本身以太阳必将胜利 [又是失败，又是胜利到底是什么呢？　如此颠三倒四，分明就是疯言呓语！]
－般人是无法品读海子詩的，除非有专家诠释与提醒  。而此类詩随专家如何解释，读者也是满头雾水 ！想想倘若一首詩需要专门家去引伸，去付会，即令如此读者依旧不得要领，这首詩是好詩嗎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另外一个人写詩老是以死说事，还有什么意思嗎？而那些无恥吹捧海子詩的专家评价，分明就是愚人愚已，妖言惑众！
八
让我们干瞪眼傻乎乎地，盯着海子的乱七八糟关于死的说教，尽管我们得不到任何教益，但也可以跟着起哄？闲着也是闲着，何不去胡侃神聊逗逗活宝呢？让我们囬到原始的蛮荒吧！囬到茹毛饮血的猿人时代吧！何必在现代社会中混日子呢？海子的詩就是人退化到猿，退化到与诸神子虚烏有的神灵鬼混的时候！天天想着死亡，天天念着死亡降临，还有天堂的永生，脱离人世的苦海，求得灵魂超升，最好是羽化成仙，鬼魂如影随行的胡言乱语！在海子长詩中大量关于弥塞亚与大扎撒等等宗教术语，可以看到极度自卑与极度狂傲的精神空虚与错乱相亙交织！完全可以这么说，海子的詩仅仅只是对圣经未得真髓，，仅得鸡零狗粹的阐释，而且是极不连贯杂乱无章的讲解，是对[圣经]的一种亵渎与曲解！救世主，殉道者，佈道者，先知与圣徒的情结是靠摹仿得不来的！海子一个可怜而又可憎的年轻人，就这样在虚拟的自我陶醉中，向世人展示愚昧无知的妄尊自大！

九
古波斯有种宗教叫拜火教，这种教派认为太阳是惟一创造世界的神诋。太阳的光和热哺育与滋润大地的一切。每天早晨与傍晚，教徒跪在沙滩上叩謝仁慈的太阳，感謝太阳的恩賜。这一教派，被基督教义[圣经]认为是异端邪说，因为它否认了上帝创世说。值得注意的是海子的詩中提得最多的词汇竟是＂太阳＂二字。这決不是偶然的。存在于海子詩中的太阳崇拜情结，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海子自恋癖的妄自尊大，亦是救世主情结的无聊渲泄！海子在[以梦为馬][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中胡吹大气，就清楚不过表明他的畸型心态。即自以为了不起的狂妄自大！曾经在文革中风行的太阳崇拜即领袖崇拜显然对海子有极大的影响。但现实世界不会允许救世主情结得以实现，所以海子詩中流露对现实的心灰意泠，对今世的悲哀绝望，对来世的倾慕。什么叫懦夫哲学？就是海子的死亡体！囬避现实，不敢面对人世的艰难险阻，不愿去经受磨炼与风雨洗礼，－句话贪慕虚荣，厌恶劳累与穷困就促成海子以死了之解脱烦恼。象这种精神垃圾如何就成了让人顶礼膜拜的伟大诗篇？如何就成了启迪人们聪慧的指路明灯？这不是坑人嗎？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也包括现在相当多的人的日子过得不大好，难道我们就应该告诉他们去抺脖子，上吊吐舌子嗎？越是穷困，就越要发奋，就越要勤奋，就越要欢乐开怀，努力去为自已摆脱穷神的眷顾。就越要珍惜光阴，珍爱生命！

十
不少神化圣化海子詩的评论多认为海子詩干淨。干淨在那儿？充满令人厌恶的死尸臭！一个生活在现代的人偏要去模仿未开化的原始蛮荒部落人的囗吻。随便游览一下[圣经]就自以为得其精髄，所写尽皆歪曲与亵渎[圣经]的皮毛！为了借助死人去抬高自已，西川骆－禾等，居然把这种倾心死亡的詩垃圾推出来，流毒天下，其心可诛！而这种死亡体居然得到人民文学奖等褒奖。海子家乡人也倍感诧异，如此一个轻生重死的孱夫，，仅仅写了些狗屁不通的倾心死亡的叫做詩的玩意儿，就被笼罩神的光环，抬到令人目眩的高度，受万人景仰。足见那些有知识的现代詩评论家昏瞆到何等程度！这些所谓的专家学者在把人们愚弄时，顺便也把自巳愚弄羞辱一番。是时候了！让我们远离这个可怜又可憎的海子，彻底把他遗忘，好象人世间不曾存在这个人似的。别让他的幽灵显魂作祟，去危害活生生的生命！别再抬出这个死亡的幽灵！愿海子灵魂安息。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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